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尾声的时候,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说出他们此行的目的。
叶桐道:“王后,这些年我一直来往于蛮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茶山收购茶叶,以前是在昆布头人手里收购,只是今年的茶产量不是很大,昆布头人那里只怕不够我需要的量,不知王后可否行个方便?”
“这个,我现在不敢给与你们肯定的答复,不过我会尽量给你们调。”
叶桐起身端了酒水,“不管事成与不成,我先敬王后一杯。”
说着一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王后看着果断不拖泥带水的叶桐也很欣赏她,干了她敬的酒。
“不知你们需要多少?”
叶桐看了褚夭夭一眼,道:“我们准备了四十万两白银。”
褚夭夭东拼西凑,最后凑够三十万两,叶桐自己有十万两。
南波娅想了想道:“我这里给不了你们准信,你们可以先从昆布手里收,看差多少,我这里尽量补上。”
“多谢王后仗义相助。”
这边和和美美的吃着饭,赵昂那边却鸡飞狗跳。
气呼呼的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刚进门摔了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爬起来,他养的獒犬不知如何逃脱铁笼,朝着他扑了过来,又把他扑在地上,一脸凶狠的朝他狂吠。
下人们想要上前却又怕獒犬咬人,那可是胡国最凶猛的犬,疯起来比野狼还恐怖。
“畜生,居然敢攻击我?”
赵昂反应过来后,拳头朝獒犬身上打去,他从小习武,武功不是顶尖,一般的府军一对二还是绰绰有余的。
拳头打在獒犬身上,獒犬吃痛,疯的更厉害。
赵昂尽量避开它的嘴巴,却还是被它咬住腰上的软肉。
獒犬闻到血腥味儿,凶性大发,任由赵昂的拳头打在身上,就是不松口。
见到站在一旁畏畏缩缩的下人,怒道:“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赶紧将这畜生给杀了。”
主子下了话,他们也就无所顾忌了。
拿着棍子、铲子,朝獒犬身上招呼。
在一旁看戏的霍骁见状,手指弹了一下,那些原本打在獒犬身上的棍棒,全都落在了赵昂身上。
“你们这些狗东西,让你们打狗,不是打我,打狗啊。”
打在狗身上的棍子也有,打在赵昂身上的也有,毕竟一人一狗混在一起,难免有失准头的时候。
也不知道谁超常发挥,一棍子打在了獒犬的脑袋上。
痛的獒犬一跃而起,嘴上却没松开赵昂,这一跳,直接把赵昂身上的一块肉给撕了下来,当着赵昂的面,把撕下来的那块肉吞进了肚子里。
赵昂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眼中凶光尽显,那模样和发了疯的獒犬无差。
“杀,给我杀了它。”
别说是一条狗了,就算是人,惹到了他都会被他乱棍打死。
“王爷,让小的先带您去看巫医。”
赵昂看了眼自己的伤口,道:“把它给我杀了,我要喝它的血,吃它的肉。”
说完,才在下人的陪同下回了内院。
看着赵昂狼狈的背影,霍骁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褚夭夭他们正准备从南诏王府离开,便听到赵昂被狗咬伤的事。
作为一个会医术的弟弟,赵鹤听到消息,立即就要去。
南波娅作为大嫂自是要去看看的,她的视线看向华佗的方向,心中一惊,人呢?
刚刚还在的人,这会儿怎么没了?
隐去身形的华佗,庆幸自己动作快。
想让他去给觊觎他家公主的混蛋治伤?梦去吧。
赵鹤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没看见华佗,便对褚夭夭道:“不知二姑娘能否与我一同前往?”
南波娅也看向褚夭夭道,“若是二姑娘方便,一同前往吧。”
看了眼隐身的华佗,褚夭夭觉得这件事定不简单,便答应一起前往。
赵昂的府里,巫医急得满头大汗,都无法止住血。
赵昂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赵昂的管家,见状焦急的道:“到底能不能行?这么久还没止住血,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听到外面传王后来了,管家一个腿软差点摔倒,巫医也晃了下神。
南波娅一进来就开始询问,“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管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主子养的那只獒犬不知为何突然发疯,对着主子就扑了过去,然后……然后就……把主子身上的肉撕下来一块。”
“看着主子被狗咬,你们都无动于衷吗?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管家不敢再说什么,低垂着脑袋等待王后的发落。
南波娅这时没时间和管家下人计较,走到床前看着床上昏迷的赵昂。
“伤口为什么还没有处理好?”
“这……我用尽了办法,也无法给昂王爷止血。”
赵鹤跟了过来,道:“怎么会呢?”
上手查看赵昂的伤口,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他自己画的符纸就要往赵昂伤口上贴。
褚夭夭一进来便看到赵昂身上萦绕着淡淡鬼气,知道为何一直止不住血,见到赵鹤的动作,赶紧拦住。
“我来吧。”
赵鹤顿了一下,南波娅和巫医都看向她。
褚夭夭没有说什么,赵鹤让开位置后走上前。
赵昂的伤口暴露在外面,上面萦绕着的鬼气将洒在上面的药粉抵挡在外,上了等于没上,所以无法止血。
手上掐诀,嘴里咕哝几句,掏出土地给的药粉洒在伤口上,血瞬间被止住。
包扎伤口的事,褚夭夭没管,让巫医解决。
褚夭夭刚要转身离开,手被人抓住,屋里的气温瞬间低了好几度。
褚夭夭低头看向抓在自己手上的手,声音冷冷的道:“劝你一句,不想死就放开。”
南波娅道:“赵昂,不得无礼,二姑娘可是救了你的人。”
赵昂看着褚夭夭,笑了,手渐渐松开。
褚夭夭抽回手,他那笑让她觉得厌恶,走到华佗身边,华佗用自身的鬼气冲刷被赵昂抓过的地方。
赵鹤对赵昂的举动也很气恼,若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肯定与他理论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