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力道和速度头部撞击在墙上对于正常人来说毫无疑问必死无疑!
甚至有人在那一刻已经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已经不自觉的构造出那血腥的场面。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身影从视线中掠过,宛如一阵风,妇人的脑袋在距离墙壁还有半公分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双脚被人抓住硬生生的拽了回去。
等她缓过神来才知道是凌羽抓住的她。
妇人回想到刚才惊魂一刻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凌羽的恐怖,这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三姑,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如果不想你的脑袋被砸成浆糊,最好是答应赔偿。”凌羽那冰冷且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错,凌羽今天就是要大义灭亲,在场所有以前欺负过他和父亲的人今天一个都跑不掉。
“我……我给,我给你三千万,以后别再对付我和我的家人行吗?”这一次,妇人是真的怕了,怕到骨子里。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凌羽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只要今天把账算清楚咯,以后我和你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我绝对不会再上门找茬,不过如果你们想要报复的话,最好掂量掂量,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弄死我,那么死的人就是你们。”
凌羽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接下来凌羽算账的过程就变得异常顺利了,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字,都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他们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一辈子也不想跨进来了。
以前这里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没想到今天这里竟然成了他们噩梦的开始。
尽管一些只是曾经言语上侮辱过凌羽凌天的人都被要求赔偿几百万的精神损失费,这一餐饭吃的可不便宜,凌羽直接赚了好几个亿。
“好,凌羽在这里谢谢各位长辈的施舍,日后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成就一番事业。”凌羽似笑非笑的说道,就连眼角都透着一股奸诈的味道。
一个小时以后凌家上下数十人面色苍白的走出凌家大门,一个个锤头散气骂骂咧咧。
就连凌志红也被人扶了出去,打了个车径直去了医院。
“玛德,凌羽这个废物,看来这几年时间是觉得自己混的越来越牛逼了是吧,爹,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医院病床旁边,凌志红的儿子凌浩晨咬着牙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墙壁瞬间被砸出了一个坑,还真是配得上他曾经雇佣兵兵王的身份。
“浩晨,现在凌羽不再是以前那个凌羽了,身手相当了的,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他也没有伤及爹的性命,住院一段时间就好了,别惹来杀身之祸。”
惊叹凌志红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厉害,整个南华市地下世界大半江山都是属于他的,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凌羽的恐怖让他心有余悸,直觉告诉他凌浩晨绝非凌羽的对手。
“爹,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
凌浩晨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凌志红的话,只觉得他是被凌羽心狠手辣的手段震慑住了罢了,不过如若论起真正的心狠手辣,凌浩晨不觉得有人能够比的过他,这十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可谓是杀人如麻。
一个小小的凌羽,他凌浩晨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凌浩晨走出病房后便拨打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在京都一座无名山上出现了一个身影,青年脸色苍白,身上的衣裳破旧不堪,浑身上下满是伤痕的他看起来狼狈至极,如果凌羽在的话或许一眼就可以认出此人,正是在京都一别之后数日未见郝仁。
此时郝仁的生命气息微弱,他可以说是一步步杀上来的,一路上遇到无数凶兽,其中不乏还有已经拥有灵智的。
凌家别墅之中凌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眉头顿时紧锁,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当初他和郝仁分开的时候就相互结下过生死契约,只要两人中有一人有生命危险另一方就能够感知到。
原本凌羽以为在京都比武大会上郝仁一定会来,却没想到这小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根据位置感应,凌羽大抵已经知道了郝仁所在的地方,来不及多想,他直接冲出别墅开着唐烟的跑车朝着郝仁所在的位置疾驰而去。
此时郝仁所在的这座山虽然没有名字,但是几乎所有武者都知道此山,因为他富有十足的神秘色彩,甚至在人间流传着许多细思极恐的恐怖传闻。
其中一个传闻是这样的,当年英法联军侵华之时一个抗战部队大败,最后被迫撤离,而对方穷追不舍,最后残留的部队便跑进了这座无名山。
当英法联军的人追到半山之时顷刻间全部惨死,死的相当诡异,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内脏全部完好没有一点受损,可是人就这么死了,并且知情人透露,那上千名士兵每一个都是瞳孔深缩,仿佛是看了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第二个传闻便是有一个房地产开发商想将这座山开发成旅游景点,不过刚一开始,山上林中便有各种怪事发生,许多施工人员离奇死亡,最后被迫停止开发,从此这座山便很少有人出没,并且有人将它命名为鬼山。
不过这都是一些民间传闻,具体是否属实无人得知,因为上山知道实情的人都已经下地狱了。
然而郝仁就出现在山上,并且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山上一个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洞穴之中,洞穴里面阴冷刺骨,幽深恐怖。
“你来了?”
刚进入洞穴没几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黑暗的洞穴之中传来。
紧接着洞穴之中火把瞬间燃气,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宛如白昼一般通明。
此时才看清洞穴之中竟站着上百人,每一个人都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头顶带着白布条,宛如出丧一般,让人看了实在有些渗人。
上百人站在两旁,最中间坐着一位白发老者,神色肃穆,不怒而威,其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少说也有七八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