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韩穆凛在用早餐。
队员走进业来,“韩队,第五家的人来了。”
“第五家?”
“是第五家主的儿子,第五霆誉。”
韩穆凛道:“让他进来。”
*
接待厅。
第五霆誉大大方方的走进来,脸上笑容扬起。
在韩穆凛面前,也没摆长辈的架子。
“韩队长,幸会!”
“第五家找上门,是为了何事。”
韩穆凛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的,直接问。
第五霆誉也不想废话,听到韩穆凛的话,道:“我是为了司家那位用药增强体质的傅元钰而来。”
韩穆凛扬了扬眉,“增强药物?这是前所未有的事,若说雷家那边出现这样的东西我尚且还信,第五家说司家那边有这样的东西,可就有些不对劲了。”
第五霆誉皱了皱眉,“韩队长,你身为扫杀队的队长,有这样的义务管这种事。”
韩穆凛淡淡道:“第五家可有什么凭据?”
“正因为无凭无据,所以才过来请扫杀队帮忙查清楚。毕竟傅元钰从普通人变成古武者,是大家亲眼所见,难道韩队长就不好奇吗?”第五霆誉就是想要让韩穆凛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韩穆凛的声音更淡了:“无凭无据,我们扫杀队拒绝掺和。”
第五霆誉皱紧了眉,“韩队长,你们难道想要放任这样的事情发展下去吗?”
第五霆誉的话并没有让韩穆凛有所动,语气依然很淡,“扫杀队只管违背古武训令的事,至于这些,我们可没有义务去做。”
除非事态严重。
韩穆凛的态度让第五霆誉不由得皱紧了眉。
“既然韩队长无权管,那我也就只能上报能管此事的人了。”
韩穆凛摊手,“请便。”
第五霆誉冷着脸站了起来,转身大步离开。
*
韩穆凛站在外面的台阶,看着匆匆离开的车队,微眯了下眼,然后给司羽打了电话过去。
“第五家找上了我说起了你母亲的事,小羽毛,这是你的杰作?”
“是。”
司羽诚实的回答让韩穆凛一愣,随即失笑,“小羽毛就不想骗骗大哥哥?”
“没必要。”
“……”
“多谢,第五家那边我会处理。”
“不,大哥哥已经派人过去盯着,免得给你这边造成困扰,”韩穆凛道:“我没想到小羽毛在炼药方面如此天赋异禀。”
“以后,你会看到更多。”
韩穆凛微眯着笑眼:“那大哥哥拭目以待。”
*
司羽挂了电话,看向站在门外的傅元钰。
今天1号楼再次请她们母女俩过去,似乎是要进行下一轮的审问。
“小羽,走吧。”
司正走进来,让她跟出去。
司锐要去试炼堂,坐上了另一辆车就先走了。
一家三口出现在1号楼,里面的小堂里,坐满了长老团的人。
他们平常时都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也只有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件,才会聚集在一起。
今天他们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傅元钰和司羽的事。
司正带着妻女坐到了前面的长桌处。
看着这一家三口,司卫平蹙了蹙眉。
好像自从司羽她们回来后,司家发生的事就不断。
“傅元钰,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一个答案。你是司家的人,不管是有难还是福,都应该同当。”
司家长老团里有一名长老发了话。
眼神和语气非常的冷,就盯着傅元钰他们母女俩看。
一副拿不到答案,他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架势。
傅元钰暗暗捏紧了双拳,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管司家是信还是不信,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既然是这样,那接下来的试验就麻烦你来配合了。”
说是让她配合,语气却非常的强硬。
司正看向司卫平,“元钰不是小白鼠,没必要做这些配合。”
“司正,”长老团那边的人齐齐皱眉。
“配合可以,司家需要给予贡献价值。”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小堂内部瞬间安静了下来。
司锦权看了过来,“现在是大家在谈话,你一个小姑娘先安静。”
“小羽说得对,我可以配合,甚至是配合你们的研究,但我需要好处。”傅元钰立即懂了女儿的意思,顺着说了出来。
“啪!”
长老团里有人冷着脸拍桌。
脸上隐隐有怒火。
“放肆,你一个……”
“长老,我支持我妻子的要求,你们可以有这样无礼的要求,我们要求好处,并没有错吧。”司正冷淡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想要什么好处。”
司卫平看着傅元钰慢声问。
“卫平?”
司锦权他们几个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
觉得他疯了。
怎么会想到点头答应这种事。
“傅元钰现在是古武者,但凡是司家的古武者都有自己的一份独享的待遇。她也不例外,你们对此,是有什么意见?”
若是有意见,完全可以取消所有古武者的好处。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脸色有点难看。
“傅元钰的事,我们暂且可以不谈,但司羽的事,咱们得查一查。”
其中一位长老开口打断了大家的话。
所有人都看向了司羽。
面对这些上位者的注视,司羽半点也不怵。
“仪器的毁坏,司羽你不解释一下吗?你到底是授了谁的意思,进司家行此事。”
“长老,仪器根本就不是小羽能够毁坏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要逼我的妻子和女儿吗?你们长老团是见不得我司正的妻女好过是不是。”
司正恼怒的拍桌。
“司正。”司锦权幽幽的叫了声,“不可对长老们无礼。”
“都欺负到我的妻女身上了,三伯还想要让我以礼相待,换成是三伯的儿子受这样的辱没,三伯会罢休?”
司锦权眼神一沉,“司正,现在是会问,不是你的一言堂。”
“我管你们是什么会问,今天我司正就把话摞在这里,谁敢对我的妻子和女儿动手,我司正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司正俊容冷肃,冷冷的扫过长老团众位。
司锦权冷笑,司正也只能放狠话了。
“父亲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司羽抬了抬眼皮,语调淡淡的附和了一句,再次令全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落到她的身上。
有长老冷声道:“现在我们不是在问你们的意思,是在知会你们。”
这是要强行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