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木然的盯着地面,眼睛里全是死寂。
“身上还疼不疼?”她又问。
依旧没有回答。
左轻心情好似很不错,抱着人往大厅走,边走边问:“你听说过人形犬吗?”
温离呼吸几不可查地急促起来,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他忽然有点害怕对方接下来的话。
那人将他放在一个矮桌旁,笑着说:“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着如果把你变成一条狗会是什么样子,跟在我脚边爬,乖巧地吃饭,睡觉,你觉得那样好不好?”
温离颤着双肩,左轻单膝蹲下,安抚性地拍着他后背:“等过几天你的伤好了,可以自己爬了,我们会有一场训练,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带你去院子里遛一遛,但若达不到要求,会有惩罚的哦。”
他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对方摸了摸他后脑勺:“别害怕,很简单的。”
温离胸膛剧烈起伏。
那人顿了顿又道:“别墅四周非常安全,不会有人看到。”
温离想说什么,那人直接走了。
热腾腾的饭菜放在矮桌上,他完全没有胃口。
“不准用手,要吃干净,一点不剩,你也可以不吃,从这一刻起,我每重复一遍命令,都会有相应惩罚,屋里那么多器具,你可以一直犯错。”左轻居高临下地说。
温离缩了缩身子,难堪与羞辱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盯着盘子里的食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全部打落在地,站起身就往外冲。
然而他的速度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也没有对方快,楼梯下了一半就被人拖了回去。
他惊恐极了,双手使劲地扒着护栏,希望有人来救他。
空旷的别墅内再次上演了惨绝人寰的事情。
左轻这几天不是很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会一直待在别墅处理文件,偶尔有重要的事也是通过视频解决。
早上起床,她照例在跑步机上运动了一小时,冲了个温水澡,往器具室里走。
光线被窗帘遮住,整个房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左轻打开灯,朝角落里的笼子旁走去。
温离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串脚步声,他费力地撑开眼皮,是一片白,灯光有些刺眼,来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温和地说:“时间到了,我带你出去。”
笼子里的味道很难闻,底部一片狼藉,少年不敢看他,身体却往前倾,试图遮住难堪。
“……别、别看。”发出的声音干哑无力,没什么底气。
左轻打开铁笼,将人抱了出来,手臂上沾了点秽物,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温离面色惨白,直接难堪得哭了出来。
不曾想,对方笑了笑,抱着人往浴室走。
“刚才那些很正常。”左轻淡淡说了一句,拧开了花洒,细细给他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