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一愣,好不容易才从刚刚的惊慌失措中反应回来。现在又遇到了前面的那个色狼。
“我真的是来帮你的。”四眼一本正经的说道。
空姐砸吧着嘴,欲言又止,隔了好一会儿。再冒出一句话来。“你,你帮我?”
四眼也不愿多说,解释一万句还不如让她直接看现实。
“大个儿”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的,老和尚的佛颂扭转事态,让乘客们死里逃生,也是大伙都看到的。
这些个毋庸置疑的事实。正在改变空姐对四眼的态度。
“你,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你先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总而言之,我们能够办成你们办不成的事情。”四眼摇晃着脑袋,“现在可以讲了吧。你要是觉得人多不方便,也可以单独跟我说。”
刚刚被佛礼浸染的乘客们,也未提出异议,而是很自然的等待着他们继续话题。估役匠弟。
“是,不是——”空姐语无伦次,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说的是没错。在她的眼里,我们这几个“身怀绝技”的人,应该比她的机长,要管用。
但话又讲回来。如果不是我们的出现,怎么会发生那么奇怪的事情呢?!
四眼仿佛看透了空姐的心思,插话道。“我也不废话了,解释起来太麻烦。简单一点的说吧,你们现在只能同我们合作,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空姐似是在考虑,但很快便有了答案,“我,我要去趟后面的储藏室。”
“储藏室?去拿什么?”四眼见她松了口,连忙一气呵成的询问下去。
“这,这个——”她看了看四周,貌似觉得答案不宜当众公布,于是乎便站了起来,嘴巴凑到四眼的耳边悉悉索索耳语了不少。
我听不见,只看到四眼的表情略略吃惊,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不过眉间多了几分担忧。
到底是什么呢?
我好奇万分。
四眼也没有多啰嗦,便跟随着空姐一块向后走去。
乘客们还是保持着安静,这是我才发现,大个儿也学着人样,坐在前方的座位。它嘟着嘴,左看看右瞧瞧,还伸手拍拍隔壁一个糙汉的肩膀,指了指他身前的一本杂志。
糙汉自然是吓的连都白了,把杂志递给了大个人。大个儿看都不看,便往嘴巴里面塞。一会儿的功夫,一本厚厚的杂志便被咬得稀巴烂,咽进了肚子里。
这样的架势,就算冥顽不化的家伙,没被老和尚的佛颂洗礼,也起码被“大个儿”吓得不敢动弹了。
这也正和我意。
我和老宋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并着祝瑶瑶一同来到了走廊上。刚到舱位储藏室的门,就见着空姐和四眼,提这个黑色的箱子出来了。
“什么情况?”我问道。
四眼摇摇头,“我已经和她谈好了,咱们去驾驶室看看。
我们往前,走到工作区的跟前。我想想不对,回过头和“大个儿”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它就待在机舱里,看着这些乘客,以免又出现之前的麻烦。
大个儿心领神会,随即站起来声,拍拍胸口,转头用老师看学生的眼神,俯瞰着人群。
有了他在外面站岗,我的心多少笃定了一点,这才拔腿跟上了前面的空姐,还有老宋他们几个人。
进了驾驶舱才发现果然问题严重。还不仅仅是因为前面飞机颠簸下坠导致里面狼藉一片,更严重的问题出现在下坠之前。
飞行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后脊梁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脑袋上还有撞击的乌青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他发现有一架飞机和我们平行飞行时,立刻想与地面联系。这才发现,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都断了。
而且机上显示高度?地理坐标?油量之类参数的仪器全部失灵。
稍微有点飞行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等同于一个瞎子在悬崖峭壁上摸索着走路,险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我再次看看窗外,那架飞机依旧没有消失,等速和我们保持着距离。
飞行员见我们进来那么多人一张,随即空姐便在他的耳边述说了情况,他便一个个上下打量着我们。
飞行员的心理素质,还真是过硬,他一个人在驾驶舱里,遭遇如此诡异的事情,还能头脑清醒,再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也是不易。
“这么说,你是去储藏室拿备用通讯设备的?”
空姐点点头。
我知道这根本不是零件的机械或电子事故,压根就是老宋和老和尚,手里那两孩子的搞的鬼。然而当他们用新设备尝试着和地面联系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拦。
结果自然是没有收获。
“我们现在在哪?”我看了一眼仍然在沉睡中的豆豆和念念,开口问道。
“就是不知道嘛,别说在哪,我们现在到底有多高也毫无概念。”飞行员悻悻然的说道,“你们是?”
“我们是社科院民俗研究中心的?”宋老头随口答道。
“哪?”飞行员张着嘴,惊讶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这要解释一会儿了,便不去管他们,而是兀自观察期驾驶舱里的情形。控制面板果然已经砸破,上面还有几滴血渍,和飞行员脸上的伤口相对应。
我学得是工科,所以上面的一些术语符号,多少看得懂一点。连蒙带猜发现飞行员说的没有错,液压?侧翼?起降?高度?油压等等之类的参数完全失灵。
这么说吧,除了这架飞机还在天上飞,其它的就和报废的飞机模型没什么两样。
老和尚也在四处观察,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于是坐到椅子上翘起了腿,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你受伤了?”祝瑶瑶略略吃惊,低下身子,从包里取出绷带,给老和尚包扎起来。
差点忘了,祝瑶瑶是个护士。
什么参数都不能确定,这是一件挺麻烦的事儿。我最担心便是我们已经不在真实的世界里,而又到了某个诡异的空间。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怎么样,听明白了吗?”宋老头稍微解释了一下我们的身份。当然解释的内容多是避重就轻,所以飞行员看上去还是一头雾水。
“我们得知道现在在哪?”趁着他们的交谈告一段落,我赶忙插话进去。
“是啊!”
“哎——,我们能不能下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层,突然灵光乍现。从上海到重庆,都是在相对富裕且人口集中的省份上空。
如果我们下降,能够找到地面上的参照物,岂不是就可以确定自己在哪了?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他们的认可。尽管未必能摆脱困境,但至少我们可以得到一些信息。
“会不会有人看见半空有两架飞机在飞行?”祝瑶瑶包扎好老和尚的伤口,回头问道。
对哦,照常理推,应该是这样的。
那岂不是有更多人可以目睹这么诡异的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结局到底会是什么。
想到便做。反正现在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况且天就要黑了,再浪费时间,就算到了低空,也找不到所谓的地理坐标了。
飞行员重新坐回了已被,把住起降杠杆,紧接着我的身体前倾,便随着飞机开始俯冲。
我满怀希望等待着此举,能够带来新的转机。飞机逐步下降,等我们的视野已能目测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完全出乎最初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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