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恩公和马上的各位大侠共同剿灭那虎头山上的山匪!”此话一出,对方竟然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双头磕地,当场就给了归南钰两个响头。
归南钰急忙弯腰将对方扶起,对方的请求与自己的想法并不冲突,但是不管是眼前的张猴子,还是之前的店小二,他们所说的话还有待考量,现在主要就是派人进入那虎头寨,对内部的情况打探一二。
归南钰听了对方的话,并没有说话,而是扬起下巴看了看他们身后的众将士,与他们以目示意。
“好,这事我们就暂且先答应下来,可是带着剿匪途中我们的吃住,你定要帮我们找好住所。”
“自然自然,那我先在这里替各位村民感谢各位恩公,离我们村不远处就有一所村庄,但只可惜这个村庄在不久之前经受了内寻匪人们的掠夺,人早就已经被杀光了。”
说到这里,还微微有些哽咽。
“粮食也被抢了,只留下一座座瓦头还保留在那儿,如若是中文恩公不嫌弃的话,剿匪期间并可在那处休息。”
归南钰的话才刚刚说完,张猴子就马不停蹄地将自己的话接了上来,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唯恐归南钰以及众将士们会反悔似的。
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归南钰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随后点了点头。
随即当天下午,张猴子便带领着这一行人去晚了山腰上的一处村庄,还没有走进村头归南语骑在马上就已经闻见了空气中传来的丝丝烟火燃尽之后所留下来的气味,
这个村庄其实挺大,刚进村头归南钰放眼望去,全是整整齐齐的瓦片烦,小街小巷密密麻麻。
看样子原先这里的着名定是居住了许久,只可惜了这飞来横祸将他们的生活全部打断了。
但也幸好这所村庄足够大,才能容纳下这近七千名战士得以歇息。
越往村里面走,村里面的景象愈加触目惊心,刚才进入村头的时候,旁边还有不少屋子的断壁残垣,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走过的道路旁边,以及各个居民房里面依稀可以看见原先,村民们生活过的模样,一些器具还好,端端的摆在桌上,只可惜村民们都变成了那一句句的森森白骨。
越往村里面走进去,空气中腐尸的味道越来越大,恶气冲天使人无法再前行,归南钰只好下马,随后召来招手示意身后的将士,不要再前行。
这里的房子并没有受到很大的损害,而里面的器具大部分都能用,只是时间过得有些久了,上面镀了一层灰。
但是最可怖的近视地上的深深白骨,还有一些还未腐化的尸体,横在路中间,让人没法前行。
归南钰连忙召集众将士们进行对村庄的清理,随后在村头挖了个坑,将房子内和道路外的尸体命人拖了出来,扔进坑里面。
随后再填上土,将他们埋了,而在这座坑头也立了一块石碑,也算是一个悼念。
而经过这一下午的清理,整个村庄也变得不再像之前那般阴森与灰暗,终于多了一些活人才有的热闹和气息。
夜晚降临,将军打开木门,钻进了一间屋内,与他住的还有两名副将。
“将军,我看那张猴子不像什么好人,满口油嘴滑腔,而且他口中所说的是几分真假,我们尚且还不知。”
此时坐在船上的陆副将缓缓开了口,他摸了摸传言边的灰尘,随后嫌弃的皱了皱眉,用左脚的抹布再次用力地戳着床上的木板。
“对呀,归将军,你难道没有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蹊跷了吗,或者是说就像是被别人算计了似的那般顺利,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担点心,小心被那张猴子谋了去了。”
另一位副将正在脸盆里用水擦洗着自己脸上的污垢,听到床上的陆副将开了口,他连忙抬起头来捋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随后开口应合着。
“这一路过来,你们有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吗?”
其实归南钰心中也有些疑惑,但是他不知道那些奇怪的点在哪里,虽然他心中对那张猴子口中的话语也有些怀疑,但是却没有事实来让他推翻对方。
“倒也说不上来那些蹊跷的点,只是觉得那个村庄里的人不太对劲。”
陆副将终于将自己手中的抹布放了下来,随后看了看锃亮如新的床板,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幅度,随后再将抹布放进了一旁的木桶里。
“整个村子里的人不太正常,就好像……这个村子都是假的一般。”
这时站在旁边的另一位副将才缓缓开口,而他此话一出,一直坐在一旁的归南钰却突然猛地开口。
“对,这就是他蹊跷的地方,明明是一个村子的人,却没有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就算村子没有女人和小孩,但却也感觉不到半点民风纯朴的乡间气味。”
归南钰突然抬起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窗外一点响声都没有,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
“而且刚刚我们上山的路中,旁边的田野早就已经荒芜,上面长了非常多的杂草,完全不像被人跟中的模样,但我们今天中午所喝的那白粥,很明显是今年刚熟的早稻,所以那个李家村一定有蹊跷。”
另外一名副将洗完脸之后就径直走向了床边,随后脱去自己身的衣服,随后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那将军关于剿匪这一事,你有什么想法吗?”副将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人,随后抿了抿嘴,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再次开口。
“我更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毕竟我的办法总不是最好的,”
归南钰摘去了自己脸上的铜制面具,随后梳理了一番自己的头发,挠了挠头皮,叹了口气。
这下两个副将都没有开口,一时之间,屋子里一片寂静,场面竟有些尴尬,归南钰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随后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