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门关上的刹那,我在王主任的眼睛看到了一丝忐忑和恐惧。
可惜,他空有身高和体重,却被我瞬间制服,手筋被勾住,剧痛难当,片刻间半个身子就麻木了,我估摸着他现在上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怕是想动弹都没有机会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是恐惧冲垮了他的心防,于是只能用色厉内荏的怒吼来掩饰他内心的软弱,他几乎是竭尽全身力气在对着我咆哮:“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哥哥的地方,是我家的地方,你现在的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如果你现在不滚出去,等警察来了你都没有机会了!”
“你觉得我既然在这里了,还会怕警察吗?”
我凑上前去,凝视着他的双眼,轻轻冷笑了起来:“刚才如果你按照我的要求把该签的全都签了,该给的钱全给了,或许你能保个平安,哦,不,平安你肯定是没有了,但至少不用临死前受皮肉之苦,反正我肯定是不会折腾你的,嫌你脏,但是,你既然这么不配合,现在想签也迟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呀,是你让我关门的!顺便,在一切开始之前,我送给你一句话!”
说此一顿,我一字一顿说道:“如果法律和道德不能让某些人就范的话,那么暴力就是解决一切纷争的最佳手段,正所谓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莫以为律法当头便无人敢取你性命,岂不闻举头三尺有神明?而这个世界上,也总会有那么一些法外狂徒最喜暴力解决问题!”
语落,我再没和他废话半句,中指狠狠往外一勾!
嘎嘣!
王主任手臂中明显发出一声脆响,声音犹如弓弦崩断了一样,我都听的清清楚楚的,而王主任只怕听得更加清楚,那种声音令人骨寒。
那是手筋被拉断的声音。
王主任当时就瞪圆了眼珠子,顷刻后才感觉到了疼痛,“嗷”的一声惨叫了起来……
只是,我既然下了毒手,又怎么会让他如此舒舒坦坦的过去?一把提起他已经耷拉下来手臂,“嗤啦”一声撕破衬衫,顿时看见他手腕上凸起一个直径大概在一公分左右的疙瘩,那疙瘩正在他手臂上缓缓的游走,那是手筋被拉断以后凸起的,我一把就捏住了那个疙瘩,狠狠一扯,一瞬间,他的手臂上肌肉夸张的扭曲了起来!
“啊!”
王主任当场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左手捂住自己的右臂,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猛然向后退去,大概是他被激发出了潜能,这一退还真让他给逃脱了,一直向后跌撞而去,直接撞在了身后的办公桌上,他这体重那办公桌哪能顶得住呀?被撞得轰隆一声,当场就歪歪斜斜的了。
不过,这家伙被我整治了一下,也红了眼睛了,凶性已生,不顾疼痛的捂着自己的胳膊怒吼着就朝我弯腰冲了上来,显然是要扑倒我。
这家伙体重三百斤,真让他扑倒骑在身上,那还了得?就算我想反制他也很难了,恐怕得被他摁在地上给我上演一出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好戏,那种傻逼错误我是不可能犯得,身子左右一晃,欺步上前拌了他小腿一下,当场他就失去了平衡,与此同时,我肩部如奔雷一样朝着他撞了去,他是弓着身子攻过来的,我这一撞,正巧撞在了他的脸上!
一记结结实实的贴山靠撞在了门面上,那是个什么效果?
啪的一声,王主任的脸当场就变形了,肉浪翻滚,鲜血狂流,都是喷的,一下子倒是溅了我一脸血,然后他就被我撞得退后了去,面皮上开了一条四五公分长的血口子。
不过,我也被这孙子撞得退后了一步,好歹三百斤的肥猪,顶他一下我也难受,毕竟力的作用的相互的,然而这反震的力量对我是没什么伤害,我退了一步后再次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跃而起,狠狠一膝盖就撞在了他的脸上,于此同时,手肘也“啪”的一下子狠狠在他的天灵盖上砸了一下子!
这一招,实际上属于泰拳,只是天下工夫,各有所长,但说到底都殊途同归,就是给对方造成可怕的杀伤力,工夫起源于战争,就是为了杀人的,而不是用来表演的,我在习武拜师时,我的老师父就对我说过这句话,所以各国的种种致命杀招我都有研究,如今使来,也是信手拈来。
而无论是膝盖还是手肘,这两个地方的骨头都非常坚硬,尤其是手肘,对人杀伤力特别强,这王主任哪里能扛得住?一膝盖过去鼻梁骨被撞断,一肘子打过去头皮上也开了一刀四五公分长的口子,而且力量震击脑部,让他头晕目眩,直接就丧失抵抗能力了,整个脑袋成了血葫芦,坐在地上却是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真别打了,再打打死了……”
这家伙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呼吸的时候胸膛剧烈起伏着,嘴角血沫成串儿的往出涌,完全是张嘴就来:“我签,你说签什么我就签什么,你说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我说过,迟了……”
我摇了摇头,擦去了脸上的血,一步步朝他走了过去,从桌上捡起了一支圆珠笔,看着锋利的笔头,轻声道:“早让你签你不签,把我说话当放屁,我很讨厌别人这样。”
说完,我抬起腿狠狠一脚踢在了他裤裆上。
一时间,我听到了碎裂声。
这家伙惨叫一声,一下子蜷缩在了地上,两只脚已经暴露了出来,我手中的那支圆珠笔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脚后跟刺了去,刺破皮鞋,同时钉穿了两只摞着的脚,又一挑,直接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如此,我才算作罢,从桌上抽了一张A4指,顺便将那支圆珠笔扔在了他面前,淡淡说道:“签字,春节福利三倍发放,另外,这些年扣了她的工资十倍给,具体多少钱我不知道,但一年算两万多,十倍就是二十多万,四年加起来给一百个算了,多的零头我就不问你要了,现在就让财务给,什么时候给了,我什么时候离开,别他妈给我躺在地上装死,我还给你留了一只手,给你三秒钟,不爬起来老子把你的猪头割下来挂门口!”
大概是我一连串的残暴手段让这个死胖子终于感觉到了恐惧,现在他大抵是清楚了,我不是来吓唬他的,是真敢摘了他肩上那颗猪头,所以,一听我的话,原本他还在忘情的惨叫,结果立马“吧唧”一下闭上了嘴,生死之间潜能都全激发出来了,被我挑了手筋脚筋,就剩下了最后一只手了,愣是撑着地面一下子坐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拿起那张纸开始写批条了。
可惜,他浑身是血,批条上弄的全是血,我最后愣是逼着他写了十几遍,最后写的挺大一老爷们都哭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我才算是放过了他。
然后,这孙子都没给财务打电话,说他知道王雪的银行卡号,不用打,直接自己私人就用手机给转了,别提多痛快了。
我估摸着这孙子是想赶紧去医院,毕竟公司虽然是他哥的,但好歹是个不小的公司,什么都得按照流程走,哪里是他说拨款就拨的?就算能办下来,估计也需要大量的时间,等那是他坟头草估计都长老高了,最后也只能自掏腰包了……
做完了这些,我才终于罢休,在离开前又踩断了他另外一只手,这才终于消失在了他视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