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有回答潘凤的话,但却有另一个声音传来:“潘凤休狂,我许褚来也!”
竟然又来一个不怕死的,难道典韦的人头掉了,你许褚就不害怕?
既然如此,潘凤打算送许褚与典韦在阴间相聚。
匆忙间将那3个点数加到武力上,当前武力值:100(已达满级。)
“许褚,爷爷今天送你上路!”满级武力值的潘凤,只觉得手中的两把斧头,越发的轻便了。
刚加完武力值,许褚一招力劈华山,照着天灵盖儿,刷的一声就劈了下来,潘凤抬斧头轻轻一挥,只听得“咣!”的一声,震得许褚半边身子猛的一麻,他甚至觉得鸟都往上翘了一下。
才多久没跟潘凤交手,没想到他的武艺更加高了。
正在潘凤要十合内砍死许褚的时候,曹操已经下令全军冲杀了。
死了一个典韦,曹操大概怕许褚也死了,于是就命身后大军直冲了,并且这一回不光是解许褚的围,似乎还要鱼死网破。
因为曹操这时居然混水摸鱼,仗着人多,他也拿枪跟潘凤打上了。
一时间夏候惇、夏候渊、许褚、李典、乐进、徐晃、曹操、曹仁,八个大将围攻潘凤。
以一敌八,潘凤仍不落下风!
但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虽然开始尚能跟八人对打,时间一长,必定吃亏。
所以潘凤直接往营里撤,许褚紧追不舍,还与潘凤并行,“潘凤!有种你别跑!”
“扑刺扑刺!”
潘凤整死两个曹兵后,怒瞪许褚,觉得这家伙就是仗着人多,底气十足,今天要不给他放放血,他就不知道马王爷到底几只眼!
“扑刺!”
二人交战不三合,许褚大腿被劈中一斧,鲜血喷出一尺多高,许褚啊呀一声,猛捂伤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在马背上猛然失衡,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就掉地了。
混战状态下,后面兵马来不及闪避,皆踩踏许褚而过。
潘凤才懒得理这混球,现在退回营中,箭阵只要一上,让曹军有来无回!
这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潘凤一回营,无数弓箭如飞蝗般朝曹军飞来,眨眼之间倒下百余人。
无数曹军惨叫着倒地,曹操已经看傻眼了,觉得自己还是草率了,潘凤绝不是一般人,如此莽撞作战,只会令无数将士白白送命,于是咬了咬牙,艰难的喊出了两个字:“撤军!”
曹操这一声令下,手下无论将军还是小兵,跑得一个比一个快。
潘凤直接下令追杀,不追个十几里地,这回不能跟曹操算完,这一回就打得他翻不了身。
追上跑得慢的曹军,潘凤又刷了一波经验,点数总算又凑够一个,加在智力上,当前智力:78.
加完一个点,潘凤才说了句穷寇莫追,遂引军而回。
回到大营后,东方的天空,已经冒出了鱼肚白,只要出现这情况,一眨眼天就是一个样,很快天就大亮了。
这一夜忙活下来,潘凤满身疲惫,但他无疑是满足的,万万没想到,曹操会给自己送经验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潘凤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曹操大半夜的来挑战,到底是几个意思,是什么让他做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决定,一场仗下来,两员一流猛将,一死一伤,当然了,如果许褚不及时止血的话,丢掉性命也不无可能。
“主公,这回咱们杀敌无数,要不是主公有令不让追,我一路管杀进陈留城!”陈震挺着肚子,激动的说着,这一夜下来,他也杀得过瘾,脸上全是血迹,也不知道清理一下。
至于一路杀到陈留城,那是莽夫行为,不懂用兵的人,才会追那么远,并且你追到之后,等待你的,基本就是嗝屁了,城里的守军一出来,以逸待劳,后果可想而知,孙老夫子说穷寇莫追,绝对错不了,那是多少战争和血换来的宝贵经验。
“行啊陈震,看不出来,你居然还留了一手。”
“主公……主公是说这杆大刀?”陈震这时才想起来,战斗结束了,该把刀把弄回去了,然后只转了下刀把,杆子就缩回了刀里。
不光是潘凤,连吴明都看傻眼了,“陈将军的刀,竟如此神奇,在下真是平生初见。”
“实不相瞒,这柄刀乃是当世铸刀名将徐鲁子设计的,刀把能自由伸缩,说起这把刀,得来也不光彩,乃是在下抢来的。”
“既然是抢来的,你怎么知道是徐鲁子所铸?”
“刀头上面有徐鲁子的标记。”
潘凤当然也听过徐鲁子,他是鲁班的第二十代传人,只是此人形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潘凤若碰到此人,得把双斧改进一下,至少也得弄个伸缩杆,斧头上面再弄个机簧,里面装个弹射装置,放几支短箭,一按按扭就能射出去的那种,跟敌人打斗时,突然发动。
不过现在自己武力满值,偷袭别人,完全没必要,吕布腿部已受三刀,武力值再也不可能达到巅峰了,而关张赵等人,再怎么厉害,武力值也不可能是满级的,所以就不必担心了,唯一怕的就是多员猛将围攻自己,那就会显得力不从心。
倘是这样,设计机关还是很有必要的,只要你敢派多人围殴老子,就等着吃暗器吧,兵不厌诈,只要能干掉对手的招数,都是好招数,战场上绝不允许有君子,孙老夫子都说了,兵者,诡道也,用兵,用的就是诡诈之术。
“你的刀能变长,这点真让人意外,不过我对你的另一把刀,更感兴趣,难道也是刀把能拉长?”潘凤很想知道陈震最后的秘密。
陈震摸了摸后脑勺,“主公,请允许我下次跟人打时,再做展示,现在容在下卖个关子。”
这种要求也不算太过分,潘凤倒要看看,下回是谁裁到他手里,他打斗时虽然没有杀死典韦,也把典韦累得够呛。
……
曹操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一天之间,死了族弟,又死了爱将典韦,他无力的坐在案几后面,眉头皱成一团,眼神恍惚的盯着前面,这一回他的确是大意了,冲动了,犯糊涂了,心里虽知道自己错了,但他绝不会承认的。
“曹仁,你明知吾犯有头疯,下令攻打潘凤时,因何不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