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做好了自己的计划之后,赶紧的把自己给收拾一下,洗澡用了不到十分钟。换了一件得体而干净的衣服,破天荒的使用了男士的香水。
整个时间,苏桓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解决完毕了,然后走出了房间。
前一天的时候,苏桓成功的邀请到了弦月一起出去看电影。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约到女人出来,所以有点紧张。
前一世,苏桓忙于自己的事业,一心赚钱,其实也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后来认识了弦月,可是二人的差距太大,他没法邀请人家。
重生之后,苏桓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苏桓了,于是他勇敢的做出了邀请。
不过,作为一个与女性接触很少的男人,他并不知道,女人出门逛街,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大家知道,把大象装进冰箱,只要三步就够了,把门打开,把大象装进去,再把门给关上就够了。其实,这对男人来说不算难题。
可是这个简单的题目,用到女人身上的,就不管用了。问女人出门需要几步?这是男人永远也解答不了的世纪性的难题。
假设如果要八点钟出门,男人七点钟起床气,收拾收拾,简单吃个早餐就结束了。或者到街上买点,还可以边走边吃。
可是轮到女人了,那起床时间最少需要要提前两个小时,只为一件事情,那就是化妆。而且女人化妆的程度,要看是出门见谁,不能一概而论!
而如果你碰上了女人化妆的豪华套餐,那就恭喜你了。说你幸运的,其实也挺幸运的,说你不幸,那也挺不幸的。
女人开始洗脸,那不仅仅是洗脸,她需要用洗面奶洗脸仪,喷雾、面膜、水、精华、乳液、眼霜。这一下小时过去了,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今天眼影选什么配色?”“要不要画眼线?”“戴不戴美瞳,隐形眼镜?”“今天用什么香水?”等等一连串的疑问,能让男人抓狂。
接着,打开衣柜,“我没衣服穿”,但没办法,要出门,只能硬着头皮,在这些配不上我气质的衣服里挑了。
“是红色呢,还是黑色?”“是裙子还是裤子?”“这条裤子要配哪件上衣?”
衣服完了,接下来是鞋子,鞋子完了,接下来就是包包。
更恐怖的是,当女人挑来挑去,把一切都挑选好了,回过头来。她却发现,其实还是一开始的第一件最好看。这个时候等在外面的男人,只有哭的份了。
等这些全部都整完了,两个小时,那都算是少的。
不过,还好,苏桓是幸运的,弦月要比一般的女人快一点,人家只用了一个小时。
苏桓在外面等的都有点要蔫了,无聊的蹲在了地上。
“等了很久吧?”弦月走出来,棕绿色的春衫,镶着白花边的翻颈;墨绿色的裤子,两条裤丝似刀削一样;乳白色的高跟鞋,成熟的冷夜莺,简真就像是一尊婷婷玉立的悲翠雕像!大方、端庄、温柔、姻静,这些都有些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女人了。
弦月平日里的打扮更刚毅一些,是那种英姿飒爽,傲视群雄的感觉。与现在的这种特别女性化的样子,截然不同。
“嗨!”苏桓赶紧的站了起来,很尴尬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挤出一句话:“你好漂亮?”
弦月脸色已经红了,不自觉的一下子就笑了,笑得特别甜。
“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的美丽,惹你发笑了。”苏桓有点担心自己不会夸赞女孩的这个笨嘴了,害怕对方反感自己。
但是,女人虽然复杂,但是也挺简单的,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一句“你很漂亮”虽然简单,但是听在女人的心里面,依然很高兴。
“没关系,这样挺好的,至少让我感觉你特别的真诚。不像有些人,油嘴滑舌的,那才令人感到讨厌呢。”弦月的脸颊已经有点红了。
说实话,弦月确实是漂亮,但是她被人夸漂亮,还是很少的。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还是她太强势了。一心修炼,实力强大,经常把别人给揍得半死,因此那帮人从来都将其视若凶兽,总是将其称呼为,什么母老虎,女罗刹,凶残恶女等等,就是没有人夸她漂亮。
这样时间长了,让弦月不知道自己长得到底漂不漂亮。一个女人的面貌若是十分满分,五分及格,她就总以为自己是六分,或者七分的样子。
可实际上,论样貌,弦月绝对是九分以上的超级大美女。
这次出来看电影,除了苏桓和弦月,其实还有三个人,那就是弦月的师妹雌狼,叶子琴,以及在毛茸茸兔子铠甲里面的艾栗栗。
说实话,电灯泡稍微多了一点,可是苏桓也没有办法。这一次之所以能够成功地将弦月给约出来,多亏了艾栗栗这个小丫头。
艾栗栗自打清醒之后,就没有了以前的记忆。
苏桓当时邀请弦月看电影,本来是不成功的,人家给直接拒绝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艾栗栗这个小丫头站出来问电影是什么,以前没有看过,特别的想要看。
弦月这个时候一听,都市爱心泛滥,直接命令苏桓多买几张电影票。干脆将自己的师妹,雌狼与叶子琴都给一起叫上,去看电影。
就这样,苏桓想要跟自己心中女神独处的机会没有了。不过没关系,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第一次就接受苏桓的邀请,弦月就算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其实内心里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有了这一次之后,苏桓以后再有邀请,肯定会比这一次容易一些。
就这样,带着三个电灯泡,他们一起出去了。
电影是傍晚六点多钟开始上演,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四点钟,距离那个时间还早很多。
这个时候出来,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那么不如逛逛街好了。
但是,跟女人逛街,那可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心灵的煎熬和折磨。哪怕男人的体力再好,在这个方面,也只能够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