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被关起来的这些家伙,都纷纷的经过了那个络腮胡子的毒手。一个个被折磨的不像样子,身上带着伤几乎是动弹不得。
拉胡尔进入房间里面也就是看了一眼而已,就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的假装关心了一下子,让外面的人好好的照顾一下。
最后他进入了第十二个房间,也就是之前的那个,还没有审讯开始,就被吓得尿裤的家伙的房间之中。
这个家伙因为表现的太懦弱了,都判定这种胆小鬼,是不敢背叛老板的。于是那络腮胡子的行刑者,也没有对这家伙怎么动刑。
所以身上住了一节小拇指被切断,就是胸口上被划了浅浅的两刀。根本没怎么受伤,直接贴上膏药,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此刻,觉得自己侥幸逃过一劫的男子,正在品尝,女仆早先送来的美食以及水果。胃口还特别的好,吃得不亦乐乎。
跟另外的三十二个人的情况,相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拉胡尔手下的这三十二个小弟,被虐待和折磨的都很惨。浑身带伤,半死不活,都被整成这样了,他在乎吗?
可以很肯定的说,拉胡尔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他手下的这些小弟,想要换就换,死一个换一个,想要换多少就换多少。
像这种级别的,想要给他干活的小弟多得是,不差这几个,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他不能不在乎自己,竟如今他已经爬到这个地位了。辛辛苦毕苦打拼这么多年,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生死关头,又从多少尸体中爬出来的。
所以对拉胡尔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死,唯独他自己不可以死。
拉胡尔推门而进,正着品尝美食的男子,一开始吓得直接就站了起来。面对进来的人,眼神躲躲闪闪,脸色苍白,害怕的缩在了墙角,微微发抖。
“姐夫?你来了。”这家伙看着拉胡尔,害怕的样子,给人感觉好像又要吓尿了,但是在彻底的看清了来人之后,又立刻放松了下来。
拉胡尔向着对方招了招手,很亲切的说道:“别害怕,库克,没有事情的,我是过来看一看你的?”
“姐夫……我不是叛徒……我真的不是叛徒。”这个胆小的家伙,就连说自己的名字都是吞吞吐吐的。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叛徒。”拉胡尔严厉的呵斥道,他的身上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样子。
可是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库克,那还有什么心情去关注这些。刚刚的行刑审讯,是真的把他给吓到了。
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床上,库克就连东西都不敢吃了。也不敢抬头,就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特别的可怜。
“我都说了,有我在,你害怕什么?”这个时候,拉胡尔说话的语气特别的轻柔。
这时候库克直接跪下来了,爬到了拉胡尔的脚下,又是一副哭天抹泪的样子,祈求说道:“姐夫,姐夫,看在我的姐姐不要名分,一直都在伺候您的份上,您一定要救救我。”
面对着库克哭哭啼啼的样子,拉胡尔有点不耐烦了,一脚将其踢开,然后怒喝一声,说道:“别他么的哭了,再哭,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这句话的威胁,还挺好使的,库克哭了两声,到第三声刚要哭出来的时候,硬是自己给憋回去了。再也不敢乱出声了。
拉胡尔长出一口气,如今安静了,是终于能够好好的说话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冤枉的,可是我知道你们冤枉也没有用呀!你得让审讯你的人知道你是冤枉的,知道你不是叛徒才行,你明白吗。”拉胡尔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库克跪在了地上还是想要哭,但是在看到拉胡尔冷冽的眼神后,强行止住了,说道:“我,我拿什么证明呀?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我的本事您也知道,若不是车队里面还有其他的高手,我都不敢出来。”
“行了,我知道,你急什么?我又不是不保你。”拉胡尔的眼眉微微的皱了起来,然后低声说道:“我虽然会保你,不过你给我听好了,我让你携带私货贩卖的事情,不许给我暴露出来,听到了没有?”
“是……是……我明白的,姐夫,这事我也不敢说。”这时候库克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微笑,因为一提到携带私货这件事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位姐夫,必然会救自己的。
“接下来的审问当中,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了,到时候只要老实交代一下你身边的情况就行了,没事的。”拉胡尔这个时候,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夹带的私货,赚了钱,也分给了你不少,所以你千万不要乱说话。”
临走以前,他回头对着库克威胁道:“今天我跟你的谈话,还有我们的关系,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若是敢泄漏出去,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库克点头如捣蒜,赶紧的应道:“姐夫您放心,今天我跟您的谈话,还有我们的关系,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
随后,拉胡尔直接关门就走了,只是不屑的甩了一句话,道:“胆小鬼,孬种。”
拉胡尔这一离开,首先隐藏在斜坡后面的苏桓。立刻吩咐机械鹰,把这个人给跟紧了,看看这个家伙去干什么?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汇报。
“是,主人。”得到了命令的机械鹰,展翅腾空而起,在人无法发觉的空中悄悄地进行了追踪。
隐约之间,苏桓嗅到了开启突破口的机会。
拉胡尔离开之后,引起注意的并不只有苏桓一个人,还有那个去休息了的满脸络腮胡子的行刑者。
等到人离开之后,他又上了一趟楼。然后问了一下走廊面的看守。刚才拉胡尔一共去了几个房间,都干了什么?
拉胡尔都去了哪个房间,看守们都给指出来了,但是要说,人进去里面都干了一些什么,他们则是一个也说不上来。
络腮胡子的行刑者,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也就没有再问。自己又去那几个房间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最后只能是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