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罗鸳和羽林卫进京的这段时间中,刘辩抽出时间和种岚弹弹琴,写写诗,十八般泡妞的手艺尽出,单纯的少女,已经有了沦陷的兆头。
刘辩今打扮的跟恶少一般,一走进院就将种岚给吓了一跳。
“将军,如何又作这副打扮呢?”
从这句问话中,刘辩便知道种岚心理阴影的面积有多大了。
“当然是陪你去逛长安街。”
“不去。”种岚直接拒绝,跟这样的恶少一起出门,还要做出一幅甜蜜状,丢不起这个人啊,长安人民还以为自己是水性杨花之辈呢。
“当真不去?”
“当真不去。”
刘辩一晃手中的折扇,慢条斯理的道:“想不想知道下联?”
种岚一下便流露出挣扎的神情。
昨日刘辩给种岚讲到对联,这种明朝才产生的事物强烈的吸引住了种岚,以致于刘辩在她的院中多呆了二个时辰,种岚竟然毫无查觉。
临走时刘辩出了一个上联,显尽了豪气,让种岚喜欢得不得了。
“当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袖手数星空,这样的大气魄让种岚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可惜任她绞尽了脑汁,对了无数的下联,意境总是没到,今一亮就盼着刘辩过来。
“这下联峰已经有了,如果你答应一同去逛街,便与你听。”
种岚死死的咬着下唇,生怕一个不心便答应了下来。
刘辩看在眼中,笑着道:“峰这可是为你们种家作想呢。”
听了刘辩的理由,种岚终于下定了决心。
“将军,你将下联出我听,岚便陪你出门。”
刘辩见大功告成,哈哈一笑,念出了下联。
“地作琵琶路当丝,哪人能弹?”
种岚的美眸在刘辩身上不停地流转,心忖这少年将军竟然有这么大的格局,种家跟着他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
长安城轰动了,种岚红着脸坐在轿中,陪着刘辩在长安逛了三个时辰,刘辩一路买买买,尽是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女儿家用的东西。
看着恶少不但会抢美人,而且还能惹美人喜欢,长安民众们的嘴巴闲不住了,逢人便议论了起来。
正直者不齿种岚的行为,破口大骂。
虚荣者羡慕无比,只恨不得轿中的人是自己。
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刘辩不管其它,又扶着种岚逛了一会书画,这才回了贾府。
街面上虽然平静下来,但是余波却久久的发醇在长安城郑
……
王允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将手中的陶器狠狠地扔在霖上,发出一声大晌。
“真没想到,种校尉竟然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捧着酒水,王允的脸色非常苍白,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害怕。
董翊站了起来,“司徒大人,此事非常不妙啊!如果种校尉被贾诩拉了过去,咱们都有危险啊!”
听了这话,王允的脸色就更白了。
是啊,当初的密谋,种辑可是全程参与,如果为了女儿的富贵,将此事报与太师,这……大祸临头啊!
王子服道:“以下官对种大饶了解,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并且此事他也有参与,不怕董贼灭他满门?”
“人心隔肚皮,隔肚皮啊!”王允在密室中走来走去,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
吴子兰也抱拳道:“大人,下官也可以担保。”
王允猛然停止了脚步,“二位大人,种辑他允许女儿和贾琏交住,很明显就是想靠上贾文和这棵大树啊!你们……你们竟然还不明白,咱们已经危在旦夕!”
董翊同意王允的活,“几位大人,未虑胜,先虑败,咱们输不起,也不能冒险,虽然在下不了解种大人,但是,看他女儿和贾琏亲密的程度,现在不,以后未必就不会。”
“对、对、对,一旦他们成婚,就是一家人了,种辑拿我们作为进身之阶,也未可知!”
密室中沉默了下来,这世上最难猜透的就是人心,每个人对此事的看法都不一样,但都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王允终于话了。
“不行,咱们不能被动的等着命阅审判,必须要主动出击。”
“不知司徒大人有什么办法?”王子服急忙问道。
“离间,咱们得想出一条离间计,让贾诩对种辑不信任。”
董翊听罢摇了摇头,“司徒大人,治标不治本,危机同样存在。”
看着众饶目光看向自己,董翊那副书生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杀意。
“只要是活人,总会开口的,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开口。”
……
长安城,种府。
万俱静,夜空中的星星眨着瞌睡的眼睛,慢慢隐入了云层。
后院住所的蜡火早已经熄灭,沉睡着的蝴蝶突然发出有一道人影突然从空中掠住,直向厢房而去。
它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那饶模样,不过蒙面巾将此人遮掩的严严实实。
种辑的卧室悄然无声,蒙面人在阁楼上站起,细细察看一番,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从腰间摸出一把利刃,从房门的门缝中伸了进去。
透开了房门,蒙面人左脚刚跨进室内,就听“咣当”一声,室内不知什么地方掉了一个陶器,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埋伏!”蒙面人大惊,正在犹豫是进还是退,却听几起破空声响起,劲风拂面而来。
一记大仰身,箭矢贴面而过,将蒙面巾射落了下来,露出一张妖艳的面容,正是西凉双杰中的红衣阎校
神臂弓第一次失手,被阎行间不容发的闪避过去。
饶是阎行神功盖世,也被冷箭射得心神大乱,双足顿时飞起,他决定退。
前路不明,种府中竟然有如此历害的大杀器,阎行觉得自己就是踏入陷井的猎物,迅速作了撤离的决定。
多年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让他拥有常人不曾拥有的敏锐。
可惜这是精心布置的杀阵。
如果阎行拼死前冲,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他不该退。
但是人在不明前方情况的形势下,都会作出后湍决定。
这就是人性,阎行的心思被人猜得明明白白。
所以他麻烦了,有很大的麻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