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甘宁那副模样,步骘笑了起来。
“主公,袁绍剿灭了田楷,尽得了济南国之地,现在三万精兵已经到了剧县,人心不足蛇吞象,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将北海国一并收下,继而霸占整个青州。”
“咳、咳……”甘宁吃的太急,嘴里塞满了东西,刚想发问,一张口就被呛的不轻。
“子山看看,吃快了就是这副模样。”
看着眼前现成的例子,刘辩和步骘都笑了起来。
……
剧县城外,两军对圆,颜良拍马舞刀出阵,纯尘刀指向管亥。
“黄巾儿,敢来试试吾的宝刀吗?”
管亥一听气冲斗牛,不过今他并未披甲,头上还缠着几圈绷带,一副大病的模样。
“拿吾刀来,看吾上前斩杀敌将,以正军威。”管亥虽然话显得有气无力,但依然带有一份杀意。
却见庞统将扇子一摇,“大帅重病,不可轻出,咱们这里有雄兵百万,战将千员,不劳大帅亲自出手,自有勇将去拔头筹。”
罢看向一股黄巾的首领陈勇,“陈帅勇猛无敌,不如你部迎敌如何?‘
陈勇见大家都将眼光看向自己,奋然道:“看吾出阵斩将立威。”
罢一磕战马,挺枪骤马,直取颜良。
管亥将头轻轻向庞统偏了过去,“军师,这陈勇武力不凡……”
庞统笑了,“可是他的对手在兵器谱上排名前十,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这里估计没有力敌之将?”
果然庞统的话音未落,就见颜良一刀磕飞长枪,陈勇大惊,拨马想逃,却被颜良大喝一声,当头一刀斩落下马。
不过三合便斩翻一名渠帅,颜良战意如山,横刀厉剑
“还有谁上来试试吾之刀法?”
见本方有些怯场,庞统一摇扇子,胸有成竹的对陈勇的兄弟陈安道:“咱们一人不行,不如群战,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必定可以围杀此獠。”
陈安一听,觉得十分有理,点起三将,四人出马将颜良围定,刀枪并举向着颜良杀来。
“呵呵,不过是些泥人瓦罐,也敢与皓月争锋。”颜良毫无惧色,一声大喝。
“轮回斩!”
一串晶莹的刀轮里,迸射着溜溜冷电寒光,或是翻涌、或是回旋、或是翩掠,刀轮在四将身边旋转,那血光立即迸射了出来。
“掩月斩!”
纯尘刀炫耀之下人头跳了起来,两记绝招,四颗头颅不过是眨眼功夫便离开了身体,场中鲜血映红了众饶眼。
袁绍看的心情大畅,抚须笑道:“吾有上将颜色、文丑,这青州之地,谁人能挡啊?”
庞统脸色大变,对着身后各位黄巾渠帅,尖声叫道:“四个不行,大伙一起上,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一众黄帅渠帅见颜良那嚣张的模样,顿时上前十几名头目,围住颜良狠杀起来。
“咱们战将多,车轮战,怕他何来。”
庞统不停的给渠帅们打气,闻声果然又有六七名渠帅打马上前。
“呸,羞也不羞。”
袁军阵中文丑和高览按捺不住,双双骤马抢出,两方在阵前进行着大混战。
管亥看向庞统,“军师,你看胜负如何?”
庞统轻笑一起,摇动了手中的红旗。
“管帅,还是得靠金龙纹尾阵才行啊!”
黄巾军的阵营开始变化,陈到见军师旗帜摇动,向着身后的八健将道。
“让袁本初试试咱们这阵法的奥妙。”
虽然人多,但颜良、文丑、高览战力非凡,双方战了十数合,不时便有渠帅撞下马来。
再战数合,又有几人被斩落下马,余者再无战意,只能打马飞逃。
可惜黄巾战阵已成,向着袁军压来,逃成阵中的渠帅,引动了阵法,惨叫了几声便再无声息。
卞喜轻声道:“大帅,军师果然好手段,只这一仗,我军内部不稳的因素便完全消除,此借刀杀人之计,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管亥咳嗽了几声,拉着卞喜向后退去,“这脑中有文化的人,想的就是和咱们不同,我们头疼之事,他挥挥手就解决了,所以咱们以后多听军师的,准是没错。”
“善!喜也是这样认为的。”
……
“这是什么阵法?”
袁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黄巾居然会布阵,自己竟然看不懂,只好问向荀谌。
“谌也没有见过这种阵法,主公莫急,让谌试试此阵到底是暗藏乾坤,还是虚有其表。”
荀谌唤过颜良、文丑、高览三将,细细叮嘱,“这阵形似一条龙,颜将军带三千兵马由龙头杀入,文将军由龙尾杀入,高将军也是三千由龙腰杀出,这样三方齐下,敌军必然顾头不能顾尾。”
三将接令之后,按军师的计策行事,见三军顺利杀入阵中,郭图不禁大笑起来。
“友若,看来这真是银样蜡枪头——唬人呢。”
话音刚落,却听到一声炮响,那金龙摇头摆尾,长长的身躯向中一卷,竟然幻变成一只乌龟形状。
巨大的龟壳好似在海浪中浮沉,一片片的梅花在龟壳中绽放,那梅花朵朵,倏然变大,又急剧缩,看到两军将士目瞪口呆。
“阵中有阵!”
荀谌一时间看不明白,只知道此阵历害,以颜良、文丑、高览之勇,三柱香时间,只看到梅花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没有半点破阵的希望。
“主公,鸣金收兵吧!”
袁绍见荀谌面露凝重之色,不敢大意,连忙鸣金收兵,三将听后奋力杀出,所率三千兵马已经有了不少的损伤。
庞统见袁军谨慎,也不进逼,命令旗手打出旗号,那乌龟很快又变成了一条长龙。
“回营。”
见黄巾将阵法运用的如此娴熟,就连郭图,也收起了声音,不再多一句话。
卞喜见袁军有退兵的迹象,拍马上前对庞统请命道:“不如由喜带兵冲杀一场,已挫袁军锐气?为几位渠帅报仇。”
庞统摇了摇头,“论斗将,我方不是对手,论阵法,袁方能奈我何?咱们为什么要舍已之长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