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以后,昭昭直接吩咐医院,以后不许再放人上来。
阮皓杨皱眉:“这不好吧。”
小于:“是啊,姐.”
女人插着腰:“我说不准放人进来,就不许放人!”
活脱脱一只护崽的老母鸡。
岑朔:“别生气,气坏了自己。”
阮昭昭更气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别生气,你刚刚和他们有什么话要说啊,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去。”
“没什么。”
养不熟的白眼狼。
看这样的情景,小于还以为阮昭昭真得生气了。
可这么一天下来,也并没有。
国内靠着《壁上观》,昭昭的人气又高了一波。
小于仔细计算着日子,好在开机还有一段时间,回国还来得及。
岑朔手臂的伤将将快好,两个人在这儿待得快乐,所幸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小于和阮皓杨住在酒店。
“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画画衣服吧。”
男人拿了笔来,昭昭躺在床上注视着他。
“想要什么?”
“你画的,我都要。”
男人勾唇,落笔之处,不一会儿,就成了她的模样。
阮昭昭心里抹了蜜一样,但还是嘴硬:“你都没有看我,你怎么能画得出我来啊?”
“基本功而已。”
昭昭:“.”
他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么。
行,你基本功好。
“喏,要项链,要戒指。”
“还要什么?”
“都要都要。”
阮昭昭在画纸上指了一个位置:“你在这儿把你画上去吧。”
男人转了转手中的笔:“不。”
昭昭在他怀里打了个滚,撒娇耍无赖。
“你欺负我。”
“嗯。”
“你要是欺负我,我就不要你了。”
“不行。”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
阮昭昭心里嘟囔,那你把自己画上去不好么。
外面又下起了雪。
“也不知道京城现在是什么样子?”
下了雪,肯定也很漂亮。
男人垂眸看她:“要是想回去,就回去。”
她眨眨眼睛:“你不回去吗?”
“还有一段时间。”
昭昭靠得很近了:“那我陪你。”
“嗯。”
下雪天冷。
房间里的温度却渐渐升了起来。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她身体也发烫起来。
不过,他的也很烫。
昭昭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他身边真得好暖和,她总想一辈子沉溺在他身边。
这样的想法不清醒,她却常有。
昭昭用指甲挠他:“你干什么?!”声音带着哭腔,怎么能这么折磨她。
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昭昭,说你爱我。”
“我爱你。”
“嗯,真乖。”
这一夜折腾的厉害,第二天阮昭昭好久都没有理他。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混蛋。”
她照顾伺候了他这么久。
没想到这狗男人竟然这么猖狂。
“好,我是个混蛋。”
岑朔还真得很惯着她,无论她怎么说怎么骂,他都默默地受着。
女人么,就是喜欢挑刺。
昭昭不满地说:“你都把我惯坏了,以后可怎么办。”
她原来是个能忍能让的性格,还很会看眼色。
自从有了这么一个依仗以后,她逐渐不知收敛了。
嗯,她自己也很头疼。
“你想怎么办。”
她笑道:“还能怎么办。”
岑朔将她揉进怀里。
昭昭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去?”
“再说。”
哦,他似乎没这个意思。
昭昭这几天真得疲惫了,岑朔好点儿了,她就想好好睡一会儿。
这一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等到窗外出了阳光,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她脸上。
女人晃了晃神,才醒过来。
“岑朔。”昭昭穿好鞋下床,“岑朔。”
没人回应?
去哪儿了?
昭昭正准备给他打个电话—
他的手机竟然响了。
屏幕上闪着两个字:岑矾
昭昭收起心里的气接通。
“喂。”
那头愣了一下:“怎么是你?岑朔呢?”
“你管不着。”阮昭昭对岑矾就没什么好气。“岑朔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让岑朔接电话。”
“哼,岑朔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岑矾在那头骂了一句。
阮昭昭不耐烦了:“你还有事么,我挂了。”
“等等—”
“什么事?”
“替我说,谢谢岑朔的作品。”
阮昭昭一愣:“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那头听起来心情好得很,懒得理她。
昭昭心一沉,思绪很乱—
她坐了一会儿之后,才握着手机给闻陵打了电话。
闻陵似乎知道这件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昭昭心里急得厉害。
闻陵隐瞒。
老大特意嘱咐过他别说—
“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岑朔了。”
“好好好嫂子你别急。”闻陵叹了口气,“岑总原来管我们管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纽约的事情逐渐不归他管了。”
“是岑矾干的?”
“是啊,工作室现在已经移交到了岑大公子的头上。”
“这次,theone的比赛,也不知道岑大公子怎么拿到了岑总的设计稿,公开拿去参赛了,还得了奖。”
阮昭昭气得差点儿吐血,“你们都知道了,岑朔也知道了?”
“岑总昨天就知道了。”
所以呢,他为什么要瞒着她。
他一定很难过。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昭昭联系到了原来的酒店,“喂—”
“我是阮昭昭,请帮我找你们傅总。”
“哦,好的。”
阮昭昭很快就联系到了傅承。
“喂,小嫂子,什么事啊,你现在联系我?”
阮昭昭翻了个白眼:“我想见见岑矾,他现在在哪儿。”
“不是找我的啊,那你直接问岑朔啊,干嘛问我。”
“你不说,那我挂了。”
“呀呀呀呀啊呀,小嫂子你别着急么,我那个表哥现在刚领了奖,陪着一群人在我爷爷家那儿打高尔夫球呢。”
是啊,年少成名,春风得意。
“谢谢,挂了。”
“喂,小于,现在陪我去个地方。”
小于拉着阮皓杨浩浩荡荡地就过来了。
“姐,你说,我随时帮你。”
昭昭已经穿好了衣服,“岑矾这次做得太过,陪我去教训教训他。”
“好。”她听姐的。
阮皓杨脸色不太好:“要不,这件事情还是跟岑朔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