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秦红妆惊住,只是却还没来的及呼出一口气,就已经被他狠狠的吻住,堵住了所有的气息,一时间,连呼吸都不能,更不要提说话抗议了。
秦红妆此刻被他狠狠的吻住,感觉到他唇上传来的炽热,感觉到他那似乎能够把人蒸烤了的气息,更是惊的不敢动弹。
那个女人到底是下的什么毒,怎么会这么的厉害。
若是当时,不是古羽发现了异样,拿过了她的饭,若是她服下了这毒,现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些,秦红妆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而此刻,她也明显的感觉到古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已经无法保持冷静,甚至有些失去了理智。
她知道,接下来,她想要阻止古羽,只怕很难,很难,而且,看古羽此刻这样子,若是不解毒,可能真的会有危险。
一时间,秦红妆心中无比的纠结,无比的矛盾。
其实,现在的情形,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了,所以,她的纠结,她的矛盾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秦红妆,这一辈子,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别想离开,这一辈子,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此刻的古羽被那疯狂的冲动折磨的已经快要崩溃,那明显的有些恍惚的眸子望着她,一字一字的话语咬牙切齿的从唇角挤了出来。
他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个女人想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敢说要给他找一个女人来。
哼,她还真敢,她还不如直接的杀了他。
他古羽这一辈子只可能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其它的女人,他绝对碰都不会碰一下。
她怎么还能把他向外推呢?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必再忍着了。
这一次,他没有给她半点的挣开的余地,直接的狠狠的箍住了她,手掌一扫,直接的把整桌的饭菜扫到了地上,随即狠狠的把她压在上桌面上。
这一次,秦红妆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再次被他狠狠的吻住,接下来的一切,更加的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的,一时间,整个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猛然的升高了几度,很快的,秦红妆感觉到自己的气息似乎也被他传染了,也变的炽热而急促。
然后,一室的缠绵,一室的纠缠,一室的激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古羽身上的毒才终于解了,他也终于恢复了清醒,看到已经完全累坏的秦红妆,忍不住的心疼,紧紧的抱住她。
“红妆、、、”古羽轻轻的开口,却突然发现此刻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更隐着太多的异样的情绪,此刻他的心情更是无法形容的复杂。
秦红妆此刻全身软软的,感觉到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刚刚这个男人真的疯了,疯了,她以为,她会死掉的。
听到他的喊声,她眼帘微起,似乎想要狠狠的瞪他一眼,但是却发现,此刻竟然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她只是微微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直接的闭上了眸子,不理他,无视他。
古羽看到她的样子,唇角微勾,勾起几分邪邪的笑意,刚刚看来是真的把她累坏了,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忍不住的心疼,但是却更有着一种异样的满足,她终于完全的属于他了。
“红妆,我们马上成亲。”揽着她的手更紧了紧,性感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耳边,轻缓却是十分坚定地说道。
本来,他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娶她的,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要尽快的娶她过门。
被她揽在怀里的秦红妆并没有反应,不知道是已经睡着了,没有听到他的话,还是不想理会他。
“看来红妆是真的累了,那红妆好好休息。”古羽的唇角慢慢的上扬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安静的样子,这样的她看起来真的是很美,很美。
秦红妆仍就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放在一侧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古羽知道她是真的累了,他刚刚的确是太过疯狂了,连续要了她几次,而她毕竟是第一次。
古羽小心的松开她,缓缓的起了身,然后轻轻的拉过被子,为她盖上,这才起了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间。
一迈出房间,他脸上的那份柔情,那份纵容的宠爱,便瞬间的隐去,下一刻,便完全的化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的杀意。
他的一双眸子更是遽然的眯起,席卷起暴风雨般的狠绝,眸子深处,甚至隐过几分嗜血的恐怖。
好,很好,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这般的害红妆,他倒要看看,是谁给她的胆子。
他刚走出几步,隐在暗处的侍卫便快速的闪了过来,看到主子那一脸的恐怖的杀意,都忍不住的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刚刚主子在房间里那么久,定然是在解毒的,唇角又是下意识的轻抽,主子为了能够娶到北洲的长公主,也真是够拼的了,这样的法子都想的出来。
“怎么样了?”古羽看到他,眯起的眸子微眯,一字一字的声音如冰锥般的射出,带着他独有的狂妄与冷冽。
“一切都按主子的咐咐,贼仇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近二十个乞丐,前去招呼她了。”侍卫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唇角再次换狠抽了一下,然后才回道。
一想到贼仇找来的那些个乞丐,他都快要吐出来了,不得不说,贼仇在这方面的确是无敌的。
不知道那个女人看到那些乞丐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而且,还是被那么多的乞丐、、、、
古羽的眸子,更加的眯起,唇角微扯,扯出一股嗜血刺骨的杀意,即便是如此,他也不会就这么饶过了她。
敢伤他的女人,那么就必须付出代价。
“死了吗?”古羽眸子微转,冰封千里的寒意毫不掩饰的射出,更是胆颤心惊的恐怖。
“应该没有,主子咐咐的给她留口气,自然不会让她死掉,贼仇做这种事情向来是最拿手的。”侍卫听着主子这口气,更是惊的倒抽了一口气,看来主子还真的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
“恩。”古羽冷声应着,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字,却仍就将他那冷冽的危险张扬到了极致,就连客栈中的其它的客人远远的看到他的样子,都吓软了腿,有些胆小的甚至直接的瘫软在了地上。
侍卫看到这样子,暗暗呼气,哎,主子此刻的样子,真的是太可怕,太可怕了,不要说是那些平常的百姓,就连他都吓的双腿发软了。
侍卫想着,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边的情形应该差不多了,想着主子这会出来了,肯定也是想要亲自过去处置那个女人的。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主子的心思,他还是知道的,所以,没等主子咐咐,他随即快速的转身,直接的向着那个女人现在所在的地方走去。
古羽也没有多说,没有多问,一脸冷冽的跟着他。
主子那样的惩罚,毕竟还是太过惊人,所以,贼仇早就将宋玉春转移了地方。
以贼仇的能力,只要三五下,就解决掉她身边的全部护卫,然后直接的将她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比较简陋的地方。
古羽走进那简陋的院子,眯起的眸子微闪了一下。
“啊,啊,啊,”房间里,一道悲泣,痛不欲生,声嘶力竭的声音拼命的喊着,只是,那声音却明显的有些嘶哑,而且显然没有了力气,所以,那声音并不高,只是有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绝望。
贼仇找来的乞丐,大都已经离开了,不过还剩下最好的几个,古羽瞄了一眼,纵是冷静如他,都有着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也不知道贼仇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些人,污头垢面,满脸的污秽,衣衫破烂不堪,更是脏的看不出颜色,最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们每一个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怪病,一个个都是一头的脓包,有些还流着恶心的浓水,纵是在这冬天里,仍就散着一股刺鼻的臭味。
“贼仇,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些人?”带着古羽前来的侍卫周扬狠狠的控制着自己那要吐出来的冲动,却更是感觉到心中堵的难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贼仇却是一脸冷硬的望了他一眼,不带半点的异样,声音也是完全的平淡无波,似乎这对他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随即,他转向古羽时却是一脸的恭敬,“主子,都已经按你的咐咐处理好了,主子要进去吗?”
“恩。”古羽的脸色微沉,除了惊人的杀意,还是惊人的杀意。
“那属下略略准备一下。”贼仇听到主子应了,快速的转过身,将那最后的几个乞丐打发了出去。
此刻,房间里的宋玉春,也是一身的污垢,更沾着满满的浓血,都是刚刚那些乞丐身上,所以,此刻的她亦是一身的恶臭,极为的恶心,恐怖。
贼仇扯过一张破席子将她遮住。
他家主子是何等最贵的身份,可不能被这种恶心的东西污浊了眼睛。
“主子,可以了。”贼仇准备好了一切,这才再次恭敬的过来禀报。
不得不说,贼仇做事,的确是一丝不苟的。
周扬唇角微扯,贼仇这处理了一下,他总算敢进房间,不至于让自己吐出来了。
房间里,宋玉春瘫软在地上,已经一动都不动,完全没有了力气,她此刻一身的污垢,都没有去整理,顾不得了。
而且,此刻的她一脸的绝望,一脸的恐惧,身子还不断的发着抖。
“主子。”贼仇在古羽快要迈进房间时,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的喊了一句。
房间里原本面如死灰的宋玉春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情绪。
有痛,有恨,有怒,更有着恨到了极点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她的眸子略带强硬的转动,慢慢的转向了刚好走进来的古羽,一时间,一双眸子中顿时的漫起嗜血的仇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她此刻虽然全身没有了力气,但是却还是极力的拼命的嘶哑的喊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都是武功高手,自然都是听到了。
古羽冷冷的望向她,没有说话,只是眸子中的杀意更为的肆意,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问他为什么?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只是把你要害北洲长公主的手段还给你,怎么?你觉的残忍了吗?你当初计划这么对长公主的时候,就没有想到残忍吗?”周扬见主子没有出声,便替主子开了口,这个女人的确是有些可笑,她原本是想要用这样的法子对付长公主的,现在竟然还有脸指责别人残忍。
“你,你是为了那个贱女人,为了那个贱女人,你竟然这么的对我,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这么对我?”女人听到周扬的话,眸子中嗜血的狠绝更为的恐怖,一时间,简直疯狂的让人害怕。
周扬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知死活呀,这个时候竟然还敢骂长公主,她是嫌自己还不够惨吗?
跟主子一起长大的,切,还真亏了她说的出口,她不过就是小的时候,跟老潭主去过城宫,在城宫住了几天,见过主子,这也像是一起长大的。
“拔了她的舌头。”古羽听到她咒骂秦红妆,一双眸子猛然的阴沉,更是席卷起惊心动魄的恐怖,这个女人想要找死,他不介意成全她,不过,他却绝不会让她死的那么轻易。
“不,不要,不要,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不能,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宋玉春听到古羽的话彻底的惊住,一双眸子更是瞬间的圆睁,恐惧到了极点,绝望到了极点,身子更是抖的厉害。
他,他竟然要拨了她的舌头。
周扬听到主子的话,再次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一次主子是真的生气了,主子此刻说的是拨了她的舌头,而不是割了,硬生生的把舌头拔出来,那种痛,就算是他,想想都感觉到恐怖。
“我说,宋大小姐,你能不能不提从小长大这事呀,你跟主子从小一起长大?亏你说的出口。”周扬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这女人的脸皮也太厚了吧?而且这样的话,对主子都是一种侮辱,在这种情况更会让主子厌恶。
周扬思索着要不要向前去执行主子的命令,但是他此刻看到她一脸的浓血,都忍不住的恶心,实在是不敢向前。
也就在此时,贼仇一个快步,走到了宋玉春的面前,他一脸的冷冽,不见半点的情绪,似乎对于此刻宋玉春的脏乱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走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快速的伸出,真对着宋玉春的嘴伸出,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不,不要,你敢,你敢拨我的舌头?我爹可是潭主。”宋玉春惊的毛骨悚然,身子快速的缩到了一边,再次急声的喊着,现在,她也只有靠她的爹救她了。
不管怎么样,她的爹爹也是天南城的潭主,她就不信,他们真敢那么对她。
只是,不得不说她的确是想的太简单,也太蠢了,像先前那样的事情,古羽都做的出,更何况是拔她的舌头。
更何况,现在古羽是当面直接的下的命令。
周扬暗暗的摇头,她还有脸在这个时候提潭主,潭主真是被她害惨,她若不提,或者主子还能多少的放过潭主,此刻主子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她竟然用潭主来威胁主子,哎,蠢,太蠢了。
真的是害人害己,害亲爹呀。
“贼仇,你敢,我爹是潭主。”她见着贼仇的手就要伸到了她的嘴上,再次拼命的喊着。
“宋潭主昨天就被主子罢去潭主的职位,丄等待着主子的发落,宋小姐觉的他还能救你吗?”周扬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张狂的样子,还是好心的提醒着她。
“什么?你说什么?罢去了我爹的潭主的职位?这怎么可能?要罢去潭主的位子可是要经过全臣的讨论才能够决定的,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此刻的眸子瞪跟铜铃一般,一脸的难以置信,一脸的不可思议,带多了几分恐怖的绝望。
这怎么可能?他的爹怎么会被罢免了潭主的职位,若是那样,她还能依靠谁呢?
“周扬,传令下去,将宋立介驱离天南城。”古羽听到她的撕吼声,冷冽中寒光猛射,原本,他只是打算废去了宋立介的潭主之位便算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给红妆下那种毒,还要想彻底的毁了红妆,所以,这件事情,他绝不能原谅。
周扬听到他的话,惊住,将宋立介驱赶出天南城,这样的处置已经算是天南城最重的惩罚,不过,若是按常情来说,主子若是真的如他人一般的狠,为了以绝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的处死宋立介,主子终究不是那种残忍之人,也做不出残害无辜的事情。
只能说,这个宋玉春实在是太蠢,害了宋家全家。
“不,不要、、、”宋玉春似乎这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嘶吼的声音中更多了几分崩溃的绝望。
“秦红妆,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是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她的回过神后,突然发了疯的般狂喊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喊声极为的恐怖刺耳。
她自然不敢把气发在古羽的身上,也不敢怪古羽,所以,只能把满腔的怒火跟仇恨发在秦红妆的身上。
但是,她似乎忘记了,明明一直都是她在害秦红妆,她先是让人易容成古羽的样子欺骗秦红妆,然后还直接的进宫欺负秦红妆,更是想要给秦红妆下毒。
自始至终,秦红妆根本就没有对她做过任何的事情,也真亏了她能够这般理直气壮的喊出是秦红妆害了她。
哎,有些人的脸皮当真是厚到无药可救的。
“贼仇。”古羽的那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几乎眯成了一条线,但是那冰到刺骨的杀意却丝毫都受影响的直直的射向她。
若不是不想太便宜了她,她此刻就算是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是。”贼仇原本没有动手,也是在想着,或者主子还不至于真的废了她,毕竟宋潭主在天南城的威望还是极高的,而再次听到主子的命令,他自然不再有丝毫的迟疑,快速伸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突然的多了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呼,呼、、”宋玉春痛的在地上不断的打着滚,口中鲜血直流,只是此刻被拔了舌头的她,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其实这种痛苦之下,就算她的舌头没有被拔,可能也说不出话来了,痛的。
周扬看着眼前的情形,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他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但是眼前的情形还是让他头皮发麻。
偏偏刚刚的执行者,此刻手中还握着那东西的贼仇,却是一脸的木然,没有半点的神情。
宋玉春痛的脸色惨白,身子紧紧的缩在了一起,一双眸子直直的盯向古羽,没有了舌头,不能发出声音,但是那唇却在动着,从她那口形可以辩出她要表达的意思是,“杀,杀,杀死秦红妆那个贱人,绝不放过她。”
周扬惊的毛骨悚然,狠狠的倒抽着气,这个女人当真是蠢到了极致,这种时候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她那口形,他们都能看懂。
这个女人当真是见了棺材都不掉泪的。
“斩断了她的手筋,脚筋,将她扔去跟那些乞丐一起。”古羽眯着的眸子遽起刺骨寒光,冰冷的杀意似乎破冰而出的锋剑,直刺的人无处可避。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他那话语却是绝对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话语略顿,再次一字一字冷冷的补充道,“让她多活几天,别让她死的太快。”
此话听着似乎挺不错的,但是,谁都明白,被斩断了手脚,还跟那些恶心的乞丐扔在一起,不管是谁,都情愿直接死了算了,死了也就解脱了。
但是,主子这意思分明是不会让她死的那么容易。
周扬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这般的狠绝。
这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长公主,还想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长公主。
他看的出,这一次主子对长公主是动了真情的,而且还是很深很深的感情,说不定用不了多久,长公主就会成为他们的城主夫人。
敢对城主夫人动手,城主岂能容她。
贼仇的脸上仍就没有半点的情绪,突然的拿起了手中的剑,对着宋玉春的手脚快速的挑了几下,动作快速而利索,自始至终,做着这一切的贼仇眉角都没有动一下。
似乎就跟踩死了一只蚂蚁一般。
他向来只听主子的命令,主子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其它的绝不会理会。
宋玉春的身子不断的抖着,缩着,手筋,脚筋全断,此刻她的身子看起来,整个都是软的,就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滩在地上。
若不是她的眼睛还在睁着,偶尔还转动一下,这么一眼望去,真的会以为是一堆烂泥巴。
她此刻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全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手筋,脚筋被斩断,舌头被拔掉,此刻的她已经痛的快要失去了知觉,痛的连呼吸都快没有。
所以,此刻的她,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她那气息似乎还越来越弱,越来越弱,一双眸子似乎连仇视的力气都没有了,慢慢的闭了起来,此刻不管是谁,都想快点的死掉,早死早解脱呀。
她也想着就这么死掉,把她弄成这样,再把她扔到那些乞丐堆里,她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况,就忍不住的发抖,而先前发生的事情,更是让她恐怖到了极点。
死了吧,死了好。
只是,贼仇看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弱,突然的拿出了一粒东西,快速的扔进了她的嘴里。
“服了这粒东西,保证在五天之内不会断气。”贼仇极为难得的做出了解释,只是这样的解释,谁都不情愿听到。
周扬望向他,唇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贼仇这东西的确是好,延长生命呀,只是用在这里真的好吗?
让她死了就算了吧,哎,这贼仇真是让人彻底的无语了。
宋玉春听到贼仇的话,一双眸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快速的睁开,直直的瞪向贼仇,仇恨中是直接的崩溃与绝望。
五天,还要五天,她还要这般生不如死的活上五天?而且还是活在那些乞丐堆里。
而她现在就算想要自杀都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的残忍?
但是,她显然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的。
古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冷冷的转身,直接的离开,他来,就是为了亲自为红妆报仇,她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他自然要亲自解决。
现在事情办完了,他也该回去好好的陪着他的女人了。
房间里,周扬再次望了一眼地上的宋玉春,狠狠的吞了口口水,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太惨,太惨了。
宋玉春看到周扬望向她的目光,微愣了一下,然后望向他的眸子中多了几分哀求,当然,她现在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周扬微怔,随即狠着心转开了眸子,主子交待的事情,他岂能违抗。
而恰在此时,贼仇竟然不知道从何处拿过一个勾子,直接的勾住了她,然后冷冷的转身,无情的拖着她向外走去。
周扬双眸圆睁,瞬间惊的目瞪口呆,这贼仇,竟然用勾的?就这么把人勾走了。
宋玉春本就痛的无法呼吸,此刻被他这么勾住,在地上拖着,更是痛的撕心裂肺,钻心刺骨,身子一颤颤的抖着,只可惜她现在不能说话,甚至连挣扎一下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这么硬生生的被贼仇拖着,越走越远。
周扬见贼仇已经走远,这才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哎,当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呀。
古羽快速的回到了客栈,看到秦红妆睡的正浓,刚刚的冷冽与危险已经完全的消失,换上了满满的轻柔与纵容。
他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床上的人儿,唇角,眼角,眉角不断的上扬,上扬,满满的都是幸福,满足的笑意。
特别是他那眉角,似乎差不多都已经弯起来,看起来,格外的迷人。
他轻迈脚步,走到了床前,一双眸子一直紧紧的锁着床上的秦红妆,慢慢的蹲在了床前,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秦红妆的手,唇角微动,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红妆,我负天下,也绝不负你。”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几乎听不清楚,但是却偏偏有着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甚至可以直撼灵魂深处的坚定。
只是,此刻床上的秦红妆显然睡的正熟,听不到他的话,并没有丝毫的反应。
“红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好呢?”古羽唇角的笑不断的绽开,更多了几分满足的幸福,自言自语地说道。
当然,秦红妆现在是睡着,肯定是不能回答他的问题的。
然后他再次自言自语地回道,“我觉的,越快越好,等你醒了,我们就去天南城,马上成亲,红妆,你说好吗?”
他这话问秦红妆那等于是白问。
但是,他却偏偏十分认真的问向秦红妆,似乎极为郑重的在等待着秦红妆的回答。
当然,回答他的只有一室的沉默。
“红妆,你不回答,我就当我默认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只是,没有想到,古羽随即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好的,既然红妆也不反对,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悔呀。”他的话语再次的顿了顿,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似乎真的跟红妆商量好了,就这么定了。
哎呀,我的神呢,这人还能再阴险点吗?
还不回答就当默认了,你睡着了回答一个试试?
不得不说,古羽为了娶妻子,那当真是无所不用其能,什么法子都想的出来。
接下来,他愈加的蹲了蹲身子,半蹲在床前,仍就握着秦红妆的手,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秦红妆醒来。
古羽一直那般静静的半蹲着,动都没有动一下,似乎生怕自己动一下,就会吵醒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秦红妆终于动了一下,眼眸微闪了一下。
古羽心中一喜,脸上的轻笑更加的漫开,他的红妆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只是,他在欣喜之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先前他虽然中了媚药,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先前还是强迫的红妆。
以红妆的性子,若是醒来了,不跟他算账才怪,以她的性子,恐怕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的废了他?
就秦红妆这火爆的脾气,或者真有可能。
想到这些,古羽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快速的起身,想着或者可以先躲远一点,看看情况再说。
只是,没有想到,因为蹲的太久了,腿都麻了,一下子竟然没有站起来,而就在此时,床上的秦红妆突然的睁开了眸子,她的眸子一睁开,便是快速的直直的转向了他,直直的盯着他。
一时间,古羽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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