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自家人不讲两家话。”
苏暮对着李靖这个虚伪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嘲讽了几番,本来在封神演义中就看着他不爽,没想到在现实中,这个糟老头居然还这么拽!
既然敢对着阐教三代弟子发火,那就修怪自己不客气了!
“谁跟你自家人?我在这里教训我儿子,难不成你又是我李家哪一脉的种?我们家可没有你这样出口不逊的乐色!”
李靖着找话语茬子确实有一套,三句两下就找到了苏暮话语之中的漏洞,随后进行了一番嘲讽,而且还套了一番便宜。
“想死?!”
申公豹可是除了东方筠之外修为最高的人,他全身法力波动,直接让全场人感觉到了一座大山压在他们身上。
一喜一怒之间,让人颇有一些喘不过来气。
“李靖,你可听好,我们可都是师承昆仑山玉虚宫,正是阐教二代弟子,这位是我师兄申公豹,至于他们,则是和哪吒同辈。”
“今日你在这里耀武扬威,欺负我阐教三代弟子,焉是欺我门派无人!?”
李靖听到玉虚宫这三个字,瞬间脑袋就有些当机,话说自己前两个儿子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玉虚宫两位大佬收为徒弟。
儿子出生时也自然被太乙真人预定。
他们在三界六道,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对于阐教一些了解,可是比寻常人要深厚的多。
这申公豹的名字他自然有所耳闻,至于面前这个正在和他说话的青年男子,则是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他也不怂,李靖可是被燃灯亲自看中,好歹也是属于燃灯的记名弟子,在阐教自然能排得上二代弟子。
“既然如此,你们两位还得尊我一声师兄,我在管教我自家的儿子,又与你们何干?”
尽管李靖被申公豹这气息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还是强强压住心神,直接潇洒无比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哦,我作为老师的亲传弟子,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号?”
苏暮听到李靖在这里吹牛皮,脑袋确实有些懵逼,话说整个封神中,也没有说过元始天尊收过李靖为徒弟呀。
“家师乃是燃灯,他在阐教可是副教主,我排在阐教为二代弟子不为过吧?”
李靖说的非常自豪,其他人看到李靖说出自己的身份,不由的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
许多人心中都暗自感叹。
“这李靖果真是好运道,一家三子,全被仙人收为弟子,现在连自己都为仙人徒弟,看来长生有望。”
“原来是燃灯师叔的徒弟,这倒是失敬失敬。”
苏暮皮笑肉不笑的嘲笑了李靖,他经过这么一提,倒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李靖确实是燃灯的记名弟子,而且这老小子还经常算计哪吒。
之后的哪吒削肉还母的戏份,其中大多数的还和燃灯策划有关。
“师弟,赶快让开,我这教训哪吒,你们可是插不上任何手来,回头万一要是伤到你们哪里,我倒也不好向师父交差。”
李靖倒是找了一个好借口,手中拿着执行家法的武器,那是一根铜鞭,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倒刺,全身呈现三角状。
若是打在人的身上,非死即伤。
“你确定?”
苏暮看着李靖手中拿着这玩意,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就直接问他。
“这小兔崽子,整天不学好,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人,每天咒我死,不是妖精还能是啥?我今日就要为民除害,降了这个妖孽!”
不由分说的李靖,反手就要将这玩意打在哪吒的身上,苏暮瞬间激起一道法力,直接将那龟壳挡在了哪吒身前。
敖丙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也站了出来,“老李呀,咱们这做邻居怎么说也有千八百年了,我看你这陈塘关的人每天似乎都悠悠闲闲,我感觉能让我爹下下雨涨涨水,最好让你们每天都能在家逮鱼下船。”
这话音刚落,手中长剑反手甩至天空之中,随后就见原本这万里晴空的天空,顿时阴暗下来,雷霆滚动翻涌,云烟浩渺之间,颇有天地大劫来临之感。
李靖还没来得及做反应,东方筠看着一只端过来的鱼,手中匕首翻滚之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仅仅只有五秒,鱼肉和骨头完美分离。
“话说不知道骨头和血肉分离是什么感觉?这手速太快,总想找人尝试尝试,这场上这么多人,或许我可以找一个试试。”
殷郊整个人低调的很,他作为纣王的大儿子,虽然在小时候六七岁就被带到山上修行,现在人多眼杂,难免不会暴露自己身份。
只能坐在桌子上低着头吃东西,不过也不能不表示,毕竟还是要给自己师叔出壮壮风头!
反手如天大的翻天印,直接落在了隔壁空地,哐当一声,整个陈塘关都震动三下,天空中乌云密布。
加上这翻天印的威力,连东海的海水都被晃上来不少,直接冲击街道, 卷起不少大风大浪进到李府。
“李靖,我劝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要敢动哪吒一根手指,可就是跟我们阐教做对,别以为你师父是什么燃灯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告诉你在阐教还是我师父说的算,至于你?”
苏暮嚣张无比的摇了摇头,“在阐教里面的身份连坐骑都不如,安敢在我面前摆弄身份,为非作歹?”
“你!”
李靖被这嚣张的气势气的胸口愤愤不平,看着这天空,转眼就阴沉下来,外加隔壁那如同小山一般的翻天印,加上血光如华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似乎自己真的惹上了不得了的玩意……
“我可劝你要好好想清楚,要知道我们可是阐教的亲传弟子,再加上哪吒师侄,可是我们太乙师兄的心肝宝贝,你真要对他做了什么?”
“恐怕太乙师兄第一个饶不了你。”
申公豹最擅长的就是玩弄人心,悄咪咪的坐在位置上,看着李靖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又在一句一句的刺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