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刚出来不到两小时。
雷缤溪就以朋友的关系,进到了某家医院的VIP病房。
丞鹤闻的样子很虚弱。
脸比之前更严重。
身上也有多久发炎的伤口。
医生处理起来都骂那些虐待他的人禽兽。
丞鹤闻出来,经纪公司不可能不管,因为有大量粉丝在,逼得经纪公司不得不出面。
看到被惨无人道折磨的丞鹤闻,前经纪人也都愤怒了。
这可是他带了许多年的艺人。
现在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简直不是人。
丞鹤闻修炼过一些古武,所以即使身体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还是能撑得住。
一句话。
死不了。
“外面媒体围堵得严实,你们经纪公司还是出去说几句话安抚大家吧,我想要单独和丞鹤闻说几句。”
雷缤溪说着就看向丞鹤闻。
丞鹤闻朝经纪人点头。
经纪人也只能让人退出去。
“现在只有我们了,可以说说你这段时间被关哪里了吧。”
丞鹤闻声音沙哑道:“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怎么出。”
雷缤溪挑眉,“清扫队藏得真深。”
丞鹤闻眸色微暗,“我的伤……”
“之前我就想问,你的脸是什么所伤。”
丞鹤闻回忆,“一只猫。”
一只猫?
他在逗她?
雷缤溪见他不肯说实话,也没再多问。
“你不相信我说的。”
“太离谱。”
允许的话,丞鹤闻真想冷笑,“拥有古武的世界,你觉得一只猫伤人离谱?”
雷缤溪静静的看了他一会,道:“我会向家族如实汇报,但我们需要一个线索寻找雷家人。”
丞鹤闻总算知道雷缤溪这么好心过来看望自己的原因了。
原来是为了雷家人。
“我知道的都说了。”
雷缤溪不在乎他知道多少,雷宝慧回不来,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你能说出多少,关系到你的伤势恢复力度。等你记起了什么,再给我打电话。”
不希望雷宝慧回来是一回事,需要表现出自己能力又是另一回事。
她接下这个任务,就要给家族提供有用的线索。
以彰显她雷缤溪的能耐。
丞鹤闻脸色变了变,低头看了眼放在枕头边的名片。
*
雷缤溪并不知道,在她进入医院到出来,都有人紧密的盯着。
“仇副队,雷家的人出来了。”
正在啃雪梨的仇西元抬起望远镜,站在高楼往下看。
“继续盯着。”
“姓丞的背后不会是雷家吧。”队员怀疑有这样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盯着,”仇西元放下了望远镜。
“韩队丢了几天,仇副队就不担心?”有位队员突然说了句。
仇西元道:“神都杀不掉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韩穆凛有煞气护体,谁敢碰就讹诈谁。
仇西元说的话有些夸张了,但队员们也一致这么认为。
他们韩队是真的牛掰!
“雷家那边最近也在想办法和我们这边做交涉,雷宝慧这个女人倒是有点价值。”
仇西元翻出手机,看了最近几天的信息。
姓雷的女人他们没动,就关在最下面一层,够她受的了。
被韩少指名“喝水”的女人,可不多。
下面的几层,都属于“喝水”区域。
说是阴森恐怖不为过。
*
菘山县。
魏家。
几名黑袍男子就在周围游走。
“斐尔,人就在这里失踪的,我们为什么要隐忍?”
一名黑袍男子皱眉,盯着不远处的别墅。
这就是那个混血女孩住的地方。
“上面只让我们进来带人离开,同时查清楚一些事情真相,并不是要我们和华国的古武者碰面。”
斐尔觉得这些人倚老卖老真的很烦躁。
因为在座的都比斐尔更年长,自以为是的命令他。
其他人有些不满。
他们能够做到的就是无声无息的将对方干掉。
不需要像那些华国古武者一样用拳脚。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必惧怕什么华国的古武者。
“我们必须在夜里行动。”
斐尔冷冷的瞪了几人一眼,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
入夜。
魏妡艰难的伸手去拿床边的水喝,突然感觉窗口的方位有人在看自己。
一抬头就看到几名黑袍男子从门口上来,站在窗边看着她。
“你们……”
“赛莉娜,你得跟我们走。”
“你们是家族的人,”魏妡脸色大变,“我不要走,我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
“赛莉娜,这可由不得你了。把人带走。”
斐尔脸色微沉,朝身边的人发号施令。
黑袍男人不得不上前将床上的魏妡带走。
魏妡想喊,被施了一个咒,瞬间安静了。
*
第二天魏家的人从地面醒来。
昨夜晚上,他们毫无征兆的睡着了。
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
魏行靠在沙发上,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想要做什么,他脸色微变,匆匆跑上了楼。
魏妡的床位,是空的。
想到了什么,他立即给卢百芳打电话。
*
卢百芳接到电话,眉头皱紧。
怎么又是魏妡。
“魏行,这次你们魏家自己解决,卢家和左家都不会再插手。”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魏行拿着手机愣了愣,眉头皱得更紧。
看到家里的痕迹,他现在怀疑是西欧那边的人进来了。
魏妡真正的身份,魏行和左雯都很清楚,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
魏行再次拿出电话,联系了魏家本部。
*
司羽打了个哈欠,从后面的小山路绕出来。
看到几个黑袍鬼鬼祟祟的将一个昏迷的人放到树丛边,然后拿出手机联系了人。
地上的人,司羽看清楚了。
是魏妡。
西欧的人为什么要跑进来偷魏妡?
从马洛里的描述来看,应该就是这群人了。
“喂,我们需要……”斐尔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站在前面的女孩。
手微微一抖,脸色一变。
她站在那里多久了!
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
斐尔指着女孩,吩咐身边的中年男人,“赫柏,你来处理。”
叫赫柏的中年男人走了上去,对着司羽念了几句。
司羽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
“你在催眠?”
赫柏脸色一变,“你竟然没事。”
斐尔身边的几个人见状就皱了皱眉,跟着走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把人杀了。”
其中一个拿出漆黑的短刀就要将司羽扎死。
司羽站着没动,黑袍人手里的刀子往产扎,却诡异的拐了个弯,朝他自己的肚子扎了进去。
其他黑袍人惊讶不已的看着扎向自己的男人,想问他为什么要扎自己,是不是疯了。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
所有人警惕的往后退一步,盯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