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毫无一丝烟火的辎重仓库,刘辩大为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
城门失守的消息已经传到这里,仓库的守军见一彪骑兵如旋风般驰来,已无战心,闹哄哄四处乱跑,刘辩并不去管他们,让卢音率人守住辎重,自己飞也似的赶住东门。
……
刘琦眼见城破,不由大喜过望,激动地命令全军进城,荆州军得到严格的军令,没有对民众进地骚拢,各司其职,占握各个要害部门,并未引起城中民众的骚乱。
东门此时乱兵如潮,刘辩放眼望去兵荒马乱,不由大摇其头,要是荀彧换掉衣饰,混在这人群之中,想找到他可谓是难如登天。
有心想将乱民挡住,可惜手下并没有这么多士兵,并且刘辩已经看见虎豹骑出城而来。
一声大喝,刘辩持枪对着虎豹骑杀了过去,刘辩要试试汉末这些没有马蹬的骑兵战力到底如何。
秦朋满头的汗水,城池轻易失守,这是他和荀彧都未曾料到之事,荀彧在西门,而秦朋在南门,努力了好几次,但荆州军太多,虎豹骑虽勇,一时间杀不过去。
眼前大势已去,秦朋放弃寻找荀彧,带着部下离开昆阳,为主公保留下这些精锐之士。
见刘辩来势凶猛,秦朋并不接战,带着骑兵避开刘辩,向远方奔去。
看着阵形收缩自如的虎豹骑,刘辩单人独骑,只能挡下几名落单的士兵,无法一一寻找荀彧的身影。
“主公,看来荀彧那个坏人逃掉了。”
卢音来到刘辩身边,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音音,凡事要从积极的方面来看,荀文若作为曹操手下最重要的谋臣,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抓住的。”
两人回到城内,纷乱的鲁阳城已经平静了下来。
“这人最坏了!”卢音撅着小嘴,“让主公白开心了一场。”
刘辩想了一想笑着说道:“嘿嘿,跑得了和尚,跑不脱庙,音音,要不咱们打赌,荀彧迟早会被你家主公抓住。”
“不赌,音音永远都不可能和公主打赌。”
说完这话,卢音想着主公的算计又告落空,不由嘻嘻笑了起来。
刘辩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张宁,她从来不怕跟自己打赌,也不知道在中山郡是否过得开心。
……
豫州,定颖县。
堂中坐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远处卫兵们的口令声听得清清楚楚。
“志才这次孟浪了!”曹操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
“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刘琦听说得到沈万三相助,兵锋正盛,现在昆阳已失,刘景升居然送来了绝交信,不惜要大打一场,战局略显被动啊!”
毛玠出列,“军师这次对群英会会长动手,没料到打蛇不成遭蛇咬,这沈万三不仅是个商业,看来也是兵法大家。”
有部下说道:“听说他和何峰是结义兄弟,估计何峰的本事,他学到了几分。”
曹操点点头,“郭奉孝在兖州已经有所行动,徐荣带兵南下,幸有子孝和曼成率兵敌住,暂时无忧,现在我们是三面皆敌,情况不容乐观,还不知道中山太守何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地图已经被众人看了无数遍,面对昆阳危机,大家没有很好的应对之策。
“报……军师有急报与主公。”
听到探马来报,曹操将戏忠的来信反复看了几遍,递给了毛玠。
“孝先,这仗是越打越大了!”
毛玠看完之后想了一下,“曹公,玠认为可行。”
曹操点了点头,“那就依军师之计,飞马报之曹纯,让他立即动手,将兖州兵力吸引过去。”
“咱们一旦图谋东郡,刘、鲍两人不足为虑,但何峰……”有人提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毛玠缓缓摇头,“何峰对战局好似漠不关心,依然在中山郡花天酒地,这葫芦中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
“他们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峰就算要作出反应也有一个过程,占下东郡之后,子孝和子和那边就活了,荆州并非是铁板一块,咱们立即派人去襄阳蔡家活动一下,没准他们就会乱起来。”曹操看着地图缓缓说道。
“蔡家必然不会希望刘琦崛起,多许他们一些利益也无妨,妇道人家,再多的金银富贵,还不都是男人的?”
听了曹操这话,想着自家主公最好人妻,大堂上响起了几许笑声。
毛玠继续说道:“昆阳已经失守,西平城显得十分重要,必需要派可靠之人守住,这样志才还有力量与孙文台周旋。
曹操点了点头,看着堂上曹洪和乐进两员大将,右手拿起令箭,“此次前去西平,以文谦为首,子廉为副,虽然子廉的官职要大过文谦,但不可抗拒文谦之令,不然军法无情。”
“诺!”
……
东郡,濮阳城。
“妙人,这濮阳有什么好玩的?这么着急叫吾过来。”鲍信坐在堂中,一把将胡红拉进怀中,双手已经轻车熟路从中路探了进去。
捏住那团饱满之后,鲍信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妙人,又大了,更滑腻了,等会还玩那招‘登峰造极’”
胡红笑得花枝乱颤,这一招,妾身总是能胜的。
看着鲍信跃跃欲试,胡红纤腰轻摇和他进行着摩擦,开口说道。
“相爷,我那兄弟家中发现一件奇物,是一个佛像,那像身后面会闪出五色光彩,还会显现“孔雀明王”四个金灿灿的大字。”
“喔。还有这样的奇事?”鲍信顿时来了兴趣。
“相爷,你还不快写封信,让刺史大人一并前来观赏?”胡红一边说,那小手也探到了鲍信的某处,运动了起来。
“唔……要不咱们先去看看,如果好,再叫公山兄前来?”
胡红听罢,脸色白了一白,小嘴一歪,说出一番道理来,“相爷所言差矣,刘刺史怎么也是上官,圣人云‘有好东西要先给上官欣赏,不然必有其祸呢’”
鲍信咂了咂嘴,“信与公山兄的情谊和别人不一样,兖州现在非常的团结,不象幽、冀、并、凉州,州牧和太守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