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间,那些绿色光芒闪烁了一瞬间,已经消失不见。
而且像是在徘徊不定,它的身体在这一片区域上轮流着开始游走,这一片云彩被它穿透,多出一道很奇怪的绿色霓虹来。
但是,它拉扯的那一条线虽然太过于耀眼,于是成为一道绿色的光环。
这样子奇怪的东西,还有这种创意……
让他和队友们都不禁有些惊愕失色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子夸张?”
而且,施炎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样子鬼的东西,像失灵了一样。
或许是它在疯狂旋转,不可一世。
“但是,这么大的空间,我……别骂我无能,我觉得应该不会。”
他身边有一个队友,在弱弱地说着,身体乱颤,宛如弱鸡。
他有些呆滞的样子,但是他却又多出一种喘息未定的感觉。
“太损人了是不是?”
他也无奈一笑。
“但是,我怎么知道呢,我也不知道呀。”
但是这个唯一可以和施炎联系的东西,居然失灵了,简直太过于奇怪。
咄咄怪事啊!
但是,它应该是队长的得力助手,为什么会这样失灵呢?
而且是无端端的这一种,没有什么想法,水落石出。
在他的心,有些尴尬的时候,确实是觉得,耳畔都是一阵呼呼的风声。
那唯一的绿色,居然在空中飞速盘旋,像是失灵,但是又像是故障。
他想了想。
但是就盯着那一抹光点看去。
看它在疯狂浮潜,而且拖着一条长尾巴,绿色的,颇为瘆人。
他更是觉得难受,而且心中都是一阵恍惚和担忧。
他就是怕自己会被坑害啊。
但是,它应该是那一枚碧玺啊。
他更加觉得难受。
在此之时,自己还是受宠若惊。
但是又觉得,他们队友都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对啊,要不我去找一找施炎离去的那一个方向,或许能找到什么目标。”
“但是它好像划出了一个范围啊,这范围还挺小的。因为我们看不到它是怎么旋转的。”
“况且这林子还挺大的,但是我也不知道……”
他们一时间又沉默了,而且互相望着四周,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事情。
空气顿时像是被什么所凝聚一样的稳固。
但是,却要多出一种疯狂的感觉。
他心中一笑,但是身上却又多出一抹波光。
“要不,我们去找。其实我们看到她留下的痕迹,但是施炎又看不到我们呀。我们没有什么信标。”
“也对,她在这丛林中会迷路,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找到那野兽了。”
“那个,我们还是去跟随他吧,还要扔了帐篷,要不明天我们再去?”
“不行。
“今夜必须要搞定。”
他们互相望着,然后又多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们甚至是认为,少女和施炎私奔了。
这样子的事情,这样子瞎想的感情。
他有些尴尬的时候,却是更加诡异地望着眼前世界,这样子空荡荡的感觉,像是一切都在此时否认他的想法。
他想走但是走不了。
他想活,但是命运不一定让他活。
他知道,他早已被严重烧伤,可以视物,但是却没有什么颜值可言。
那道天雷之火像是没有什么伤害。
但是他在回想的时候,却依旧心有余悸。
“好吧,拆帐篷。”
雨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中却浮现了一层阴霾。
他对准这些队员们,他们疯狂地开始拆帐篷。
或直接扔到河中,或许是当做废物利用。
但是他们搭帐篷的能力还是强大,以至于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地方。
现在是碎碎平安,而他们也折服于那队长施炎的调皮程度。
既然不知道如何,就直接深陷其中吧。
这样子,找,掘地三尺,也不是千里迢迢吧。
他将他的干粮直接啃了一些之后,才想了这些事情。
的确,这样子连夜奔袭,会让他们的体力直接下降。
但是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
他就像是要死要活一样,平日里他有一定威信,他虽然有点好色,但是却不影响他们的工作效率。
现在这一支队伍,是五个人的。
他们在如今扶持着,互相默契前进。
这像是一对难兄难弟,在经历过时光和大浪的荡涤之中,最后还是会在一起吗?
但他们却是一支无声无息的队伍。
如今,却没有什么声音,他们也怕暴露自己的踪迹,彼此之间都保持一种绝对安静的状态。
就像是一只很团结的队伍,而且失去了施炎之后,反而更加有威慑力了一些。
但是现在,他却有些怀念施炎了。
“唔,我想她了。”
他更为难受的时候,却只是觉得,这样子的世界,有什么用处?
不过是一场梦一场空,要是死了,那么还没有人为他收尸。
“弟兄们,怕不怕?”
“怕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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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施炎已经发现,这逼近眼前的刀光之后,却只是一次一次回旋。
它的转动就有些疯狂。
而且多出一种痴呆的感觉。
秋石虽然说是得到这一把宝刀的传授,这一把刀虽然还是弯刀,多出一种别致的感觉。
但是,施炎看得出来,这刀光,这诡异的旋转,它的能力,像是可以将任何武器都扯到。
可以让它易操控,而且很华丽,动作流畅,多出一种潇洒的感觉。
“真是的,这么厉害吗?”
她不禁有些难受,并且嘟起嘴,说了一声。
声音很悦耳动听,但是现在却有些是很落魄
难受,这还能说些什么东西?
它可以大刀饮血,也可以在如今腥风血雨中灵活穿梭。
那么她岂不是连少女都无法及时顾及?
一时间,天宇中,飞舞了一片死亡的束缚。
他的刀光束缚了自己。
现在却只是暴露了他的一些弊端,或许他是一个疯狂之人,或许他只是剩下了一些歹心。
但是他的冷笑,却让施炎觉得自己都被嫌弃了。
他当自己是一个弱女子呢。
他若硬抗,何曾不知道多么难受。
现在的她,不过是将这一把刀仓皇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