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我回宿舍了,拜。”
南笙情心头发闷,挥挥手,转身要走,男人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警告的声音,十分冷沉:“记住,不准和任何姓冷的男人接触!”
在南笙情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拉着俯下身,孤独善长臂一勾,勾着她的脖子往车窗口带,一个呼吸很重的吻,印在她的唇上,伴随着他的声音,冷酷如刀:“否则,杀无赦!我会让他后悔这辈子投胎到世上!”
南笙情:“…………”
孤独善已经收回手臂,发动车子,呼啸间,车子没入了黑夜里。
南笙情站在那里,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神经病啊!
什么姓冷的男人?他那一口奸夫口吻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她又没背着他偷情!忘记吃脑残片了吧?
南笙情回忆了一下自己认识的姓冷的男人,冷姓在他们Y国是大姓,她们班就有两个,她可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和他们从来没有暗度陈仓过。
三天后。
殷家庄园,高尔夫球场。
因为是周日,属于休息日,殷夫人在家里搞家庭聚会,殷战便带着媳妇儿子来父母这里吃午饭,闲暇之余在高尔夫球场陪着父亲打高尔夫。
孤独善不请自来,没有像平常那般精心于穿着,头发也没打理,乱糟糟的像是一团鸡窝,夺过殷战手里的高尔夫球场,一球杆挥出去,戾气滔天。
殷战悠闲大气的站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被打飞出去的高尔夫球。
那枚小小的白色高尔夫球在空中做了个杀气腾腾的抛物线弧度,旋即,像是飞到了天边去,再也找不回来。
孤独善一球杆飞出去不过瘾,直到所有求都被他打飞出去,再也无球可挥的时候,才霸气外侧的将球杆塞回到殷战手里,高大的身形,在日头下,落下一层浓重的雾霾之色。
“谁招你惹你了,竟然拿着高尔夫球出气?”殷战好奇打趣。
没球可玩,殷融先生也饶有兴致的等待他的答案。
孤独善摘下墨镜,对着阳光照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喃喃自语:“身体里被塞进去一个绞肉机,每天绞来绞去,绞来绞去,肠子都绞在了一起,心肝肺也全部绞在了一起,浑身没有力气,有火发不出来,郁气囤积,我想毁天灭地。”
殷战眼神锐利,扫了扫他眼底的黑眼圈,大掌落到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你这是失恋症病入膏肓的症状?”
孤独善打落肩头压着手掌,没力气的样子,绷劲着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本就是鸡窝的头发被他抓得更加凌乱,但却有透着几分凌乱的性感之美。
“冰冷的身躯里面仿佛燃烧了一团火,熊熊烈火,想要烧灭天下所有冷家豪门。我要是杀人放火了,你要包庇我。”
孤独善两手摊开,五指收拢,指关节绷得异常狰狞,一鼓作气,两掌重重往下一压,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瞬间化作一片冰工厂,所有青草都被冻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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