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玛教中一个有着红黑条纹的家伙手拿着一把大刀和大剑站上了城墙,一刀一剑就消灭了一个弓箭手,猖狂的仰天大笑,然后瞬间被弓箭手集火消散于无形。
沃玛教主站在城门口,两个大刀卫士表情凝重的看着他,手中的刀紧了紧终究还是忍不住冲了过去,一刀劈向了沃玛教主结果却只劈到了一个影子,紧张的往身边看去却没有发现沃玛教主的踪迹,刚松了一口气想要回到城门前却被沃玛教主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在找我吗?如果你不出门口,我还真有点畏惧,可惜你出来了,那就···死吧!”手爪直接抓在了大刀卫士的脖子上,两手一折拗断了他的脖子,就像是扔垃圾袋一样的把那些轮回者眼中无敌的存在的大刀卫士扔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不出来?以为开着阵法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如果是刚刚两个的话,我还真不会去触霉头,可惜你只有一个人了,下去陪你的兄弟吧!”
“猖狂,沃玛教主!你不出来没人找你麻烦,但你出来岂不是逼着本城主替天行道消灭了你?”
“就凭你?你要是不躲在里面我一根脚趾头都能弹死你。”
沃玛教主对比奇城主不屑一顾,城主涨红了脸但是没有在说什么,毕竟他是真的打不过这个家伙,最重要的是同样都是演员,杨威这个大佬还在一边看着呢,他不能打乱了计划,而杨威准备的剧本之中很显然沃玛教主现在是占据强势地位的。
“现在怎么办?”城墙上的怪物还在肆虐,轮回者的力量并不足以让这些家伙被消灭。
三万多人看似很多,但实际上能打的没多少,弓箭手们随着沃玛的攻击越来越少,而沃玛教主就守在城门口,只有一个大刀卫士的城门显然拦不住越来越多的沃玛大军。
眼看着城门就要陷落经管李渊一直在组织兵力,李孝恭和尤俊达还有程咬金也在这个危机时刻来到了他的身边。
燕小六召集了很多散兵游勇在薛仁贵的带领下也有了些军阵的样子。
而三千游侠全都聚拢到了张毅的身边,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要背水一战了,不过所有人的心里都没底,因为沃玛教主太强了,先天后期的大刀守卫说杀就杀了,另一个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加上他有那么多的手下源源不断的出现,情况并不乐观。
“兵力虽多强者却少,而且毫无章法,知节等人又无兵无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秦琼看到这里也觉得没有胜算了,毕竟他是真的见识过强者是如何暴虐军队的,那是真正的无视,人数对那些超越了先天的强者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毫无疑问沃玛教主就是这样的强者,手中的闪电随时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不是先天强者连对抗的资本都没有,然而就算是先天强者也不过是多抵抗两下而已。
刚刚冲来的张大牛和其他轮回者也集合在了李渊的集团军之下,但他们的冲击最多也只能对普通的沃玛教成员产生效果,至于沃玛教主他甚至都不需要动手,身边的火焰沃玛和沃玛卫士就足够收拾他们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完全是在送死,必须想个办法才行啊!”看着对战的情况哪怕李渊有绝对的信心,但是面对沃玛神教的不断刷新也有些无奈了。
光有信心是没用的,还要有实力才行,而他们之中实力最高的也不过是先天而已,想要击杀达到超凡境界的沃玛教主根本就是妄想。
尽管如此轮回者们还是经历拼杀之后来到了城门口,这里的沃玛已经越来越多了,渐渐的把大刀守卫淹没在了其中,虽然偶尔能够看到尽力挥舞大刀的他,但他已经出不来了,看到这个情况之后沃玛教主从容的走了进去,大刀守卫感应到了他的到来,但是却无法做出反应,身边的沃玛太多了。
城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道蓝色的电网一样的东西,沃玛教主轻轻一点这东西就像是玻璃一样直接破碎了,原本在城市之中安居乐业的人们似乎都感应到了什么,往天上看去,却发现原本的晴空万里直接变成了阴云密布。
“瞧,人类的所谓阵法还真是不堪一击!上次有天尊那个老家伙来阻挡我,这一次我看谁能来救你!小胖子又见面了,让我想想你爷爷的爷爷似乎也曾经是城主,当年还是勇者之一,怎么到了你这一代,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沃玛教主终于进入了城市,看着在城门楼上站着的比奇城主,也就是现任的比奇国王似乎两人之间还有不小的渊源,一步一步的朝着比奇城主走了过去,路途中总会有无数想要阻拦他的人,城主的带刀护卫也好,弓箭手也罢,都不过是让他的脚步稍作停留而已,而天空中的雷电似乎也在听从他的号令不断的有雷电轰击这个比奇城,躲在城市显然已经不在安全了。
之前还穿着华贵衣服的城主已经大变样了,一件黑底金色纹饰后面插着两个小旗子模样的战甲穿在了比奇城主的身上,金黄色的头盔上面镶嵌了很多华贵宝石,手中拿着的则是一把奇形怪状的武器两端都是倒钩一样的锐利刀刃看上去显得狰狞无比。
“嗯,看上去你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了?比起你的先祖来,你显然更加的···不堪,不过这不是比的错,毕竟你没有享受过来自魔族的强化,因此我原谅你,来吧重归魔族的怀抱,作为好处我将给予你永生,你觉得如何?”
沃玛教主似乎对比奇城主有些意思,但比奇城主显然没有想要聊天的欲望,尤其是在提到先祖的时候。
“去死吧,恶魔,先祖的耻辱绝不会再一次的重演,为了退去恶魔加诸在我家族身上的印记,我的先祖宁愿自·焚而死也不愿意屈服,而我也一样,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大唐在观看的人之中,出现的场景是所有人连大气都不喘的看着屏幕,有些人紧张的握着拳头,还有些女人下意识的把自己身边的孩子的眼睛蒙住,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会很悲惨。
比奇城主确实很强,身为一个四十二级的战士,先天巅峰的修为,虽然没有突破到超凡境界,但也足以称雄比奇王国了,所有的技能全都是满级,但即便如此面对沃玛教主的时候还是显得很无力,野蛮冲撞无论有多野蛮始终粘不到对方的身。
沃玛教主的瞬息移动收发由心,比奇城主连碰都碰不到对方,反倒是沃玛教主手中的闪电已经击中了比奇城主好几次了,如果不是对方的天魔神甲阻挡,比奇城主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倒地不起了。
“该死,有种面对面单挑啊,跑什么!”战士对法师的悲哀就是如此。
沃玛教主听到城主的怒吼之后嘴角似乎多了一些笑容。
“当年你的先祖可是法师系列的,魔族觉得他是可造之材所以费尽心力为他打造了一套完整的力量传承,只可惜他太固执了,进入固执的为了一个人类的身份而放弃了一身修为,直接自废了魔法,还专修了道士用来克制,虽然最后没能成功,但拜在天尊门下却让他的血脉得以延续,此后的几次血脉侵染也都是相继以失败告终,不过如今天尊已经垂垂老矣,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白日门的援兵没有来?因为他被人拖住了啊!既然不肯归降,那比奇城留着就是个祸害,你就安心的去死吧!”
沃玛教主的这段话让大唐银幕外面的人听着顿时一阵呼吸急促,什么魔族?什么力量传承?什么血脉侵染?什么天尊?还有那个白日门又是个什么情况,里面似乎还有很多故事啊,他们想要了解更多,但是····里面开大了!
“雷霆万钧!”
一声轻笑突然出现在空中,然后就出现了数道明显不属于沃玛教主的雷电立场出现了,四周的沃玛教众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电成了焦炭。
“什么人!”沃玛感应到来人的力量之后却是不得不谨慎,这气息似乎在超凡之上,而且感觉非常飘渺似乎感应不到这个人一样,但是这个背着一把细剑手上拿着一把羽毛扇带着奇奇怪怪的帽子的家伙,确实就是在自己的面前啊。
“在下诸葛亮,还请多多关照!”
城门下,李渊一脸肉痛的看着自己的声望,这个援军令是他特别准备的,为的就是预防今天这种情况的出现,如今看来却是值得的。
银幕外的一群人直接傻眼了,什么情况?上古秦汉时期的诸葛武侯都出来了?而且那个法术好大的威力啊。
道门的代表看到了之后立刻激动了,又是雷法,而且更加的浩大,最重要的是使用的人是诸葛武侯,要知道诸葛武侯可是玄门的一大代表,其中八门金锁阵还有七星续命灯等等传说都代表着他跟道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强者,但你确定你要与我为敌?我魔族的强大,绝非你等人类所能想象,看你的实力如此强大,只要你愿意加入你想要什么都能给你。”
沃玛教主似乎并不想多生事端,反而对诸葛亮进行招揽。
“呵呵,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不用再说了,而且我乃人族有岂会与尔等魔族为伍,看剑!”
“哼,人类果然都是一样,一样的固执,一样的不识抬举,那就都去死好了,看是你的电厉害还是我的电更厉害。”
似乎是被气到了沃玛教主疯狂的攻击,手中的雷电越发的狂暴起来,而对面的诸葛亮则游刃有余的闪避,手中的剑也是见缝插针的在沃玛教主的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伤口。
看到这里李渊觉得有希望了,但是他显然忘记了一件事,虽然将军印有延迟援军令的作用,但是想要凭借诸葛亮杀掉沃玛教主却是不够的。
原本就气息飘渺的诸葛亮在经过了一阵强攻之后更加的飘渺了,眼看着一剑就要插入沃玛教主的眼睛的时候,诸葛亮消失了,消失之前诸葛亮苦笑的看了下面的李渊一眼,表情满是无奈,原本抱着希望的一群人却是差点倒下了。
“有没有搞错啊,关键时刻掉链子?对了,援军令,你们还有没有了?快点用啊,这时候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好倒下都用出来啊,等下城破了这个副本消失的话,对我们都没好处的!”
程咬金看到这个情况之后抱怨的说了一句,随即却想到了自己身上貌似还有一个援军令来着,立刻拿了出来,还对身边的人提醒到。
从三国副本出来的人身上多少都是有些压箱底的东西的,原本是不愿意使用的,但是看到这个情况之后也明白不用是不行了!
“这些家伙似乎对雷电有些抗性,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用这个了,没有宝贝的兄弟助我一臂之力!人遁书,给我开!把那些怪物都往火柱里推啊,老子坚持不了太久的!”
韩千机和韩墨父子相互点点头直接开启了人遁书,然后有数人加入了其中,比奇城中顿时出现了数道通天火柱,其中轮回者们正用自己的意志维持。
“都拼了?那我也来好了!太清丹经!快一点,变身效果只有很短的时间啊!天师符!给我冲!”燕小六开启了太清丹经之后周围大范围的怪物变成了小动物,众人一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随着燕小六的喊声也明白了什么情况,看到燕小六开着天师符一冰一火的绞杀怪物之后也明白了果然,什么梅·毒啊,袖里箭啊,***啊,拼命的往外扔。
城门上的沃玛教主显然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也被变成了一只猪,反应过来之后发现对面的比奇城主朝着他猛冲了过来,怒斩之上的烈焰精灵表明了他的愤怒,想都不想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