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莉莉翻个白眼：“我跟你不一样，我可经不起那流言蜚语，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心理那么强大。”
“那我推荐谁？”
“王可，王可比咱们早两年，专业也好，最重要的，她是我们这边的。”
韩千汐思索：“嗯，王可……”
许莉莉直接拍板：“不用考虑，就她了。难道你还要扶持洛小晴和徐冰儿？那除非你是傻。”
韩千汐没好气地瞥她一眼：“好，知道了。你把王可叫进来，我让她填个表交上去。”
“好，”许莉莉冲她甜甜笑着，“你这么多-毛绒玩偶，真的不给我一个？”
“不行！”
许莉莉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海豚，出去。
周二，韩千汐请了一上午假考科目四。科目四没有悬念，出了考场看完警示视频，宣完誓就出来了。
下午，韩千汐仍然照常上班。
等晚上回到家，楚凌漠已经将驾照本送到她手上。
韩千汐讶异：“这么快？”她以为要好几天。
“不要怀疑车管所的办事效率。”
尘尘也兴奋地翻看：“阿姨，这张照片你去哪照的，一点都不如你本人漂亮。”
“我家尘尘就是会说话。”
楚凌漠说道：“明天你自己开车去上班。”
“我自己？”韩千汐惊呼，“我不敢。”她才开了几天车，就自己开车去上班……
“不要担心，我派司机先跟你走一天。”
韩千汐纠结：“可是……你那些车……”
楚凌漠有些无奈：“买了一辆十万的车给你开，这个价位可以吧？”
“嗯，还行。”十万块的差不多。等将来从楚家出去，她自己也去买一辆。
*
星期三吃过早饭，韩千汐就开上新买的车，每天接她下班的司机坐在副驾驶，给她保驾护航。
“韩小姐，我会尽量少开口，靠你自己随机应变。”
“嗯。”
韩千汐抱着方向盘，紧张地盯着前方。她开的很慢，速度只有二三十。车前窗和车尾都贴了新手驾驶的标志。
老司机们大多都理解，从她右侧超过去。
也有少数司机会在经过她时，冲她骂两声。
韩千汐丝毫不因为对方骂就生气。她也能理解，想想要是自己有急事，前面却有个人慢吞吞的挡路，搁谁谁都会着急。
韩千汐只是目视前方，好歹没出什么状况，就是等红灯时，熄了两次火。顺利抵达公司，停到公司的地下车库中。
司机说道：“下班时，我还在这里等你。”
“好，麻烦你了。”
司机很恭敬：“这是楚少的吩咐。”
韩千汐进了办公室，就往沙发上一瘫，开车好累，精神快透支了。
*
经过两天的练习，韩千汐已经有些熟练了。司机被安排了其它任务，韩千汐开始自己上下班。
驾照拿下来，周末不用再练车，主要任务就是陪尘尘。她这个护工，自认很不合格，拿着护工工资，好像并没怎么照顾过他。
“阿姨，今天中午我们去新开的浮生山庄吃饭。粑粑说，你要打扮得美美的。”
“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