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秀一看到虞锦扇,立刻放下自己威严的架子,跟个孩子一样欢快的跑了过来,“锦扇姐姐,你怎么来了?”
看着孙秀秀这小孩子心态,虞锦扇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她拉到了一旁说起了今日的事情。
“少东家找你谈过了?”
一提起这件事情,孙秀秀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还小心翼翼的拉着虞锦扇的手,一副哀求的模样,“我不想同锦扇姐姐分开,姐姐不要让我去好不好?”
早就料到是如此的虞锦扇叹了一口气,抓着她的手认真的问道:“秀秀,抛开我的原因,你想不想去锻炼自己?”
“不想,我本来就没有多大的本事,在这里也不过是倚仗姐姐才站得住,哪里能做的来一个店铺的掌柜?”
“秀秀,少东家推荐你去,绝对是认可你的能力!”
“可是我觉得我做不来……”
虞锦扇看出孙秀秀的胆怯,也不强迫她,柔声劝道:“不如这样。这次我让少东家派遣别人过去当掌柜,你就留在我身边多学习学习,待日后再让你去独当一面行吗?”
“这……”
“好了,雏鹰总有飞向天空的一天,姐姐相信你日后绝对能行,所以就让姐姐再庇护你一段时间。”
听完这段话,孙秀秀心里感动的不行,重重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得到孙秀秀的答复之后,虞锦扇去找了姜远峥传达了一下这个意思。
虽说姜远峥有所准备,但还是难免失望,他又不能强人所难,只好再派别人过去了。
不管交远征派去的人是谁,这个火锅店他总是要开的,其中关于装修和人员培训的问题自然少不了跟虞锦扇商量,这一商量就是两天的时间。
虞锦扇这两天忙了起来,家里照顾的也就少了,而归南钰则称此机会出手了。
事情是这样的,从那天他们夫妻二人谈话过后,归南钰便让风一时刻盯着那董三的动向。不出两日,风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董三去了镇上。
如果是去解决其他的事情,归南钰大可让风一独自解决,可这一次,他却坚持亲自动手。
至于原因,还不是因为某个男人吃醋了。敢动他的女人?他会让一些不知好歹的人付出代价!
此时镇上一个小酒馆的包厢里,董三正搂着朱二妹上下其手,嘴上也啄个不停,就差直接进入主题了。
这一次是董三特地把朱二妹约出来赔礼道歉的,上回因为他自己在虞锦扇那里吃了亏,动手打了朱二妹,再加上跟叶桂花斗嘴没能回房睡,所以他才假惺惺的来找朱二妹赔礼道歉了,顺便解决一下他的欲、火。
董三也是摸透了朱二妹的性子,一根簪子就把朱二妹哄开心了,所以他才能这么顺利的偷香。
然而董三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会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碰女人了。
这个小酒馆地方不大,隔音也不好,董三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好过过瘾,顺便让朱二妹陪着他喝了几杯酒。
酒过三巡之后,朱二妹一看董三有些醉了,也不好亲自扶他出去,只好把董三放在包厢里,让他自己醒醒酒,然后先一步离开了。
朱二妹一走,包厢内便多了两道身影。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归南钰和风一。
风一把董三抗在肩上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从董三的怀里掏出银两放在桌子上。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三人已经出现在酒馆后面的巷子里,风一把人丢到一边,然后站在归南钰的身边,低头像他请示,“主子,这人怎么处理?”
归南钰撇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董三,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他那两只手倒是挺碍眼的。”
听到这话的风一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看来自家主子是想替夫人报仇啊,不过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这人不长眼,竟敢碰夫人的手!
就在风一感慨的时候,归南钰已经拔出匕首,手起刀落把董三的一双手砍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董三瞬间清醒,然而还不等他喊叫出声,风一已经上前封住了他的穴道,董三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而董三的劫难不止如此,风一又在他的断手处上了点止疼的药粉,以免他疼晕过去。
做完这些,风一退到了归南钰的身后,同时也让董三看清楚了归南钰的脸。
那一刻,董三的眼睛瞪得巨大,丝毫不亚于双手被砍下时的剧痛。
望着董三那双恐惧的眼睛,归南钰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更是为他平添了几分冷冽的气息,好像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董三吓得连连后退,胯、下也瞬间变得濡湿,甚至还有一些水渍滴在了地上,那种恶心的味道让人下意识的捂鼻。
归南钰那脸上的表情也在此刻有了变化,冷漠中多了一丝嫌弃和厌恶,甚至还退了两步。
确定了安全距离,归南钰这才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一边擦着一边跟董三说道:“听说你知道了我的把柄,还借此威胁我夫人?”
这个时候的董三哪里敢承认,疯狂的摇到摇头,祈求归南钰能够放过自己。
可归南钰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见董三摇头又是冷嘲一笑,“就你这胆子,还敢打我夫人的主意?既然你这手不想要了,我就合了你的心意。不过,我夫人不想看到你,这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风一便适时的站出来接话,“杀了便是!”
“嗯,我正有此意。”归南钰点了点头,丝毫不顾董三疯狂挣扎的动作,吩咐道:“做的干净一点,我可不想再被人惦记上!”
“是,主子!”
说完这句话,归南钰便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蒙面,很明显是不想被人察觉他的身份。
归南钰离开之后,风一则是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情,只是看风一那嫌弃的模样,很是不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