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往后退了半步。
并不想多管闲事。
第五蓝手中的长棍横了过来,挡住了冲向前的男人。
伸手欲要将地上梁译抓起来的手被长棍击到,一股麻痛传来,男人的眼神变得冷厉。
“笃。”
长棍落在地面,发出低沉的声响。
第五蓝神情冰冷的站在梁译的前面,小脸微绷,“梁叔,带着姐姐离开。”
梁译爬了起来,腿部受伤了,在流血。
七岁的小女孩。
背影笔直。
如一座大山,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嗖。”
手中的长棍斜横,身形如风奔上去,冰冷的眼神盯着前面几个错位站着的男人。
他们的身体,经过了一些改造。
潜能被激发到了一定的地步。
这和修习古武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
他们更喜欢近身搏斗。
梁译的手一横在前面,挡住了司羽,眼睛盯着前面飞跃起来冲进几个男人包围圈中的第五蓝。
“请你先离开这里,今天这里的事,你就当没有看见,不然,你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司羽在第五蓝说出那句话后,转身的动作就顿住了。
第五蓝的动作非常的干脆利落。
甚至是有些狠辣。
但是,还不够快,招数很多漏洞。
而且。
她修习的内劲还不足以支撑她手里的招数,因此使出来的招在普通人看来,确实是和电视里面那些大侠没有什么区别。
落在司羽眼中,就是一个小孩子在耍花拳绣腿。
倒是那几个训练有素的男人,近身搏斗十分的在行。
招式刚猛,很容易就卸了第五蓝的棍法。
梁译跟着上去,他受了伤,还中了药物,身形虚浮,根本就使不上劲。
他勉强能挡住一人的力量。
六个人。
第五蓝以一敌五。
梁译被结结实实的击了一拳,帅气的面庞瞬间就青紫了。
很强悍的力量。
司羽看到那五个人将第五蓝给伤了,挑挑眉。
第五蓝咬牙,从地上滚出去,又突然一起,手里的长棍横扫出去,力量被压制,很快就失去了攻击的能力。
身后,左右,都有人盯着她。
长棍被人踹飞,第五蓝就只能赤手空拳应付。
素白的手握上飞来的长棍。
“嗡。”
长棍一横。
带出了嗡嗡声。
身形大开大合,落到第五蓝的前面,手中长棍一出。
击在一人的心口,钝痛冲来,内脏似乎被人用手搅拌了几下,面色铁青。
手掌按住长棍的前端,轻轻一击。
人飞了出去。
砸在墙上,生死不明。
其他四人反应过来,同时朝司羽扫来。
司羽手里的长棍使出来,刚柔并济。
看似随意的几个动作,却招招致命。
一棍解决一个,动作酷帅。
第五蓝看傻了眼。
“噗哧。”
最后一个,司羽从侧面过去,朝着梁译的对面斜击。
那人的心口。
被长棍穿行而过,平整的前端,深深的扎进后墙,将人挂在上面。
画面静止,声音也跟着静止。
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司羽往后退了几步,“现场,自行清理。”
扔下这清冷的话,转身离开。
*
司羽回家睡了一觉起来,考完了试,她也就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剩下来的时间也该去解决一下罗林家族的那件事了。
那毕竟是自己的仆人,也不是别人随便说捉就捉的。
“小羽。”
早上被傅元钰的声音叫醒。
司羽开门出来就看到站在外面的何燕珊。
傅元钰笑道:“你二舅妈刚才经过这边,等会我们要一起去公司走走,你要是在家里无聊,就到外面走走,别墅区内有休闲区。”
“小羽,考试考完了吧,感觉怎么样。”
“还行。”
“明天周六,咱们一家人要出去吃饭,你没什么事的话,就一起去。”
司羽点头。
看着傅元钰和何燕珊有说有笑的走下楼出门,司羽觉得公司有家人陪着也不错。
司羽打算出门看看。
卢老头的情况可能有些危急。
要想买药,还得救人。
当时的情况,她就算说了他有危险,他也不可能会相信自己。
*
破店前。
门关得很严实。
卢老头不在。
他这个店就不能请个员工?
司羽转身往另一边走,突然退回两步,转身朝一个方向看去。
那条路走出来的雷缤溪看到女孩也愣住了。
“是你啊。”
她拉了拉口罩。
将面上的伪装卸下。
“你怎么在这?”雷缤溪看向关闭的门。
司羽没回答。
“司羽,我是真心想要替你做一些治疗,”雷缤溪突然笑了笑,“听说你的父亲能接触司家的藏书阁。”
司羽依然安静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们藏书阁里有不少孤本,有一本《十三针》就非同寻常,我想要借来看看。”
《鬼门十三针》近乎圣书的存在。
雷缤溪从别的地方查到,雷宝慧就想要这本医书。
听说写此书的人害怕有心术不正的人拿去祸害苍生,所以其中书写的东西有些颠倒,甚至是缺损。
这也是为了防止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拿来做坏事,纵然是这样,还是有不少的人想要拥有这样的一本“圣书”,仅是遗留下来的那部分,就足以震撼人心。
司羽淡淡道:“你们雷家家风不正。”
雷缤溪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
司羽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雷缤溪神情微冷,垂了垂眼皮,再抬起,朝着破店看了一眼,知道今天是没有人在了,只能转去别处看看有没有想要找的药材。
虽然雷家和卢家并不怎么对付,可生意,哪里有人会不做的?所以雷缤溪就找了过来。
她需要一些药。
*
医院。
程颂跟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程夫人坐在床边,哭得像个泪人。
看到进来的人,红着眼睛问:“还没找到凶手吗?将车弄成那种样子,一定不是普通人。”
在程夫人口中不普通的人,就是那种特工一类人的存在。
程崆摇头,神色也很阴沉,儿子被打成这样,他怎么能不怒。
在菘山县,县里的领导看到他也得让三分,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他儿子。
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程夫人阮如瑾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心疼得又红了眼睛。
程颂醒是醒了,可这个样子呆呆傻傻的,好像是什么事也不记得的样子,也不开口说话。
问医生,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气得阮如瑾当场骂人。
“前段时间有个推销科技的年轻人,或许能替我们把周围的监控修复好,我去找人。”
“好,那你快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