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看过花溪夫人的资料,白手起家,有热衷慈善。虽然人长得难看一些,但却是是个好人。所以苏桓对对方的印象不错。
当初那两个赏金猎人嘴贱,羞辱花溪夫人,苏桓就有点看不过去,踹了那两个家伙一脚。只是觉得他们太没有礼貌,太过份了。
并没有太在意花溪夫人的感受,更没有说一定要维护这个女人的意思,却没有想到会带来这样的影响。
这位花溪夫人的过去,可以说是绝对的清白。唯一的违法记录,还是一张超速罚单。
花溪夫人的家庭成分,应该是属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所以从小的家庭教育非常的好,但是也因此,在某些方面比较保守。
所以,花溪夫人除了样子比较难看以外,在其它的方面都非常好的优秀和出类拔萃。在学业上也是一帆风顺。
尤其实在科研方面,花溪夫人特别的有天赋。大学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专利发明,并且以此为契机,赚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接着就开始了自己事业上的发展,建立了制药公司,并且越做越强大。一直到现在,成为身价几千亿的富豪。
在这期间,对花溪夫人,唯一的打击,就是遇到了两个骗婚骗钱的人渣。
又因为,花溪夫人因为长的丑的原因,六十年来,都不曾被人这样维护过。
如今因为苏桓的举动,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就是这种难得的经历,让花溪夫人对苏桓有了好感。产生了将其招聘到自己身边做保镖的念头。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种回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花溪夫人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女人,早就见惯了世态炎凉,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绝不会乱来的。
苏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鞠躬致意,说道:“谢谢您,花溪夫人,您给的待遇我确实动心了。我愿意为您服务,做您的保镖。”
“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我希望把我的搭档也给带来,和我一起保护您。我们两个曾经多次合作,比较默契,可以更好的保护您的安全。至于酬劳,可以从我的……”
“不用了,让你的搭档直接过来吧。”花溪夫人直接打断了苏桓的话,说道:“酬劳跟你的一样,每年都是一千万,我还不差这点钱。”
“好,谢谢花溪夫人。”土豪就是土豪,干脆利索,让人说不出话来。
成功的完成了任务,苏桓就离开了这栋别墅。在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都是汗,以前对付海格力斯犯罪集团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就这样,苏桓离开了,而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别墅。他有一种别墅上被阴云笼罩的感觉,那就像是一股怨气一般。
苏桓掌控着三种负面力量,杀人者的暴戾邪气,被杀者的哀怨丧气,复仇者的仇恨怒火。一个化为寒冰,一个化为风暴,一个化为火焰。
所以,苏桓能够感觉到,笼罩在别墅上方的那股哀怨丧气。
这说明别墅当中死人了,而且死得还不少。但是对于血腥气十分敏感的苏桓的鼻子,却没有在别墅当中嗅到一丝鲜血的味道,这就让人感到很奇怪了。
这个时候,花溪夫人走到了镜子的前面,笑眯眯的仔细看着自己。伸手抚摸着自己的皮肤,还有自己的脸,眼神中尽是欢喜。
“我真的要变美丽了,还有我的青春也要回来了。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蜕变,就把那个小子给迷住了,等我彻底的蜕变完成了,那我得迷死多少男人。”
苏桓那个时候的样子,还真就让这位花溪夫人给误会了。如果让苏桓知道了这个女人的想法,他恐怕得哭死。
不过,花溪夫人如果知道苏桓的真实目的的话,恐怕会连杀了这家伙的心都有。
看着自己正在变得年轻的身体,花溪夫人十分的高兴,可是高兴着,高兴着。这个女人似乎又想起了怎么,紧接着一股浓浓的恨意就涌了出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当年都奔着我的钱来,欺骗我的感情。等我恢复了青春,看我怎么整死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
花溪夫人虽然脑子很聪明,很会赚钱,可就是年轻的时候,长得不够好看。然后总是遇上人渣,接连一次一次的被欺骗。
致使这个女人,除了相信自己手中的钱以外,再也无法相信任何的男人了。
而一个绝情绝义的女人,脑子是无比聪明的。甚至会做出,很多的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此刻,花溪夫人的房间里,仆人们带着口罩,忍受着一股股的恶臭。在不停的清理着一种黏糊糊的,如同茧一般的东西。
当仆人们都收拾完了,原本要休息的时候。管家直接安排他们去了外面的宠物园,那宠物园当中可不止有一种妖兽做宠物,蛊雕只是其中一个。
然后,这些仆人,就再也不曾出现了,花溪夫人的别墅,又重新的开始招聘佣人。
而花溪夫人开出来的工资很丰厚,好多人都愿意来这里进行应聘,根本不怕缺人。
苏桓走了,管家关上了别墅的大门,看着别墅,带着一丝无奈说道:“夫人呀!以前的你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我知道您是好人,是个值得尊重的人。可是现在您变得漂亮了,奈何心却回不来了。”
这位管家已经是这里的老人了,在很早以前就一直跟随在花溪夫人的身边。他是看着花溪夫人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将事业给发展壮大的。
同时,这位管家也见到了花溪夫人,经历过的那些情感变迁。被渣男欺骗,被渣男迫害,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然后又重新站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的大起大落,让花溪夫人感受到了事态炎凉。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在对外开放。
明明是个很有爱心,也是一个心软的人,常年支持慈善事业。可是对于任何接近自己的人,却充满了敌意,从不亲近,直到变得如今这般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