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虞锦扇说是为自己夫君治病,萧神医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这女娃这么着急的跟他做交易,说不定是为了救治自家的父母亲人,谁知她竟然是为了自己夫君。
看来这女娃娃还挺痴情!
不了解真相的萧神医脑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大戏,只是他并不怎么感动。
他一个老头子活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成亲呢,自然是理解不了那些爱的死去活来的小年轻们。
作为一只单身狗被伤害的萧神医有些不高兴,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想要让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萧神医故意卖了个关子,虞锦扇听不到他提出的条件,急得直跺脚,“只是什么?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只要不让我去犯罪就行!”
“哼,你这女娃娃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为什么要让你去犯法?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即使我跟人有仇,你能杀得了人家吗?”
“这……倒是实话,嘿嘿!”
虞锦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缓了一会儿,虞锦扇又猛然抬头,吓到了正在喝汤的萧神医。“咳咳咳……你这,你这是干什么?把我呛死了,你夫君可就没救了!”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告诉您,您还没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呢!”
萧神医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顺气,瞪了虞锦扇一眼,故作高深的说道:“想必你早已打听清楚了,老头子我嘴巴叼,最喜欢吃各地的美食,你若是做的让我满意了,我就勉强帮你这个忙!”
“好,没问题!”虞锦扇一口答应了下来,她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对于她来说这是最简单的条件了。
她虞锦扇是谁?那是可是脑袋里装了成千上万道菜谱的女人,她可以一年到头都做不重样的菜出来,这点条件算什么?
萧神医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答应下来,一点犹豫都没有,顿时对她有些好奇了起来。
一个女娃娃这么有自信,倒是少见!也罢,就念在她帮在自己的份上,给她这次机会好了!
其实是萧神医自己嘴馋,才肯松口应下,他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那今日这顿饭……”
“日后您不管什么时候来酒楼吃饭,都由我来出钱,当然,我也会每日为您准备一道新的菜品!保管让您每天都吃的开心!”
见她如此上道,萧神医更加满意,他就是喜欢有能力又有眼色的人了。
“好,那老头子我明日再来,记得做点新奇的,最好是我没吃过的东西!”
“这是自然的!”虞锦扇笑着应下了,不经意间撇到萧神医面前的酒壶,试探性的问道:“萧神医喜欢喝酒?”
“世间最美的事情无非是能日日小酌一口。怎么?你连酒也会酿吗?”萧神医随意地问了一句,他无非是打趣她,压根不觉得她会酿酒。
不管是哪家酒坊,酿酒的配方可都是不轻易外传的,若不是生在酿酒世家,自然是做不出来那种味道。
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会,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娃娃,做菜这么厉害了,怎么可能还会酿酒呢?
萧神医见她被自己问倒了,还想着待会儿安慰她两句,谁知却被她的答案给惊呆了。
“我会一点,而且我还会酿果酒,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合萧神医的胃口。”虞锦扇一脸真诚的回答道,很明显不是假话。
这下子真的轮到萧神医惊讶了,他望着虞锦扇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神医?”虞锦扇疑惑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试探他的意思。
萧神医被她的手晃了神,随后恢复正常,轻咳一声掩饰走神的尴尬,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有这个心,那我就勉强接受吧!”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有尝过什么所谓的果酒,傲娇的应下了,然后借口自家还有事情没有忙完,直接走掉了。
虞锦扇今天心情很好,又让邢二送了一小份蛋糕出来,给萧神医拿了回去,然后才客气地送他离开。
走的时候还有赠礼,萧神医对她越发的满意,笑呵呵地离开了。
人走后,虞锦扇把炸鸡的做法和腌制炸鸡的酱料跟谢大厨说了一下,然后跟刘掌柜说了一声,回家酿果酒去了。
酿果酒最重要的就是水果,幸好清水村就坐在山脚下,这种东西自然不用愁,她现在回去摘一点,应该来得及。
果子是有了,可酿酒不单单需要果子,还有其他的东西要准备,她转身去集市上买了一些必需品,这才匆匆的往家赶。
除了酿酒,她还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归南钰。
虞锦扇刚回到家,就去山上采果子去了,因为只是酿酒并不需要太多的果子,她很快就从山上回来了,然后一头扎进了厨房,认认真真的去酿酒了。
自从她回家,归南钰就听到了动静,原本他还疑惑她今日为何回来的这么早。谁知那女人根本没有进屋问候她的意思,里里外外的到处跑着,让人心情有些郁闷。
归南钰故意不搭理她,可她竟然一下午都在厨房里不出来,他的心情更糟了。
最后,归南钰借着出门透气的由头去了厨房,正好看到虞锦扇弯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感,归南钰故意推着轮椅往厨房的方向靠近,轮椅在地上滚动的声音一点都不小,可是却没能惊醒正聚精会神的虞锦扇。
这下子,归南钰是真的不高兴了,冷着脸将轮椅转走,不想再搭理她了。
虞锦扇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下午,终于将酒坛子封好,这才出来伸伸懒腰,然后就在院子里看到了归南钰。
这会儿天已经有些摸黑了,虞锦扇见他腿上没有盖着任何东西,叹了一口气往屋子里面走,想要帮他拿一件厚实的衣服盖在腿上。
然而她的好心却被归南钰给误会了,觉得她故意忽视自己,气的他将头扭到一边,就像个受气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