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的视频和照片都曝光了三位董事和这次的案件有关,无从抵赖。
在手机里看着全过程的我,跟着会议底下的员工一样,屏住呼吸,耐心地看着,
于姓董事慢慢地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白大褂医生,才明白过来,傅知遇是有备而来,
这次只能栽了,一个大跟头啊,后悔的表情在那张原本不显得年老的脸上,看上去颓废了好多。
傅知遇轻描淡写地毙了一个啰嗦的主将,接下来是谁呢?
枪打出头鸟,谁来打谁。
“傅知遇,怎么说,你都是晚辈,不说于老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也是他老人家的私事,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的脸。”
顾姓董事站起来了,愤怒、慷慨激昂地指责傅知遇的蛮干,
“哦?原来这是于爷爷的私事啊,看来顾叔叔知道的不少呢!果不其然,是穿一条裤子的忘年之交啊,听说于爷爷的儿媳妇之前是您的秘书,可有这样的事情?那么风流韵事不断的顾叔叔是不是也是那位阿姨的座上宾?”
天呐,劈了我吧!看得我捂着嘴巴,差点儿尖叫起来,太刺激了,这三个人还真是合作无间啊。
这剧情到底要往哪里发展,太反转了。
会议室的其他人抽气不断,被点名的于姓董事的儿子真的绿了脸,自己的老婆和公公不清不楚,又被姓顾的男人染指,这顶鲜艳的绿帽子,戴定了。
周围的人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讥笑的眼光...
这还怎么受得了,他一下子站起来,握紧拳头,因为块头大,整个人走起路来都像要把地砖踏碎,
一下子拎起顾姓董事的衣领,一拳头挥过去,一片乌青挂在顾姓董事的眼眶上,跟一个独眼大熊猫一样了
“我让你人模狗样,我让你唧唧歪歪,我让你他妈碰我老婆……”说一句打一记,绝不含糊,拳拳用尽力气。
顾姓董事被打懵了,没有人上前帮忙,都在冷眼旁观,
在于姓董事的儿子停顿下,终于歇了一口气,缓过神来,一拳打上去,把人家打倒在地,
顾姓董事松开领带,摸着脸上的伤口,呲牙咧嘴,痛不堪言,
指着地上的人,骂道:“那个荡妇送给我都不要,在办公室就脱光了勾引我,两腿大开,让我上她,我告诉你是我给她破了身体,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我教会她怎么伺候男人的,***一学会转头去伺候你爸了,然后你爸把她嫁给了你,好方便他们天天偷情,怎么这帽子鲜艳吧,”
于姓董事再次晕了过去,他的儿子绝望地躺在地砖上,早就怀疑了,没有想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顾姓董事也是被打得疯了,口无遮拦,自曝丑闻,及其挑衅地看着周围的人,
陈姓董事这会儿全明白了,旁观者清,傅知遇这是要兵不血刃,一网打尽,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任凭陈姓董事怎么去拉扯顾姓董事,都不理睬,陈姓董事一个劲地拉扯,顾姓董事发飙了,
指着陈姓董事骂着:“老东西,你怕什么?私底下不是很硬气吗?现在所有事情说开了也好,我们是傅氏的大功臣,我们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份,怎么了?”
咆哮声很大,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着魔了一样在全场找傅知遇,
身体转向后面,看得傅知遇后,马上指着他,激动着:“傅氏有我们的一半,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傅家独占鳌头,凭什么傅氏姓傅,凭什么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来做公司决策人。”
傅知遇一步一步走下来,盯着顾姓董事,像猎人看着猎物,有抓捕的决心,有看不起的眼神。
“你们三个好像忘了,傅氏本来就是我们傅家的,我爷爷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你们?呵呵...你们只是员工而已,我爷爷看你们努力,给了你们股份,怎么?真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了?”
“不,傅氏是我们和你爷爷一起打下来的,我们也有分儿,”陈姓董事这会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大声吼着,
“呵呵呵呵,傅氏在爷爷手上遭遇多次风暴,你们在哪里?集体准备撤资拿钱,爷爷补贴熬过去了,你们又来插一脚,当年爷爷病重,是你们拍照曝光给媒体的吧?包括我爸在美国遇到大风暴赶不回来的消息。另外,我第一天上任傅氏总裁,你们处处使绊子,到处撒布谣言,诋毁傅氏,是不是你们?”
傅知遇一口气说下来,掷地有声,句句戳中我的心,原来有那么多的隐情,傅氏总裁,没有表面的风光,爷爷、傅先生到傅知遇,谁不是风口浪尖里熬过来的。
好心疼傅知遇,虽然知道爷爷病重那次的风波,但是那会儿他才学校毕业没有多久,被迫挑大梁,该多难啊。
死死盯着那三个董事,恨不得撕碎他们。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傅氏不行,我们当然得抽身出来,树倒猢狲散,我们没错。”
陈姓董事还在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傅知遇没有什么耐心了,
这会儿已经来到了陈姓董事的面前,“你这样的人还想配拥有傅氏?我爷爷养着你们三个不要脸的白眼狼不算,还要养你们的子孙后代,***当我们是活菩萨啊?还口口声声要傅氏给你们应得的,你们付出了多少?光是给你们的,就够你们付出的几千万倍了。要不要把你们儿子、孙子的学杂费、生活费、全家旅游费、出国深造费都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不过是几个小钱而已,你爷爷他...”
大家见陈姓董事还在不服气地辩论,都看不过去了,脸皮真厚,
傅知遇指着贞姐,吩咐着:“给我们陈董事看看,什么叫小钱。”
账单一公布,全场哗然,陈姓董事有一个好孙子,在国外犯了强奸罪,把英文家教老师强暴了,陈姓董事哭着喊着逼老爷子借给他一千万,说是借,没有再还过。还不包括平时的费用。
陈姓董事看着确凿的证据,再也不说话了,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
醒过来的于姓董事,看着账单,发狠地挣脱医生的控制,起来就揪起陈姓董事的衣领,“不是说那次赔了两百万吗?你问傅哥要了一千万?你赚了8百万,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呵呵...还是为了钱。
陈姓董事瞪大眼睛,
“怎么,我就多要了,怎么不可以吗?当年的顾董事说了,我们尽可能地榨干傅氏,谁多要到了钱就是谁的本事,你不也拿了不少明目去要钱了吗,傅哥哪次不应允,如果不是傅知遇,他精打细算,我们会铤而走险吗?我们会勾结外人吗?我没错,我们没错,都是傅知遇,是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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