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相处多了,他越来越觉得白月光的女儿跟他有几分相似,在一翻追问之下,才得知,当初分手的时候,白月光已经怀了身孕,但为了心中那口气一直不愿低头。
而且当她得知男人与自己分手没几天,就去相亲,她一气之下便带球跑,自己生下自己养,至于怎么养的,他没深问。
但那女孩是个乖巧嘴甜的,把陈父哄的身心大悦,想起往时的点点滴滴,他心生不忍两母子流落在外,便瞒着家里人将她安顿在外面。
对这对母女是诸多照顾,你来我往,旧情复燃那是自然的事。
这男人也真够厉害,把事情瞒的挺紧,可能那女人不甘屈居于幕后,便串掇陈父跟陈母离婚。
开始叙说着自己离开陈父后日子过的多惨多惨,自己带着孩子颠沛流离,受尽人白眼,她现在只想过一些安定的生活。
但陈父没有动离婚的念头,男人,左拥右抱简直不要太爽了。
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些酒,在那女人诸多的劝说下,昏昏沉沉的就答应了。
第二天就回来,态度异常的坚决,跟陈母说离婚,将所有事情都摊出来,言明他娶那白月光进门。
陈母被气得浑身发抖,更是一气之下当场晕倒,随后便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
本来被丈夫背叛已是可怜至极,谁成想去了医院还查出身患癌症。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母都这样了,陈父依旧坚持要离婚。
在接连打击下,陈珍珍每天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之中,所以这几天才那般的魂不守舍。
古莱香静静听完洪青青说的这狗血大剧,只觉得世界万事皆有可能。
她昨天从她面相看到一些,却没想到里面过程这般曲折。
“珍珍,好可以怜,那现在怎么办?”古莱香明妍的小脸上透着担忧。
“能怎么办?珍珍现在天天学校医院两头跑,我看她今天那眼睛有些肿,估计是昨晚哭了不少。”
“下午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吧。虽然别人的家事我们管不了,但能关心一点是一点。”
“嗯!”
古莱香回到教室之后,给家里人发了个信息说下午去趟医院,看看同学的母亲。
古乾景并没有阻拦,正常的社交她还是要有的,只是交代了几句让她看完就赶紧回家。
放学后古莱香买了束花,洪青青买了点水果,陪着陈珍珍一起来到医院。
比起昨天自己一孤零零一个人,今天有两个小姐妹一起,她显得踏实多,但心情一样是那般的沉重。
三人走廊上,离病房还有50米左右,便听到陈母的病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声。
那些八卦的家属围在门口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进去帮忙。
陈珍珍一惊,撇开两人猛的冲过去,徒手拨开那些大爷大妈。
一进去便看到陈母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脸上煞白一片,因为愤怒,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
“妈,你怎么了?”陈珍珍慌忙把陈母扶起来,但自己的力量太小,扶了好几次都扶不起来,眼泪禁不住的往下掉。
那女人看到陈珍珍来了,哼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动优雅的脚步,慢慢悠悠的走到两母女面前,一副居高临下,傲慢的看着这两母女。
她弯腰俯身眼神变得阴冷,还带着一抹积压已久的恨意,压低声音说道“陆曼雅,你识相点,就签下离婚协议书,待你离婚后,我还能待你女儿好一点,若是你再拖下去,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可就不知道会对你女儿干出点什么事来了?”
“你……你”陈母听完,呼吸更加的急促,大有一股马上窒息的感觉,脸色已经看不出半点血色。
“你个坏女人给我滚。”陈珍珍急红了双眼,抱紧母亲,大喊着医生。
那女人看到陈母的反应,舒心一笑,站直起身体,用那水晶甲轻轻拨弄发丝,脸上挂着得意满满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副胜利者的丑态,眼里厌恶更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赢婉如看着一众看热闹的人,不屑的嗤哼一声!拿起自己的包包扭着水蛇腰离开病房。
洪青青把看热闹的人全部赶走,冲进去扶起两个抱头痛哭的母女,出声安慰。
古莱香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紧盯着离开的女人。
那女人走着走着停下脚步,似乎也察觉到古莱香在看着她?
她一回眸,便对上古莱香那对探究的眼神。
她那洁净的眼神,不知为何让她慌了一下,女人瞳孔微颤,快速的回过头加快脚步离开医院。
直到看不见那背影古莱香才将眼神收回来。
看着那情绪不稳定的两人,古莱香的眉头轻蹙几下,进去帮陈母顺了顺气,坐在一边的沙发,看着陈母的面容,心口猛地沉下去。
她看到陈母四渎均衡朝拱,三停丰满隆起,相貌龙正,这本是大富大贵,旺夫之相,本应该过着夫疼女孝的一生,怎会落得个病魔缠身,离婚收场。
再看看刚才那位,天生的面部歪斜不正,天庭凹陷,眼睛色泽灰暗,一看就知道是贫贱之相,又怎会抱的贵夫?
两人在病房里没有多待,一番慰问之后相继离开医院。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洪青青压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古莱香“你刚才那么盯着伯母干什么?”
古来香停下来看着洪青青,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跟她说,思虑一番过后,她摇了摇头,没有将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来,怕说出来她也不信,还可能会把她当神经病。
古莱香坐在自家的车子上,看着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一直想着刚才在医院的事情。
以她的猜测,那个女人肯定是动对陈母动了什么手脚,把原属于陈母的福气转移到自己身上。
所以两个人的命运才就此对调,就如同上次她家气运被借走一样,如果是这样,那这女人也太可恶了。
但没有确切的证据,她不敢把话说的太肯定。
…………
一连几天过去,古莱香一直记挂珍珍的事,这些天她气色越来越差,精神越发不济,她终是于心不忍。
下午放学时,她拉住洪青青问道“青青,明天周末你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