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瑞涵回到原本的地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她想上前去制止季风,却被江嘉嘉给拉住了,江嘉嘉沉声道,“他们之间有事情,终究是要处理的。”
她总感觉季风和久公子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厉瑞涵也在怀疑,莫非是久公子脚踏两条船?
在缪斯和季风之间摇摆不定?
“我是久公子啊,我还能是谁?”面对如此疯狂如此失态的季风,久公子云淡风轻的笑着,看来季风还没有想起梦里发生的事情啊,那她就不用担心了。
“你骗人,你骗人,你不是久公子,不是……”季风脑子里现在很乱,有很多东西在他的脑子里撞来撞去,让他脑袋很痛,像是快要爆炸了似的。
“季风,你在干什么?”这时一道熟悉的女音响了起来,久公子扭头看过去,入眼的是在医院里照料季风的那个孕妇,久公子急忙喊道,“嫂子,风哥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啊?为什么一过来就问我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他在昏迷中就喊着‘久久’‘久久’,我也不知道这个久久到底是谁,我只是去个洗手间罢了,没想到一出来他就不见了……”女人走过来,去拉季风,却被季风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厉瑞涵和江嘉嘉都吓的脸色全无。
江嘉嘉更是不敢相信,季风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让一个女人怀孕了,之前那个女孩怀孕了都是她和久公子陪着去做的手术,可是这一次这个女人肚子都这么大了,季风竟然也不管管。
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女人又上前去想要拉季风,可是季风却避开了她,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之前这个女人一直在医院里照料季风,久公子未曾怀疑过,可是现在看季风如此反抗的样子,久公子知道这次车祸不简单。
也许是这个女人想要用孩子逼婚季风,也许这个车祸都和这个女人有关。
看到季风晕倒在面前,久公子急忙喊道,“江嘉嘉,快来管好你的男人。”
眼看着那个怀孕的女人也要过来扶季风,江嘉嘉跑到了她的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她,“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男朋友的,在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再让你接近我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女人气的眼睛都红了。
“是我男朋友啊,而且我还是季妈妈钦点的儿媳妇,你算什么东西?他寂寞时的排遣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吗?”厉瑞涵和久公子一起将季风扶了起来,将他放在旁边的躺椅上,等待医院的救护车。
“你们太过分了,凭什么不让我靠近我男朋友?”女人一直在叫嚣着。
“你真的是季风的女朋友吗?”久公子双眸阴寒的盯着女人,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有问题的话,那么决不能让她靠近季风,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季风清醒了就能知道了。
看着女人眼神闪躲的样子,久公子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我们大家和季风都是老朋友了,他女朋友是谁我们会不知道吗?你就别再这样招摇撞骗了。”
女人被久公子呵斥的心都猛烈的一颤。
“江嘉嘉,给你婆婆打电话,让她来给季风转院,免得季风被人害死了她都不知道。”久公子回头看向江嘉嘉,吩咐道。
季风出车祸这几天,也不知道季妈妈出现了没,搞不好这个女孩并没有联系季妈妈,而那个女人一听到江嘉嘉要给纪妈妈打电话,顿时脸色就变了。
她之前确实用季风的手机给季妈妈发过信息,她以季风的口气说他在外面玩,过一段时间再回学校上课,季妈妈还回复说,要是缺钱就跟她说,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
江嘉嘉给季妈妈打电话说季风出车祸了,她还不相信,江嘉嘉之后又和季妈妈开视频了,季妈妈才相信,“江嘉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江嘉嘉将手机镜头转向那个怀孕的女人,有点不悦,“我以为这个女人已经通知过你了,所以我就没有联系你了,风哥出事之前都是和她在一起的,她还说肚子里的孩子是风哥的……”
季妈妈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如果说这个女孩子一直在季风身边的话,那短信就不是季风发的了,是那个女孩发的,那个女孩瞒着季风出车祸的事情,一定有什么阴谋。
季妈妈大叫,“赶快报警,别让那个女人跑掉了,我们季风一定是她害的,一定是的。”
久公子扬了扬手机,“我已经报警了。”
女人听到他们报警了,转身就想跑,久公子身手了得,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女人的面前,将她给拦住了,女人惊恐不已,“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孕妇,算什么英雄好汉啊!”随后又大喊大叫了起来,“来人啊,这里有人打人了,还是明星呢,打人了……”
“我只是拉着你,我可没打你啊,你要是再乱喊乱叫搞不好我一失手就让你摔流产,到时候你想利用孩子骗钱可就什么都骗不到了啊!”久公子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脸厌恶的望着这个女人。
她就在想,这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无怨无悔的在季风身边照顾呢?
感情这里面还有她的阴谋啊!
救护车和警车可以说是同时到达的,医护人员用担架将季风抬上了车,江嘉嘉跟着一起离开了,几名警察过来询问情况,一看到为首的警察,厉瑞涵浑身就僵硬了,站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她之前还在担心会碰到他,没想到越是担心的事情越是会发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吗?
怀孕的女人被警方带走调查,白嘉琰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然后对同伴说道,“你们先回去,我晚半个小时到。”车子走了以后,白嘉琰才往厉瑞涵的方向走去。
厉瑞涵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他。
他对她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往她面前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