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让人惊叹,一个古老的建筑,出现在冰层里。”哈拜尔欣赏着画面中的冰山、隐约能见的建筑,拍拍手,随即吩咐了一声:“除了那位湾岛的女人,将哈勃和露西带下去,实验室需要一批临床实验体。”
他从西曼发来的信息里,大抵知道那个娇小的东方女人可能懂一些木片上古老的文字,或许还用得上对方,至于不听话的员工,还有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女人,那就一起处理掉好了。
这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将他们带下去,就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一点关于那道观的事!”徐美婷见哈勃和露西要被带走,命运自然不会很好,毕竟一起经历过事,跟露西也算得上好友,是不愿见到两人就这样被当做实验材料。
哈拜尔沉默的看着她,然后笑了笑,随后挥手让手下人将哈勃和露西放开。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见三人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哈拜尔没有恼怒,毕竟还用得上对方,“好了,你们该下去休息了,不用想着逃跑,弗兰克药业的安保,不是你们能挑战的,明天一早,你们就跟西曼一起,登上去往南极的科考船。”
“你不去?”
哈拜尔摇摇头:“做为商人,我怎么能亲自冒险,不过会有人代替我,对吗?朱莉亚!”
那身着短裙,像情妇多过秘书的美艳女人迈着高跟,依偎去哈拜尔身旁,红唇微微翘,手指按在唇上,又按去哈拜尔满是胡须的嘴上。
“你就放心,将我丢在满是男人的船上?不怕我跟他们厮混?”
“呵呵,他们可不敢。”
这个不敢不是指的胆量,而是这个女人本身的本事,这个是他特殊聘请来的贴身保镖,武艺非常厉害,对各类兵器也极为精通,甚至还会一些特殊的技艺,比如催眠。
可谓是有事她去干,没事就干……
金钱和权利的加持下,这个女人是哈拜尔最放心的,因为没人能比他给的更多。
如果这次探险是真的,再剪除一切危险后,他才会真正动身前往南极。
事情定下后,哈拜尔拦腰抱起美艳的女人放到腿上,挥手让西曼将哈勃三人带了下去,后者领会的出了门,顺手在门上挂去‘勿打扰’的提示板。
……
不久之后,从芝加哥出发的飞机抵达夏威夷,所有人在那边换了装备后,登上一艘带有特殊使命的科考船,绕过澳洲径直驶往下一个地点——南极麦克默多站。
又在那里交接了一些物资装备,乘坐直升机飞往分区站,哈勃看着机舱外茫茫冰川,鸟绕的寒气,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他又再次踏上了这座不毛之地。
“在想什么?”露西还有徐美婷从没来过这里,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对她们来说有些新奇,裹着厚厚的防寒服,依旧挡不了她们不时朝外了望的目光,若是没有被没收手机的话,说不定此刻已经拍照留念发朋友圈了。
“在想……”哈勃没有隐瞒她俩,“在想,这次我们能不能活下来。”
这话顿时将两个美女了望外面南极景色的心情给浇灭了,两人随即都变得安静,不管那道观是否危险,探险结束后,他们三个肯定没有活命的理由了。
逃走?
这冰天雪地的南极洲,他们能逃去哪儿?到了外面,没有吃的,极寒的环境下,身体热量得不到补充,恐怕要不了一天,人就会死在冰雪里。
沉默里,三人很快就看到了分区站的建筑,也看到了领队多利带着一批科考站的队员在后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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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架直升机带着强劲的大风扫靠地上的积雪,缓缓降下停机坪,弗兰克药业的雇佣兵们不等机身停稳,娴熟的拉开舱门冒着大风逃下,飞快搬运起各类装备和物资。
“哈哈,哈勃!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多利张开双臂迎上来,不过被哈勃躲开,哈拜尔.弗兰克知道木片的事,就是他打的电话。
看出了哈勃脸上的表情,多利脸上仍旧带着笑容。
“伙计这不能怪我,你的电话无法打通,我以为你发现了秘密,打算一个人独享,我只能给弗兰克药业打去这通电话……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也来了,弗兰克药业也资助了这里。”
多利指向科考站前面的空地,是一辆辆雪橇车,与平时的不同,这些雪橇车明显经过特殊改装,车身庞大,动力十足,除了后面可以拖拽一截车斗外,车顶上方,哈勃竟然看到了这群雇佣兵在上面安装了重型枪械。
还有许多印有某某工业字样的铁皮箱被搬上了车斗,随后罩上了帆布遮盖,不用猜测也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军火。
“你们这是想将冰川炸没了吗?”露西戏谑的调侃。
回答她的是过来的西曼,此时他防寒服外穿上了作战服和防弹衣,手里提着一把自动枪械走了过来,“美丽的女士,这是正常操作,好了,闭上你可爱而性感的嘴唇,现在你和哈勃还有那位东方女士,赶紧上车。”
他让手下将这人带走,便问起多利。
“今天的天气不会出差错吧?位置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而且这是最好的天气了。”多利拍拍他肩膀,两人又去了一辆雪橇车外向里面性感美艳的朱莉亚打了声招呼,互相介绍认识后,西曼拉开副驾驶的门站了上去,朝天‘呯’的开了几枪。
“出发!”
一辆辆庞大的雪橇车喷着尾气,排成一条直线带着巨大的轰鸣,渐渐消失在了科考站外。
胖厨师端着一杯药业资助的威士忌,抿了一口。
“这片南极已经够神秘了,还要去探索神秘中的神秘,不是探险,这是找死。”
他叹了口气,抿着杯中酒水,惬意的哼着小调,返回温暖的食堂,享受起这片宁静。
……
轰隆隆——
延绵的冰川带着轰鸣垮塌,奔涌的积雪冲击大地,白皑皑一片的雪地里,有着不一样的颜色呈直线正奔驰而来。
一辆辆雪橇车里,数十名佣兵看着这片神奇的大陆,望着海边成片的企鹅,有人兴奋的摇下窗户,伸出枪口对着那边企鹅堆就是一通扫射。
惊慌的企鹅群混乱不堪,掀起一片片血花,引来旁边同伴不满的同时,对讲机里传出一片‘沙沙’的嘈杂。
有人忽然指着窗外的天空,“你们看怎么回事?”
天空之上。
彩色的湖光像一条巨大的龙,在天空扭动起来,就在这时,车队前方忽然传来彭的动静,前面一辆雪橇车,不知为何,忽然撞在了一块冰岩,巨大的撞击,车头都凹了进去,引擎盖高高掀起,冒起阵阵黑烟。
车队停下来,西曼打开车门时,已有佣兵上去查看,从里面拖拽出一个伤员,朝这边汇报:“只剩一个人活着,其他人都死了。”
“这种撞击力度,不该死人才对。”这是多利说的话,他也从车里下来了。
众人里,只有西曼还有哈勃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那个东西,又出现了……’
就在这时,拖出车里的那个伤员醒了过来,有人询问他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时,前者只是呆滞的看着地面,缩在车旁不停的发抖。
口中不停的念叨。
“天空在动……天空打开了一条口子……它要吃人了……”
“云后面有只眼睛……它盯着我们……”
“都会死……在这里……山里有好多人……他们都在朝我们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