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药剂师惊恐地看着那滚落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个全身布满蛔虫的女人的尸体,全身焦裂额头发黑,嘴唇糜烂,身体的各种还有无数的爪印,她低着头肚子里面被不知名的力量破开,里面缓慢地走出了一个同样充满血污却生长得非常弱小的婴儿!
那婴儿大概只有巴掌的大小,而药剂师背后的妻子,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就是那个滚落在地上可怕而没有了知觉的女人!
瞬间他的脑壳如同遭受到一盘冷水的冲洗一样,完全惊醒了过来,原来这一个月自己都是在极度的癫狂中生活着,再次的幻觉让他以为自己的妻子活过来了,但是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妻子,而是一个和自己妻子长得非常像的女人!
就是那个给她怀孕了的女人,而自己的妻子居然已经上吊自杀啦!他感到全身无力,歪歪斜斜地走到了一楼,他发现妻子跟那个**都坐在木头椅子上对着自己微笑,她们的身边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好心冰块一样的婴儿!
这夜的大风雪刚好来到,把原本在天花板上的女尸体上的绳子冻得断裂了,所以它才咚的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否则药剂师应该还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整个故事给两个美女说完了,我和凌千儿听得尤其入神,可是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对付烟魔呢?而千儿也告诉给我了当初她如何被自己的父亲带到天庭山洞窟的事情都如实交代出来:
她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关于苗族的一些远古的传说里面曾就血婴还魂的典故,意思就是说,一个人死去之后如果利用其亲属婴儿的血液加上巫师的邪术就可以使得一个人重新活过来,不过这个人是利用了别人的灵魂,而且他活过来的时候也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替代着别人活着,正好就是那种活死人。
关于这个血婴还魂的故事其实是指利用血婴蛊术来使得一个婴儿复活,这在很古老的时代,一些不幸夭折的婴儿时候我们的父母为了挽留我们都会用尽一切方法,而苗族这里正好就有这样的一种方法,而且许多人也尝试过,结果成功的机会很大,只是那些婴儿却改变了,简直好像换了一个人。
之后,等我们长大和父母出现了迥然不同的情况,无论从我们的外貌和性格上都具有许多差异,而且我们受到了一种蛊术中的奇怪诅咒,不能违背巫师一开始对我们许下的承诺,如果违背了它,这些人都会逐个离奇死亡。
就这样,这些人虽然活过来了,但是我们却好像被操控了一样,根本就是替别人活着,而这些别人就是指那些巫师。
因为那些复活过来的孩子已经变成另个人了,而我们就是因为那些巫师那可怕的巫术而改变的,那么我们在其中运用了怎么样的蛊术来使得这些死去的婴儿从新复活呢?而血婴到底是什么呢?还有那些孩子长大后受到的诅咒是怎么样的呢?那些巫师现在还有吗?
贵州省督莞市唐胡镇的一个驻扎区:
介宏畅是解放军13兵团里面的一员,刚入伍不久还没有受到什么样的重用,只是负责对营地的巡逻,今天深夜2点左右,他和另一个队友在唐胡镇附近的一个小山岗中巡逻,平时他们的部队都喜欢停靠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非常茂密的树林还有一个风景优美的自然湖泊——天庭湖。
天庭湖的水冬暖夏凉,湛蓝色的颜色映衬在炽热的阳光下,在树影的遮挡下投射出无数斑驳的影子,那零碎的树影经常会因为风的吹动而随即改变,让这里不禁多出了一分冷寂。
今天深夜2点,部队的人几乎都入睡了,就只有介宏畅和他的队友在整片山岗中巡逻,路上两人感到寂寥,就谈起了心:
“我说介宏畅啊!一般和平时代军队们巡逻的都比较少,要知道那个时候抗日战争那戒备深严啊!那像现在我们这些年轻人那么潇洒轻松的当兵!”
“是的!现在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时代变了,别人现在都在使用QQ、**、MSN这些了,那像前辈们的时候还使用什么传播机!”
“恩!真感谢时代的变迁,不过话说这个山岗早在抗日时期的时候出现过凶案,据说是有巫师被苗婴的元气反噬而惨死的事情!”
“什么?你可别吓我啊!”三更半夜的,听到队友在说这些东西,介宏畅有点牙根发麻的触觉。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时候那蛊术好像还牵连了那个巫师的整个家族,对了那个家族的姓氏就是李,和你的一模一样!”
“哼!你一定在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的!不要说了,我们继续巡逻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跟你说了!”队友努努嘴,自讨无趣地别过了头,看向山岗上的树木。
介宏畅当然不信这些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军事学院出生的,怎么会可能信任这种谣言和封建迷信的东西呢?
他整个巡逻任务都漫不经心地步行着,队友在身旁但是也不和他说话,就这样一个自得其乐地走,虽然深夜总是让人感到害怕的,但是经过无数野外训练的他早已经对这些情况司空见惯了。
可是当我们经过天庭湖的时候,忽然从湖的一颗怪树下传来了一些哇哇的哭声,介宏畅骤然停止,他叫住了身边的战友说道:“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停下!”
“什么?刚才你不是说不相信吗?”队友好奇,脸上闪过一种试探性的意味。
“不,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那个声音!”
“什么声音?”
“你细心听听,哇哇的,好像是,好像是一种婴儿的哭声!”
“哇哇哇哇——!”四声凄厉而带有哀婉的婴儿哭声从那天庭湖一棵树的下面传了过来,此时,介宏畅和战友都同时回忆刚才自己说过的那个传说——苗婴蛊术,汗毛不自然地都竖了起来。
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可是过了一会儿,介宏畅倒是讪讪地笑说道:“谣言总是谣言,我们过去看看,拿起武器管他什么血婴,魔婴的!”
“这个,我说介宏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知道鬼魅根本不怕这些枪支弹药。”
“也许那是个谣言啊,如果我们今天不去证实一下,这谜题就一辈子都解开不了啦!”
“我知道!”队友沉默了一会儿,又想到:那可能是要赌上性命的,我可不想这样,介宏畅你要去你就自己去吧!不过我倒要找个合适的理由!
队友还在犹豫,介宏畅拍了拍胸膛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然后他鼓起勇气说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吧!你等我!我一定会证实给你看这个事情是个谣言!”
说毕,介宏畅拿着冲锋枪就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站在身后的队友摇了摇头内心嘀咕道:是你自己要去的,可别怪我,我根本没有说什么!
队友看着介宏畅不断走远的身影在原地坐了下来,这时,那婴儿的哇哇哭声却突然淹没在漆黑的夜色中……
介宏畅一个人往天庭湖这边的树下走去,越是临近,他发现那哇哇的哭声就越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队友那边已经听不到这些婴儿哭声了,就只有他附近的这个区域还存在着这种声音,如果他当时知道这种诡异的情况的话,也想他不会继续前进。
可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这个山岗现在就只有他和队友两个人,介宏畅继续前进,直到离那棵怪树还有2米远的距离的时候,他停住了,他猛然地发现那棵树已经枯萎,而且整个树身已经横倒在湖面上,刚好把湖的对面和这边形成了一条独木桥,而湖的对面有一些微弱的灯光,看似有人家。
那婴儿的哭声就是在这里的,哇哇啊啊!还不断地响起,介宏畅从裤兜里面掏出军用电筒,电筒一打开那强烈的光线就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那是那枯萎的是一棵银杏树,这种树的阴气也极重,银杏树又名白果树,生长较慢,寿命极长,自然条件下从栽种到结银杏果要二十多年,四十年后才能大量结果,因此别名“公孙树”,有“公种而孙得食”的含义,是树中的老寿星,古称“白果”。
关于这种树的传说还是比较多的,介宏畅这样想着渐渐地凭借手电来到找到了哇哇婴儿哭声的来源,那是一个用淡粉色花布包裹的婴儿,介宏畅抱怨道:“现在还有这么忍心的父母吗?咦!难道是那家人遗弃的?”
介宏畅看着独木桥对面的屋子,那摇曳的微弱灯光,好像有许多人还在里面没有睡觉,里面走动的影子非常多,看起来的确人不少。
介宏畅抓紧自己的军用手电,抱起了那个婴儿,那婴儿有着可爱的圆形脸蛋,娇嫩的嘴巴,此刻它嘟了起来显得格外可爱,介宏畅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婴儿温柔地说道:“不要害怕,我马上去给你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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