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出来,终于稳定好***情绪了,该处理我们的事情了。
打开卧室的大门,傅知遇果然在这里,站在阳台,抽着烟,他居然会抽烟,看他熟练地吐出烟圈,还是第一次看到,
转念一想,关我什么事?
收起惊讶的表情,敲了一下门,傅知遇闻声走来,“爷爷奶奶那...”
走进房间,面无表情地回着
“放心吧,我解释过了,你打电话给律师吧,请他过来一下,我们签协议离婚。”
傅知遇震惊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深呼吸,握紧拳头,再一次“傅知遇,我们离婚吧。”
他大步走过来,两手握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捏着,皱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大力挣脱束缚,对他翻了个大大白眼,“傅总,你说我的演技好,我还真的是自愧不如呢,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一直想离婚的不就是你吗?昨晚不是还向我大声宣誓,你爱她吗?我只是你买来的妻子而已,想不要就可以花钱丢了,不是吗?。”
“沈星月...”
“难道不是吗?”
“我们是同事。”
不想听,越过他,苦笑一下,
“同事?怎么可能,傅总口中的同事是上班时间还在谈情说爱,办公室、总裁专用电梯里、休息室...无所不在,无所不爱的那种吗?哈哈...”
“沈星月...”
傅知遇单手将我拉到他面前,他想过沈星月会哭,会闹,会打他,但是他从没有想她会直接说离婚。
傅知遇开始慌了,手足无措地,只想稳住这个女人。
看着他的表情,震惊?有什么震惊的,昨晚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不是吗?还是说你们只是单纯的在办公室谈公事,怎么可能呢?傅总是这么会控制自己的人吗?”
眼睛故意不屑地瞥向他的下半身。
“沈星月...”怒气冲冲地大吼着,
现在我还怕你吗?都要拜拜了,我还顾虑什么,
“吼什么?你就会吼我,是啊,我是无权无势,没有爸妈,没有你情人的名气、才华、容貌...但是我不是你可以随便乱吼的人,傅知遇...你凶什么?婚内出轨的是你。”
将这些天的委屈、不满、害怕通通发泄出来。
“不是,沈星月,你听我说...”傅知遇一脸想要解释的样子,
“还解释什么?你都用行动证明了,天天约会、吃饭,昨天晚上还求婚了,那个戒指,你宝贝得要死的戒指终于戴在它主人的手上了,你很开心吧。”
肚子一痛,扶着沙发上,半蹲着身体。
看到我的不适,傅知遇立马过来抱着我,忍住痛推开他,
“不用,你还是去抱你的苏苏吧。”咬住嘴唇,深呼吸,汗都冒出来了。
“星儿,你怎么了?”傅知遇还是把我抱沙发上,
“不管你的事。”越来越疼了。
“我让医生过来,我们先看一下,其他的事情再说。”
推开他,胡乱地擦去脸上不知何时的眼泪,“傅知遇,打电话给律师,我们马上离婚,我一刻都不想见你,恶心。”
“沈星月。”对于我的固执,傅知遇无可奈何,
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了,有一种快昏厥的感觉,咬紧牙关,
“傅知遇,打电话给律师吧,你放心,爷爷奶奶...他们那我说过了,他们、不会阻挠的,我让你和苏苏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啊。”忍不住软下来,只求快点离婚,
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下来。
傅知遇转身出门打电话去了,揉着肚子缓解痛意,苦笑,装什么,他不是巴不得马上摆脱我吗?
他刚刚还神情紧张地关心我,是为什么?
不过是做戏而已,沈星月,你流的眼泪不够多是吧?
国际机场,匆匆赶路的帅气男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拖着行李箱,着急地打着电话,终于接通了。
不满地大吼着“陆依依,你手机是摆设吗?啊。”
“哥,我现在怀孕,你别吼我,我不能玩手机你是知道的。”手机另一头的大肚婆委屈极了。
玩手机吧,被自家老公骂死,不玩手机吧,被自家老哥骂死,我到底要怎么做啊?
没错,这个帅气男子就是陆一航,刚从马来西亚飞回来,
“我问你,傅知遇的报道是怎么回事?”
“哥,我也不清楚,问星月她也不肯说什么,但是她情绪不高,我也很担心她,哥...怎么办啊?”
“我知道了,我打她电话。”
肚子不怎么痛了,从沙发上起来,整理我的私人用品。签完协议就走,不赖一分一秒。
打开衣柜,将衣服胡乱地塞进行李箱。梳妆台的首饰盒里躺着一航送的项链,当时因为傅知遇的一句不喜欢,就摘下来放这里了,多可笑。
摸上脖子,果断地摘下傅知遇送的那条,手指摩擦着钻石后托的SXY,再见了...放进首饰盒,随他怎么处置吧。
来到浴室,不久前,我们还在这里恩爱地生活过,
转眼间就...看着红色的毛巾,成对的牙刷杯,情侣牙刷一阵心烦。将这些扔进垃圾桶,把自己的发带,洗面奶、化妆水一一带走。
很快满满地一箱子装好了,仔细地检查,有没有属于自己的,可以带的放箱子,不可以带走的扔进垃圾桶。
既然断就断的干干净净,永无后顾之忧。
“叮叮咚咚咚”手机响起,是一航。收拾下心情,平稳心绪,
“喂。”
“月月,昨晚傅知遇的报道是怎么回事?”开门见山地说我,
“我...”,难以说出口,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会好好的,我们会幸福的,真是打脸。
“我是你哥,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一航大声喊着,
对,他是家人,干爸干妈是父母,依依是妹妹,一航是哥哥。
“一航,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有空吗?我在傅家,待会和他办离婚,可以的话来接我一下。”平静地告诉他,也是告诉自己结束了。
“好,我马上过来。”
我挂上电话,将行李箱放置在一旁,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
大红的喜被床套,真的好刺眼,更刺心。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扒下来了,傅知遇应该会吩咐秦姨扔了的吧,自己就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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