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力斯没有说话,这让洛克斯和英法丝都有些不愿意了。这两个让你互相去看了一眼,准备继续的劝几句,钱不能不赚,生意不能不做。
“天高皇帝远,如今一座城一座城,如同堡垒一般的被分割开来,跟一个独立的王国有什么区别?炎黄联盟的确是很强大,可是他们的人手不足,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担心,更不需要怕他们。”洛克斯为接下来的谈话做了一个基调。
“是呀!我觉地我们应该把现在这个找麻烦的家伙给找出来,然后除掉,否则以后我们谁都别想清净了。”英法丝这个时候,语调稍微的弱了一些,但是他依然不改自己的嚣张本色。
“我们杀的人也挺多的,这个叫苏桓的,他的老子十年前似乎是死在了我们的手上。”这句话是英法丝对着海格力斯说的,继续道:“此人这次回来,跟我们肯定是不死不休。就算你这两个月什么也不干,遵纪守法,他肯定还会找我们的麻烦,不将这个人给除掉,我们将永不安宁。”
“没错,这个人,是该将他给弄死。”洛克斯也同意英法丝的这个意见,接下来,两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抽着雪茄一言不发的海格力斯。
洛克斯与英法丝,说的话,的确没有什么错。不过是杀个要威胁他们利益的人而已,这没有什么,反正被他们给杀死的人,已经不是少数了。再杀一个人,能算什么事?
可是,这次要杀的人,还真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
洛克斯与英法丝,因为没有真正接触过这次的对手,所以他们两个并不清楚真实的情况。可是他海格力斯清楚,这几次都是他的人与目标发生的冲突。
苏桓拥有什么样的实力,他是一清二楚,而且在这次的行动中,自己这边可是有四个心腹杀手被弄死了。零点杀手,十七点杀手,十九点杀手,与二十二点杀手。
为了这四个心腹杀手,海格力斯这些年,不知道付出了多少金钱和资源。来进行笼络,结果就这样死了,你说如何不让他感到心痛。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海格力斯开口了,说道:“这次的敌人,确确实实是需要想办法给解决掉,但是不宜过于着急。炎黄联盟精英部队过来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平庸之辈。”
“就算我们不能跟着炎黄联盟对着干,但是要对付这种人,也绝对不能够大意。我不能为了对付这么一个人,而大量的消耗我们的实力,否则那样的话,会得不偿失的。”
海格力斯在做生意的这件事情上去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语气明显是已经软化了。而且这其中的意思也已经说出来了。
苏桓和弦月不是障碍,真正的障碍是炎黄联盟,这才是他们无法得罪得起庞然大物。
巨大的利益让无数的人眼红,谁都想要参一脚进来。
如今的海格力斯以及其犯罪集团,是从众多做这个生意的犯罪集团当中杀出来的。现在他可以号称天元市的老大,那是依靠着强大的武力镇压着其的犯罪集团无法出头。
可是私底下,这些个犯罪集团,都在悄悄地盯着他们。就等着有一天他们遭遇挫折和损失的那一刻,然后在背后捅他们一刀呢?
如果他们在苏桓的这件事情上,不停地消耗自己的武力,削弱了自己。到时候这个犯罪集团将会遭受更大的损失。
说到了这里之后,现场一下子就沉默了。
英法丝气得站了起来,怒道:“我们的确是不能在这个人的身上消耗太多的力量,但是绝对不能让这个人舒服了。”
“现在不是对付不了这个叫苏桓的狗东西吗?那我就拿他身边的人下手,我就先把天元市给翻个遍,把对他来说重要的人都给找出来,我要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说完了,英法丝,抄起了放在真皮沙发上的衣服,转身就离开了。
海格力斯与洛克斯,都没有说话,但是英法丝的做法他们也是同意的。
自古以来,这些犯罪分子,恶势力的骨子里面,就流淌着懦夫的血液。
他们一旦碰上了硬茬,打不过了,没能力撼动了。就会找这个硬茬身边的人麻烦,尤其是喜欢对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各种老弱妇孺下手。
虽然对老弱妇孺下手,可以说是卑劣,或者懦夫一般的行为。但是犯罪集团用起来,却是屡试不爽,非常的管用。
漫漫几万年,沧海桑田,风雨摇曳,然而苍山却始终崴嵬于天地之间,它经历过太多的风雨和沧桑,也注视过太多的新生和毁灭,它以沉默如禅般化解一切,它冷静的思考却永恒不变。
汽车停在柏油路上,很悠闲,悠闲如吉普赛的艺人,车里面正坐着两个人。
此刻,安装的窃听设备,苏桓窃听了三个人谈话的整个过程,脸色都已经黑了。没想到这帮畜生无所不用其极,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一旁的弦月跟着一起,窃听了整个过程,再看向苏桓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于是说道:“看来他们是找对方向了,还真把你的软肋给抓到了。”
苏桓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这还算是我的软肋吗?”
自从父亲死了以后,苏桓确实是成为了孤儿。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一丝的牵挂,当初如果没有那些好心的邻居的帮助,他也绝对不可能会这么顺利的长大。
所以说,这些善良的邻居,就是苏桓的软肋。没想到这帮畜生会想着对这群无辜的人下手。苏桓在听了那些话之后,真的很生气。
不过幸好,他已经提前掌握了所有的情况,所以已经不用在惧怕这些问题了。那些善良的邻居,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保护起来。
那三个禽兽,奈何不了苏桓。
山风吹来卷着松涛,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着崖头刮着树,打着山壁,发出怖人的声响。有时且扬起尖锐的悲呜,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