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楚想去接过那盒子,但为时已晚,林当已经接过手里,疑惑地扫了眼杜乐志,再看付楚面上难有的绯红。
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竟全部都是她睡着的时候和他的自拍,杜乐志一副看戏的样子,林当本就脸皮薄,她都想把头钻进地下了。
杜乐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赞赏的语气说道:“表妹,不得不说,表妹夫拍照还是可以的,这是我们去西安的时候拍的吧。”
杜乐志观摩着手中的照片,林当伸出手一把夺过,还好这张比较正常。
林爸找的餐厅离医院不是很远,杜乐志一家先下了车,付楚拉住林当的手说道:“那是之前的。”
“变态。”她只说了两个字便迈着大长腿下了车。
付楚看着林当气势汹汹的样子,笑了笑,锁上车门,三步做两步追上她的步子,说道:“之前的手机坏了,我害怕丢失文件,就全部打印出来了。”
林当扭过头愤然道:“不要解释了,死变态。”
付楚见她生气的小模样甚是欢喜,搂住她的腰身,她反抗着,终究力度还是没有付楚大。
妈妈踩着高跟鞋从另一个方向赶过来,见到林当说道:“妈妈最近出差了,也没时间去医院看你奶奶,多亏了小付帮忙照顾着。”
林当挣扎的动作顿住,仰起头看着付楚,付楚自然地笑着说道:“阿姨,叔叔在里面等我们,我们先进去吧。”
她任由他搂着自己,在妈妈身边,她也没有开口问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但是总觉得今天爸爸高兴的异常,付楚时不时倒酒,谄媚地笑道:“叔叔,您就放一万个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林当的。”
杜乐志陪着喝了几杯酒,也帮着付楚说话“舅舅,这表妹夫我当时看第一眼就觉得靠谱,现在他能和表妹修成正果,简直就是天赐良缘。”
谁能告诉她,什么时候她的婚姻大事都不是由自己说了算的。
妈妈今天脸上的笑都没停过,对付楚说道“小付啊,你和林当之前发生过什么,阿姨也不想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但是你要是对我们家林当不好,阿姨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林当是从头到尾一脸懵逼,就这么恨嫁吗?
喝醉的付楚,被林当驮着住进了酒店。
他满身酒气,她厌恶地别开脸捂着鼻子道:“喝这么多干嘛?”
他抱住她,脸贴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声线中带着颤抖。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的,是我自己气量太小。总是不能容忍你和于浩洋。”
“是我自己愚蠢,和你分开后,我每天都很想你。”
他引着她的手至他的胸口,近乎哭泣的声音说道:“林当,这里疼。每次想到你就会疼。”
“想你在大草原的时候穿纯白的白纱裙在空中摆动,还经常会想到你古城墙上的欢笑,梦里面还会想到你在我耳边娇嗔。”
“林当,我爱你。”
说话间,他的唇覆上她的,如获珍宝般小心翼翼。
他平放她至床上,眼神迷离“我回来时就想,如果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就结婚。”
他捏住他的鼻子,俏皮地说道:“你却抱着杜乐志的孩子跟我说你结婚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心里多疼。”他握住她的手,锤着自己的胸口闷声说道。
林当由床上起身,故作平静道:“你休息会,我先去看看爸爸。爸爸他们在隔壁应该休息了。”
他拉住她的手,声音轻盈“别走好不好,陪陪我。”
他这般低声下气,她实在不忍,她不是不原谅他,也不是不想原谅,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
她被他压在身下,他的眼睛里的情欲在泛滥,刚才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就吸出小霸王的样子压在她的身上。
亏得她刚才还在想怎么安慰他。
她的手被牵制着,那烧灼的如此坚硬,她要收回自己的手,他怎会如了她的意。
“小付楚想你了。”
瞬间耳红面赤。
“死开点。”林当用尽全力,但无济于事,根本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你爱我吗?”他的眼神极为认真,完全不像是喝醉的人。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想说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的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她扬起头吻上那张一张一合的唇,那人像受了蛊惑般,搂住她,深吻。
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你爱我对吗?”
那只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林当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倔强地不愿意开口,手中的动作却出卖了自己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眼底有着数不尽的深情。
顷刻间,他滚烫的肌肤贴在她冰凉的身子上。
她光滑柔软的肌肤,因羞涩变得绯红,美丽得像梦一样,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就在海浪的顶端,唇间发出羞人的声音。
身上的人顿了顿,随后是激烈而放肆。
他的眼神灼灼,再次问道:“爱不爱我?”
他的厮磨,令她沉迷地扭动着身子,心紧紧地揪到一起,唇形说的是“爱。”
他越发用力,疯狂厮磨的唇舌。
她的指尖穿过他的头顶,声音轻柔带着求饶的意味道:“不要了,付楚不要了。”
他低声浅笑,含住她的耳垂,浑厚而用力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盘旋。
“我想你,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这想念穿透她的身体,唤醒她的灵魂,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和她在汗水中裸裎相待。
他亲吻着她的发丝,温声说:“真好。”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她就在他的身边,不是做梦,是真实的。
醒来,她已不在身边,他轻唤她的名字“林当?”
轻声的语气中尽是失落的味道。
“叫我干嘛?”她从浴室里走出来,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裹紧的浴袍下是娇小而绯红的胴体。
她没有走,赤裸着身子走近她,她倒退了几步。
他嘴角噙着笑,知道她有轻微的洁癖,说道:“我去洗个澡,现在有五点了吧。”
她给他让了个位置,足够他走过去,他俯下身,一亲芳泽。
她嫌弃地用手背去擦自己的唇,说:“你!”
他洗漱完,拿出吹风机,对着还躺在床上擦拭湿发的林当说着:“乖,过来,我给你吹。”
他叫她乖,她躁动的一颗心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