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30天月子期,天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期待着,时间能过得再快一点儿吗?
我都馊了,虽然我每天都会象征性地擦下身体,每天都会换两次睡衣睡裤,秦姨也是天天给我换着被子盖,但是那股汗臭味加上奶味,形成一股特别奇怪的味道,
我全身上下都是粘粘的感觉,头发更是湿哒哒的,永远像洗完没有晒干的样子。
第30天的时候,奶奶还特地请来林楚楚医生给我查看刀口恢复情况,还有宝宝的健康状况。
林楚楚的到来,让傅太太和傅先生很尴尬,因为奶奶是临时起意的,
直到林楚楚到达我的卧室,他们才知道,但是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照常的,林楚楚让男士出去,但是这回她居然把傅知遇留了下来,
林楚楚仔细地给我查看刀口,按压肚子,又询问了平时的用餐情况,拿笔写着做着记录,弄完一切交给助手,
林楚楚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脱下口罩,“恢复的挺好的,现在可以自由下床走动了吗?”
“能,就是刀口有些痒痒。”我如实回答着,最近一直痒痒的,又不能抓,
“那是伤口在长肉,没事的,医院配的药水你继续擦,”
林楚楚交代着,她很喜欢这个小女孩,作为医生,一天到晚会见到各种各样的人,眼力也见长很多。
不说第一眼可以看出对方的为人,但是谈上几句,还是能看出什么品质的。
和上次见到的一样,喜欢笑,又有礼貌,侧切的伤口一看就很深很长,受了很多的苦,生了傅家的嫡子嫡孙,傅家人都围着转,也没见她有任何的嚣张和骄傲。
如果是自己儿媳妇该多好啊,可恨自己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都不省心,没有一个带着女朋友回来的。再看看他们一家三口真让人羡慕,这个小女孩可惜了!可惜了!
林楚楚很惋惜,沉着脸,摇头叹息。
傅老太太本来开心的脸一下子垮下来,“怎么了?楚楚,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摇头叹息什么?”
屋内的人一听,目光都聚集在林楚楚身上,我和傅知遇对视一下,不会是我以后不能怀宝宝了吧?我还想要一个宝宝呢!
看我快哭了,林楚楚笑出声来,嘟着嘴巴走向老太太:“哈哈...我叹息啊,这个小丫头怎么不是我的儿媳妇,这么好的女孩嫁进了你们傅家,伯母,我不服啊。”
傅太太此刻又觉得骄傲又扬眉吐气,嘴巴笑得快翘上天了,我一个儿子就比你三个儿子有出息,娶得老婆好,生的宝宝又可爱。
老太太这一听也乐了,“可不是吗,我选的,当然好啊,这丫头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家教都是好的。”
唯有傅知遇,像老鹰看猎物一样紧紧锁定着我,握着我的手,特别用力,我能看到我的手指尖上没有血丝了,这家伙的醋意怎么这么大,人家就随口一说而已。
傅知遇心里很不舒服,怎么还有人惦记自己的小女人?先是陆一航,那就算了,毕竟是过去了。
现在又来一个老阿姨,看上自己小女人,还想让她做儿媳妇,
想都不要想,这辈子,没有人可以夺走小女人。
林楚楚心里微微有些酸醋,就像吃了酸黄瓜一样,小女孩这么好,被傅家人先得到了,唉...
“小丫头。”
“啊?林医生,你说。”
“叫我阿姨,或者林伯母,叫什么医生?多生分啊。”
“哦,林伯母。”小心翼翼地叫唤着,来回看着傅太太和傅知遇,一脸的便秘样。
“等差不多42天的时候去医院做下B超检查,看下子宫的恢复情况,”
林楚楚着着傅知遇,极其挑衅地挑眉继续着:“暂时不要有行房的想法,最起码6个月内不要有,丫头的侧切比较深,得好好养养。”
林医生的话,让我的脸从绯红到深红,我没有那么饥渴好不好。
再看傅知遇,那种欲求不满的样子,气息中带着微怒,他在生气什么?给我看吗?
“我尽力,憋着。”傅知遇无视在场的观众,咬着牙对我挤出这句话,
天呐,一道闪电劈了我吧。不敢去看其他人的反应,
“那个,林伯母,我可以出月子了吧?洗澡、洗头可以了吗?”我最关心的问题是这个,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忘记了,不对,是拼命忽视刚才傅知遇给的小尴尬。
“可以,洗完马上吹干头发,别吹风,”
万岁,迫不及待想去洗澡,大洗特洗,好好地洗。
林楚楚又给宝宝做了一下简单的检查,身高、体重、头围...总而言之宝宝很健康地成长着。
林医生一走,我就爬下床,拿上干净的睡衣睡裤,忍着刀口紧绷地痛,愉快地走进浴室,我来了。
可是为什么尾随过来的还有傅知遇呢?霸道地阻止我脱衣服,等着热气变暖和,还拿着一个取暖器对着我,
等房间温度变高以后,又急不可待地给我解开束缚,把我抱进淋浴室,还把自己从衣服里解脱出来,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见。
这一会忙着给我抹沐浴液,一会给我搓泡泡,我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站着让他服务着。
“傅知遇。”
“别说话,”
“傅知遇...”
“呼...小东西,别在这种情况下引诱我,你承受不了的。”
傅知遇停下给我搓澡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我,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落在我的脸上,好烫,
他...在动情!
“我、我可以自己洗澡的。”他的手像有魔法一样,一举一动都在我身上点火,虽然我刚生完孩子,可是也不代表我没有感觉啊。
“星儿,你这样好美。”傅知遇由衷地夸赞,生完宝宝的小女人,没有特意少吃东西而减肥,比怀孕前更加玲珑有致的身材,特别是丰盈的饱满,看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那无辜的眼神,害怕的表情,傅知遇立刻心猿意马,身体某处的紧绷在警告着自己,快憋死了。
傅知遇想了,也做了。
伸手托着小女人的后脑勺,向自己拉近,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时时渴望的粉唇,轻松地攻略城池,温柔而霸道地吮吸着,纠缠着,还是如此的美好。
自打生完孩子,逮着机会就只是浅尝而已,一点儿都不过瘾,
气喘吁吁地靠在傅知遇的胸前,身体微微颤抖:”傅知遇,林伯母说的,你忘了吗?不可以的。”
“你叫她什么?”
傅知遇威胁而严肃地问我,明白关键所在,立刻改口:“是林医生。”
“嗯,”
见他毫不松开,更加害怕了,倔强而委屈地看着他:“傅知遇,我刚出月子,我腿软,我快站不住了。傅知遇...”
带着哭腔,果然傅知遇心疼地给我擦干净身子,嘴上絮絮叨叨地骂着我,又给我穿好衣服,自己穿好浴袍,把我抱回床上。
小家伙在我们洗澡的时候睡醒了,傅太太和奶奶抱着逗弄着,傅知遇忙着给我擦头发,吹头发,
浴室的暧昧慢慢随着头发吹干而烟消云散,躺着床上任由傅知遇吹着头发,暖洋洋地马上将要进入梦乡了...
傅知遇覆在小女人的耳边,轻轻的一句:“日后,必要你在床上好好补偿我。”
成功地看到小女人的耳廓变红,傅知遇抑郁的心情瞬间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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