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的事情只能再往后推移几天,男人没有意见,毕竟要找风水先生这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等男人走了之后,阿清问江晚烟:“老板,如果买下的话,这屋子不就是你的吗?那为什么还要看风水呢?”
阿清来到这里之后,知道了江晚烟和席沉烛的身份,她足足惊讶了一天,不过没多久就释然了,毕竟席沉烛看着就不是普通人,江晚烟看着也不简单。
既然他们是有钱人,那直接把看上的屋子买下就是了,何必租呢?
江晚烟说:“买和租都是一样的,毕竟是他长辈留下来的屋子,还是要问过他的意见比较好。”
都是以前留下来的屋子,江晚烟想要用别人的屋子,如果只是住,或者做一些寻常生意,她不会问什么,但做鬼屋可不是一件小事,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江晚烟决定要这么做,阿清也没有意见,她佩服说:“老板果然就是老板,想的和我们不一样,怪不得能做老板。”
江晚烟好笑看着对阿清对她拍马屁,笑了笑,无奈说:“你也不用拍我马屁,你做的什么样我都看在眼里。”
她看得出阿清是担心会被她炒鱿鱼,没有了工作,她怕是会难以接受,没有得到过,不会有多么大感觉,但得到过又失去,那才是最残忍的。
阿清被江晚烟看穿了,她尴尬笑了,小声说:“老板你也看得出来我很紧张啊,我总感觉我做的不好,怕让你不开心,我知道你让我来不是因为看中我的本事,是因为想让完善这个故事,但我还是想留下来,我不想等到你把鬼屋建成之后就把我赶走。”
江晚烟没想到她想那么多,安慰说:“你想太多了,我没有这么想过,想让你完善故事是一回事,想让你做衣服也是真的。”
阿清怀疑问:“你真的相信我能做好衣服吗?我没有工作经历,我在学校的毕设做的也一般般。”
江晚烟认真说:“我相信,虽然你还没给我看你的毕设作品,但是你在家里放着的那些图纸,还有那些半成品,能看出来你很认真,也很细心,你有这份心就比很多人有资格了。你的能力也是够的,我又不是要你去参加什么大比赛,需要做得那些比赛一样精美。”
阿清抿唇,眼泪在眼珠子里打转,她保证道:“谢谢老板那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江晚烟摸了摸她脑袋,阿清脸色微红,小声说:“老板,我不是小孩子。”
“没有把你当做小孩子,只是觉得你很乖巧。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你了,我跟你道歉。”江晚烟温柔说。
阿清连忙摇头说:“没有觉得你冒犯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很久没有人这样夸奖过她了,阿清有些受宠若惊。
“不用不好意思,你做得好我会夸,你做得不好,我也会说你。”
阿清笑嘻嘻,她并不觉得江晚烟会说她,可能是因为江晚烟实在是太温柔了,她觉得江晚烟无缘无故凶他,而且江晚烟也说了前提是她做错事,她才会说她。
阿清美滋滋地想要送江晚烟回去,江晚烟说:“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阿清坚持说:“可是我想送你回去。”
江晚烟好奇问:“为什么?担心我会遇到危险?”
阿清想了想,摇头说:“不是,我就是想送你回去。”
她苦恼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江晚烟也没有为难她,说:“你想送就送吧。”
两人一起回到了江晚烟的小区,江晚烟让保镖送阿清回去,阿清不好意思说:“真的让保镖送我回去吗?保镖用不用送你上去,再下来送我?”
她没有拒绝江晚烟的好意,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回去确实有些不安全。
江晚烟说:“不用了,这里面的安保做得很好,没有卡是进不来的。”
江晚烟对小区的安保还是很有信心的,当初会选择这里也是因为安保好,江晚烟不是什么都没有想的,当时她和贺铭闹得很不愉快——现在也依旧很不愉快,找的时候专门找了安保很好的小区,就是担心贺铭或者江迅他们会找上门。
过去了那么久,他们没有一个人找上门,江晚烟就知道小区的安保确实做得很好。
想起他们,江晚烟觉得有必要早点去见见江迅,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板,那我先走了?”
江晚烟回神,点头说:“行,回去后早点休息。”
江晚烟回去发现屋里还亮着灯,她推开门,果然看见席沉烛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啪啪啪地打着电脑键盘,似乎很忙的样子。
江晚烟进来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向江晚烟。
手下的动作没停,他一边打字一边问:“今天回来的有点晚。”
江晚烟点头,解释说:“今天去看屋子了,没问题的话,过几天就可以开始装修鬼屋了。”
席沉烛问:“鬼屋的道具需要我联系人吗?你需要的话尽管和我说,不用客气。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你之前帮了我,我也应该帮你。”
江晚烟想了想,说:“行,那就麻烦你了。”
有人脉还是用人脉,自己找的话可能需要花很长时间,如果是认识的人的话就方便了。
虽然认识的人不一定靠谱,但是席沉烛认识的人一定靠谱,他们会为了讨好席沉烛,也会跟着讨好江晚烟,给的东西质量不会差,也不敢坑爹江晚烟,除非对方想得罪席沉烛。
得罪席沉烛,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没人会想这么做。
席沉烛最后按了一下回车键,抓着鼠标摁两下,把电脑关上,他看向江晚烟,问她:“你想吃夜宵吗?”
江晚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点了,她说:“太晚了,就不吃了,我也不饿……”
话还没说完,江晚烟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
江晚烟看着席沉烛,轻咳一声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