然而,移开只是暂时的,因为很快,他们就感觉到了一种十分离奇地感觉。
那就是自己的脖子处,忽然一凉......
凉了一下之后,他们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片刻之后,这十几个人,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有几个人可能还算顽强,喉咙中还发出嗬嗬地声音,仿佛是在垂死前最后地挣扎。
没多久,这些人就完全没了声音,还那些冥叶的人,也已经不知去向了。
至于那个半路逃跑的人,这时候,也已经回到了滨麟山庄,正焦急地朝里面跑去。
“庄主在吗!”
这个人来到孤傲云所住的屋子外面,向守在附近地护卫问道。
“在。”
“马上通禀,有情况!”
“好!”
那个护卫听了以后,连问都不问一句,马上就走上前,敲了几下门后,孤傲云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什么事!”
“庄主,有情况。”
话音刚落,门马上就被打开了,孤傲云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前。
“有什么情况?”孤傲云皱着眉头问道。
这时候,那个有幸逃脱的人赶紧走了过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确信你没听错?”听完之后,孤傲云便追问了一句。
“庄主,绝对没听错!”
“好,你先去吧,先不要声张。”孤傲云随便摆摆手,就让他离开了。
“庄主...难道咱们不去救人?”
孤傲云摇摇头道:“救什么,技不如人,死不足惜,你下去吧!”
“是!”
打发走他之后,孤傲云便回到了屋子里,刚一进门,脸色马上就变了,口中忍不住就咒骂了一句道:“池远山,你这个老东西!”
听了刚才的回禀之后,孤傲云知道,肯定是池远山来,寒叶谷的,还被称作谷主,那除了池远山,还能有谁?
不过,他同时心里也在疑惑,这池远山怎么来了?他不是在寒叶谷吗?
难道说,自己前几天去了一次关家之后,关紫渔求援了?
可是,区区一个关紫渔就能劳动池远山的大驾?
池远山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来找自己的麻烦,而是仅仅抓走几个弟子?
一连串的疑问,充斥着他的脑海。
孤傲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好半天之后,他才忽然一拍大腿,仿佛明白了过来。
难道,池远山故意想激怒自己,抓了自己手下的人,那自己势必会去寻仇,然后他在伺机......
“好你个池远山,没想到你还是一只老狐狸!”
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了。
孤傲云打定主意之后,不禁笑了出来。
自己是肯定不会去找池远山的麻烦的,因为论武功,池远山并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池远山来了,寒叶谷的弟子肯定也来了不少,孤傲云还是不得不放在心上的。
想了想,孤傲云便找来一个弟子,吩咐他马上去泸州城里的关家打探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寻常。
也许,打死孤傲云,他也想不到,他自以为是的猜测,其实全都是错的。
池远山根本就没来,所谓的谷主,那不过是武阳假扮的。
这也是傲霜雪之前想的办法,假扮池远山,给孤傲云来个敲山震虎。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抓了几个滨麟山庄的人,在孤傲云看来,竟然是一种激怒他的办法。
这可以说始料不及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傲霜雪他们,就都会合在一起了。
看了看没有少的人之后,他们便启程往泸州赶了。
这个办法现在有没有用还不知道,得过段时间才能看出来,临走的时候,傲霜雪特意留下了一个冥叶的人待在蓉州城,时刻注意滨麟山庄的动向。
第二天一大早,孤傲云刚刚起来,就又听到了一个坏消息。
那些被抓走的滨麟山庄的弟子,尸体被发现在距此十几里外的地方,全都是一刀断喉。
孤傲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池远山没有引得自己出去,而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杀了这些人。
“老东西,不要急,咱们慢慢来,等着吧。”
孤傲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眼神中的恶毒,尽显无疑。
回到泸州城之后,傲霜雪又马上开始吩咐人,撤去关家周围所有的护卫,一时间,原本从外表看起来十分威严地关家,马上就变成了和普通的人家一样的地方。
当然,这个消息没几天之后,也传到了孤傲云的耳朵里,如此一来,他更加确信无疑,肯定是池远山来了,要不软,关家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可能,孤傲云忘了,这世上,还有个“空城计”呢。
......
而这个时候,池中天和尊王,也带着数百神武龙扬卫,赶到了璃江城。
这一路上,再没出现任何状况,所以,进了璃江城的城门之后,池中天和尊王,都是心里同时松了口气。
“王爷,总算到了。”池中天骑在马上,对尊王说道。
早在几个时辰前,尊王就决定不坐马车,而改成骑马了,说是在外面,空气新鲜。
尊王这一新鲜不要紧,池中天就更紧张了,这骑在马上,目标太显眼,万一有人放冷箭,那可麻烦了。
所以,这一路上池中天可算累坏了,神经时时刻刻都绷得很紧,生怕遗漏一点地方。
好在,现在已经到了。
“是啊,都说好事多磨,咱们这一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啊。”尊王笑着答道。
半个时辰前,池中天就已经让人给璃江城传信,任何人不得出城迎接,以免惊扰百姓,因为这一次,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尊王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虽然没刻意宣扬,但是他们进城之后,还是引起了主意,这么浩浩荡荡地一行人进来,除了前段时间庆王率军前来的时候,平时是从来没见过的。
一时间,很多百姓都开始议论了,有的说这是来打仗的,也有的说,是新来的当官的,反正众说纷纭,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