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悠自然不会放走这萧州歌的持佩弟子。
江小月听到之后却是大喜。
“谢谢慕姑娘,谢谢长老,谢谢掌门!”
慕久悠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现在她还连门派的名字都还没有起呢。
“萧少侠,我可否也加入你们的门派,我只愿当一个侍女,伺候你左右就好了!”另外一个灵徒柔柔的说道。
这女子叫做周婉婷,是一个五阶灵徒,之前也差点被轻薄,不过性格懦弱,看上去楚楚可怜。
萧州歌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而其他人看到江小月周婉婷这样子,想了想,也有人弱弱的问道:“虽然小民说这些有些得寸进尺,但是可否请问,萧大侠的门派,可否需要干粗使活计的人,我可以的。”
这些人被掠走,身上发生这么多事情,绝对是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她们也不想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更何况,对于凡人来说,其实跟着灵师,绝对是好的结果。
以往,一个灵师如果选择家丁,都要凡人当中的佼佼者。
这是因为灵师地位崇高。
所以,这些人也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出路吧!
起码跟着萧州歌,她们认为能活得好一些。
萧州歌自然不会拒绝这些人的要求。
不过现在这些人目标太大,黑天过去,恐怕仙源寨的人也走了出来,来查找这些人的下落,如果将她们送到周镇,那么不到片刻就会被仙缘寨的人知道。
而送去周围的村落就更不行了,仙缘寨的人走的是魔道行径,真的被仙缘寨的人发现了,恐怕一个村子的人都会被牵连。
所以,慕久悠直接找了一个山洞,让他们暂时居住在这里,等到慕久悠和萧州歌解决了仙缘寨之后,这些人完全可以安排在新建立的门派所在之地了。
自然,那个地方就是仙缘山。
可是,怎么解决仙缘山,是一个问题。
那里的普通人不足为惧,只剩下了仙缘寨的寨主,冯枭。
“冯枭就交给我好了,这几天,你留在这里守着这些人,保护他们,防止山寨的人找来!”慕久悠说道。
萧州歌昨日和慕久悠并肩作战,发现比之云舒战场的时候,慕久悠更加强大了!
当然,云舒战场的时候慕久悠才八阶,现在已经是一转了,一转之后,变化翻天覆地,灵徒对于他们来说,现在跟捏死蚂蚁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萧州歌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强大了,却发现,比之慕久悠,他差得太多了。
所以,他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
当天,慕久悠返回周镇,居住下来。
慕久悠自己去探查了一下那山寨主的消息。
其实这对于慕久悠十分容易,她本就是敏道灵师,擅长探索消息。
更何况,上一世,她知道萧州歌的太多的事情了。
似乎每一次冒险经历,萧州歌都和慕久悠说过。
有些像海泽明,在慕久悠未觉醒的时候,总是会说自己的见闻,看着慕久悠崇拜又开心的样子。
萧州歌也经常和慕久悠说他的见闻,包括这次剑仙传承的事情。
不得不说,萧州歌的每次奇遇,都好像是天地眷顾的幸运之子。
上一世剑仙传承,萧州歌也是经历了千难万苦,仙缘寨的实力,对于萧州歌来说很强,所以,他到达了一转九阶的时候,才上门挑战,击败了二转灵师冯枭,随后,仙缘寨十多个一转灵师围攻萧州歌,导致萧州歌重伤,才将所有人都铲除,进入了剑仙传承内。
所以,慕久悠对剑仙传承的事情,了解颇深,对于这仙缘寨寨主,也了解一些的。
这占山为王的二转灵师是一个魔道灵师,主修情道道痕,可谓是一个心机深沉的魔道灵徒,经常合纵连横,在各大势力之间游刃有余,渐渐的,组成了那周镇仙缘山寨。
这里说白了,就是一个男盗女娼的山头,冯枭操纵一批女子,为魔道灵徒提供玩乐。
冯枭这个人实力不强,毕竟主修的是情道道痕,在周镇也没有什么强大的靠山,所以万分小心,但是仙缘山资源不错,所以冯枭在周镇,开了一家药店,每月月底,会来药店盘查生意。
而恰巧,三天后,正是冯枭前去盘查的日子。
清晨,周镇街道上还没有多少人,村门口,一辆灵兽骏马,带着华丽的车厢出现在街道上,咕噜噜的轮子压过青石砖的声音,搅乱人们的好梦。
慕久悠眸子一眯,锁定了那匹马车。
那正是冯枭的马车。
哪怕经历了有人闯入仙缘寨,冯枭仍旧没有改变这次的出行。
毕竟对冯枭来说,那个上门杀人的只是一转灵师,而且之后没有消息,恐怕就是没打算继续纠缠下去,已经达到目的,远离周镇了!
否则让他知道那群人还在,非要将他们抽筋扒皮不可。
慕久悠看着那马车前行,下一刻,她的身影暗淡了下来,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隐身状态下,无影神行发动,慕久悠的速度极快的超过那马车。
她停留在街角,恰好从街道角中走出。
她一身服装变换,里面穿着宫装罗裙,淡粉色的光芒闪烁,外面披着一层白貂披风,勃颈处,还围着火红色的狐狸皮毛。
十月月底的清晨,是十分寒冷的!
在明舟山等地没有感觉,是因为气候的原因,可是周镇不同。
当然,灵师其实不畏严寒,但是慕久悠为了降低对方的戒心,自然精挑细选了一套,完全无害的装束。
就在这个时候,车轮滚滚而来,慕久悠从转角处走出,马车太快,几乎要撞上慕久悠!
“吁!”
驾车的人紧紧拉住缰绳,马蹄扬起,差点将眼前的人踩成肉泥。
“你怎么走路的?不想活……”那车夫看向慕久悠,一瞬间,就好像哑巴了一样。
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苍白的面容,水润的眸子,小巧的鼻梁,浅淡的唇。
她的容貌倾城倾国,带着一丝病弱。
身姿轻柔,就好像轻轻一推,就能倒下一样。
这样的女子,谁忍心责骂?恨不得将对方护在手心里,护着、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