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作为炎黄联盟精英部队的人,身份摆在了那里,谁也不可能公然对他下手。
“好了,你们都散开吧,让他过来。这种场合,我相信他不会乱来。”距离前台最近的那张主桌上的海格力斯发话道。
这边主人都有了吩咐,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不敢继续的拦住苏桓。只能乖乖的让人从他们的身边过去。
因为这个突然的打扰,宴会上的表演停止了,在场的所有嘉宾,目光都看向了苏桓。互相之间也不在低头私语,都很好奇,想看这边会发生什么。
苏桓笑眯眯的来到了主桌的位置,然后看了一眼。这一桌总共坐了六个人,其他桌都是八个人,说明这个桌上的几个人都比较特殊。
这样的猜测没有错,这几个人还真就是天元市的大佬,在这个城市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不过,这些人苏桓都不认识,他只关心坐在那里海格力斯。
苏桓伸手拍了拍海格力斯左手边的一位大佬的肩膀说道:“去,一边呆着去,我有话要跟你身边的人聊两句。”
这个被苏桓拍着肩膀的大佬很生气,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训斥两句。但是当他看向了苏桓的时候,却被那一双隐含的杀气给镇住了,那是真会杀人的感觉。
没敢说话,乖乖的把位置给让出来,坐到了另外一个桌子上。
苏桓就这样坐在了这张桌子上,他并没有说话,先是看了一眼,这一桌子的菜。眼前的这群人根本就没吃过一口,菜都有点凉了。
参加宴会的这些嘉宾,各个都富得流油,什么大鱼大肉没有见过。对于眼前的这桌菜,自然不会太看得上眼。
“这么浪费,竟然一口都没吃?既然如此,我没吃过,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苏桓就拿起了筷子,上去就夹了两块肉,开始吃了起来。
“对了,你们酒店应该有海鲜,鲍鱼,燕窝这些美食吧?都给我上来一些,这里的都是有钱人,不在乎这一点。”
苏桓站起来对着宴会场的服务员喊了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对着周围这些有钱的大佬们说道:“不好意思,我本人是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就是一个土包子。这些大鱼大肉,也从来没有吃过,今天有机会品尝了一下,各位不要介意呀!”
周围的这些有钱的大佬,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但是也都保持着矜持,没说什么,他们也都看出来苏桓是针对谁了,主人没有发话,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苏桓表现的真就像是一个乡下进城,什么也没有见过的土包子,不停的往自己嘴里面送吃的。
这时候,海格力斯有点受不了了,扭头先是看了苏桓一眼。说道:“你不是来吃饭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也别着急。”苏桓对着海格力斯笑了笑,然后他把自己说话的对象,转换成了在场的其他有钱人,说道:“各位知道我为什么会混迹在贫民窟吗?然后变得像今天一样,像个土包子,没见过世面?”
苏桓问的这话,引来周围一群人暗地里面的嗤笑。谁关心你一个土包子,怎么样?只是感觉这个人怎么这么的讨厌,最好是赶紧滚,省得打扰我们的性质。
苏桓也没理会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的态度,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原本我有个幸福的家庭,父亲幸幸苦苦的养育我,不会少我吃的,也不会少我喝的。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下去,将来我会上大学,有个好工作,或者出来创业,搞不好就跟在做的各位一样了。”
“但是,十年前,一场意外发生了。我的父亲被人给杀了,那个人就是我旁边的这位海格力斯先生。”
苏桓还不客气的,直接将海格力斯这家伙的名字给点出来了。弄得这家伙脸色黑的如同锅底。
至于其他人,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也知道一些这家伙的一些底细,但是都没有在意。
“只可惜,谁也没有预料到,海格力斯这家伙的势力会那么的大。他利用手段,隐瞒了事实,毁灭了证据。把我给蒙在鼓里十年,竟然以为我父亲是因为过度疲劳而死。”
这个时候,苏桓的眼神看着海格力斯充满了杀气。
海格力斯坐在了那里,笑了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着苏桓说道:“我可是一个守法的市民,绝对不敢胡乱作为的。杀人这种事情,我可是非常害怕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请你不要胡言乱语,诋毁我的清白”
这世界上,戏精到处都有,尤其是这些高高在上的土豪大佬们。那更是戏精中的戏精,表演都是不露痕迹的。
这话回答的那叫一个高明,不但不承认自己杀人的事实,还顺便帮自己给洗白一下。
海格力斯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杀了苏桓的养父母。更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犯罪分子。
苏桓笑了,摆了摆手,说道:“你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报私仇的,我的父亲,你杀了就杀了吧?没关系的?”
“仇恨这种东西是很无聊的,紧抓着不放,最后只会让我自己更痛苦。而敌人则是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还在不断的幸灾乐祸。”
“所以,我甘心当一个懦夫,绝不会给养育我十年,给我快乐童年生活的父亲报仇,因为这仇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要做的是铲除那个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的犯罪分子,还这个世界一片清净,就像你这种人。”
苏桓直言不讳,点名道姓的说道:“我会毁掉你现在所有的事业,毁掉你珍重的所有一切,让你接受审判。等到最后,我会在你身边,安静的看着你被执行死刑。”
如果苏桓说他是来给自己父亲报私仇,因为个人恩怨的话,海格力斯可能还会心情好一些。
可是,苏桓偏偏说要毁掉自己的事业,和在乎的一切,让自己接受所谓的审判。这就让他有点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