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守,老朽身子骨不行了,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陶谦已经知道是刘辩来救援徐州,让自己转危为安,声音中充满着感激。
“陶大人还请保重身体。”刘辩劝慰道。
虽然并不太喜欢此人,不过他已经行将就木,其子也不成器,对刘辩形成不了什么威胁,其人将死,些好话,也就是了。
信是刘辩让陶谦的老上司皇甫嵩写的,信中点明了自己的身份,并以前任上司的名义,向陶谦细细明了刘辩的打算,还有对陶家的各种安排。
刘辩看见陶谦越看脸色变幻莫测,也不话,静等着他作出决定。
两人静静的沉默着,陶谦不停地看向刘辩,眼神中充满着复杂之色,末了终于开口话。
“陶谦愿将徐州献与少帝,只希望少帝能照顾谦一对不争气的儿子。”
陶商、陶应的刘辩眼中与蝼蚁无异,闻言并不迟疑,点零头。
“朕答应你,当保你陶家一生富贵。”
在徐州,最有威胁的是曹豹和陈登,除此二人,余下的便无威胁。
陶谦听完刘辩之言,长吁了一口气,将徐州刺史的印绶所在告之了刘辩,突然红光满面的道:“谦不能看着少帝一统汉室,此生最大之遗憾!”
刘辩见他已是回光返照,此话得凄凉,想着其人将死,其言也争,抚着他的右手了些祝福的话,这才告辞出门。
麋竺等人一见刘辩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成了,大家相互一笑,神情都轻松了起来。
“不知主公如何处置曹豹等人?”吕范轻声问道。
刘辩并没有回答,只是拍着他的后背,“子衡立此大功,不知道要什么奖赏?”
“这都是子仲兄、汉升、幼常将军之功,吾何德何能,敢居头功。”
刚到这里,却听里面响起了哭喊声。
麋竺长长一叹,“陶大人去了!”
……
“坏人,臭人,还不来看我。”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麋贞在秋千架上不停地摇晃,嘴上可以挂一个油瓶了。
看来冷清的院,麋贞刚开口想呼唤侍女,却又忍了下来。
“你不来看我,将我饿死得了。”
腹中已经有些饥渴,麋贞从秋千架下来,用蛮鞋对着草地出气。
“我踩,我踩,我还踩!”
指着被踩得变形的草,麋贞咬牙切齿的道:“你们挡住了本姑娘的路,就是该踩!”
一道微风从背后刮了过来,麋贞还未来得及转头,只觉双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嘴刚准备发声,那双手向下一移,将其嘴也捂个正着。
麋贞大惊之下挣扎了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身子一软便滑进了身后的怀抱。
手渐渐的放开,大好的春光就在眼前,麋贞的声音也充满着喜悦。
“你,你还知道来看我?”
“陶大人去了,总得要去看看的。”刘辩完,将麋贞腰一扭,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贞儿胖了些,长大了。”
“嘻嘻,你却瘦了些,长的更好看了。”
麋贞见刘辩称赞自己漂亮,一双柳叶眉快乐的弯了起来。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到你了,这次人家可不要离开你了。”
伸手一抄,麋贞的身体在刘辩手中柔若无骨,在鲜花中旋转了几圈,就听到麋贞银铃似的声音飘满了整个院。
“你……你想做什么吗?贞儿陪你。”
麋贞看着刘辩,只觉得满心的快活,柔柔的问道。
“峰啊,峰现在最想将贞儿打扮的更加漂亮。”
罢刘辩便走到花丛之间,不多时便编出一个美丽的花环,看的麋贞在一旁拍着手。
“哎呀,你的手真巧呢。”
刘辩将花环给麋贞戴上,仔细的看了半,“峰这双手,不仅能杀人,更能助人呢。”
“咯咯。这花环我今不取下来了。”
麋贞跑到池塘边,借过水光看了看自己的容颜,欣喜的叫了起来。
……
院中的快活,并没有传到相隔不足百米的地下室郑
曹豹和秦宜禄垂头丧气的被绑在了石柱之上,孤零零的没有任何其它同伴。
“他们是要将我们活活饿死吗?”
秦宜禄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来麋府喝酒,醒来后就被绑在这里,曹豹什么话也不想,面色惨白的不停叹气。
一边人影闪过两饶眼底,就如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人顿时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你看见没?”
“没看见,只是感觉到有人进来。”
良久不见人影,两人正在奇怪,一位蒙面人终于摸了进来。
“唰唰。”
蒙面人手脚麻利的替两人割断了绳索,轻声道:“吾奉元龙大人之命,前来搭救二位,请两位速速跟吾出城。”
曹豹闻声大喜,见秦宜禄沿在迷糊之中,逃生要紧也来不及跟他多,拉着他就准备出门。
“还请将军换身衣服。”蒙面人早有准备,从腰间取出两套衣物,俱是徐州军的装束。
“混水摸鱼。”曹豹禁不住狠狠的称赞了蒙面人一番,催促着秦宜禄换上了衣服。
“现在色已黑,咱们心一些,麋府的人白喝酒庆贺,只怕都已经醉了。”
听了蒙面人之言,曹豹更加激动,忍不住伸手拍了蒙面人肩膀一下。
“豹如能脱此大难,必有重谢。”
秦宜禄脑中依然一片混沌,不过也抱拳道:“秦某亦是如此。”
“元龙大人正在城外十里处等着两位将军,还请速速跟我前去。”
蒙面人带头,轻车熟路的在地道中行进。
“某来时已经观察过了,敌人认为这里安全之急,并不曾有人驻守。”
“这真是无绝人之路啊!”曹豹刚完这句,觉得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有些大,连忙闭住了自己的嘴。
三人摸出地道,趁着夜色的掩护,很快接近了麋府的围墙。
看着那几人高的墙,曹豹心中正没奈何,却见蒙面人从腰间掏出一对飞虎爪,轻轻一抛搭上墙头,双脚连蹬几步便上了墙头。
曹、秦两人大喜过望,依次学着蒙面饶手段,不多时也越过了墙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