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汐坐上车，楚凌漠冷着脸开车。
手机响了，是韩母阮诗蓉：“千汐，星期天记得回来。”
韩千汐冷漠而疏离：“我星期天有事。”
阮诗蓉的声音尖锐而不悦：“你能有什么事，赶紧回来！千玥过生日，不请外人，就叫上苏奕杰，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你不在，就好像在告诉苏奕杰，我们待你不好似的。千玥过完生日，就准备订婚了。”
韩千汐嘴角轻讽，何时待她好过……“我真有事。”
阮诗蓉态度强硬，声音拔高：“真有事也得回来！该不会像千玥说的，你从小喜欢苏奕杰，对他旧情难忘吧？”
韩千汐错愕地哭笑不得：“我跟他哪来的旧情，我就没喜欢过他。”
“既然你没喜欢过他，为什么不敢回来面对两人订婚。星期天必须回来，没的商量！你懂得后果！”
电话挂断，韩千汐抽抽嘴角，最近怎么回事，一个个的全是挂她电话的。
楚凌漠似乎心情不好，没有跟她说话，全身笼罩着一层阴沉气息。
韩千汐弱弱道：“那个……楚少，星期天我请一天假。”
楚凌漠目视前方：“不同意行吗？”
韩千汐声音更低了：“咳……我会尽管赶回来。”
楚凌漠一脚油门，速度加快。韩千汐提着心帮忙看路，也不再说话了。
星期六，尘尘被送到楚母凌绮岚那里，楚凌漠与韩千汐来到科目二的考试场地。
考试的人很多，楚凌漠戴着墨镜口罩，陪着韩千汐。
候场的座位上早已坐满了人，楚凌漠一过来，驾校教练立刻让出两个座位，拿着毛巾使劲擦了擦，楚凌漠才与韩千汐坐下。
赵教练陪着笑：“前面还有二三十个人，还要等会。”
韩千汐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赵教练指指厕所的位置，离得很近。
韩千汐一会儿就回来了，又觉得口渴。
赵教练给她买来饮料。
可是过了不到十分钟，韩千汐又去厕所。
再次回来，楚凌漠沉声说道：“不要紧张。”
韩千汐心虚：“谁紧张啦？”
“那频繁去什么洗手间？”
韩千汐讷讷道：“我只是……喝水喝多了。”
“嗯，还会找理由，看来脑子还在动。”
韩千汐使劲瞪他一眼，又喝口饮料。可是不到五分钟，又想上厕所。
想到才刚去过，而且去厕所也没有排出什么。可能真是有些紧张，怕楚凌漠说，就咬着牙坚持，再坚持。
然而，过了两分钟，她就觉得憋不住了，可怜兮兮地看着楚凌漠：“我……”
“去洗手间。”楚凌漠替她说。
韩千汐点了下头，又飞快跑走了。可在厕所里，仍然没有排出什么。
叹口气，再次回来。饮料已经被楚凌漠拿在手中：“不要喝了，省得频繁跑。快轮到你了。”
韩千汐看到候场屏幕上，就还有五个人轮到她，而里面好多辆车同时在考。她也怕错过，不再考虑上厕所的事。
电子屏幕开始报她的名字，韩千汐站起，楚凌漠拉住她的手，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