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睡在床上,感觉头昏脑胀,酒精上头,十分的不爽,他挣扎着起身,想要找点水喝,但他找遍了房间,发现没有水,他便大声叫道:“来人呀!来人呀!”
但没有料到的是,薛洋叫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他觉得很奇怪,便想开门自己去找水喝,但他发现,门竟然锁上了,而且是外面锁的,他开始有些发狂,这种事情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呀。
薛洋又敲了几下门,门外有人回答了:“老实呆着吧,省点力气!”
薛洋听这人的声音十分熟悉,好像就是自己的一个下人的声音,他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被人关了起来,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一个下人。薛洋很不高兴,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他觉得自己的这种处境是不能接受的,但他还在幻想自己的忠仆王伯会来救自己。
情况明显没有薛洋想象中的那样美好,过了一天,除了有人在窗户夹缝中给他递进来一些吃的外,就再也没有人理他了。
薛洋慢慢的觉得有些不安了,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一直囚禁了吗?不,绝不,薛洋走到窗口,他透过夹缝往外看去,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但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死的。
大家一定要问了,张虾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呢?怎么他们没有出现呢?说来也奇怪得很,张虾他们醒来之后,竟然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薛府。
张虾他们八人坐在马车里本来都没有在意的,但王明阳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昨天起来之后就没有看到薛洋!”
张虾说道:“怎么了?薛洋有可能昨晚喝的太多,没有起床呀!”
王明阳说道:“我们先回去吧,我觉得不太对!”
小黑对车夫说道:“行呀,我们掉头回薛府吧!”
车夫先拉了一下马,降速之后,让马调头,往薛府而去。
过了一天的时间,他们又回到了薛府大门口。
但刚到薛府门口,他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守在门口的人都换了人,张虾他们八人想要直接往薛府里面走,被守门的人直接拦下了。
张虾直接地说道:“我们找财神薛洋!”
拦住张虾他们的人说道:“不在,他人不在!”
张虾根本不想和他们啰嗦,他从这人说的话就已经可以断定,薛洋绝对出事了,至少也是被软禁了,他直接打了进去,门口的这几个人哪里会是张虾他们的对手,被张虾他们八人轻易突破了进去。
虽然一路上有不少人来拦阻,但依旧不能抵挡住张虾他们的进攻,没过多久,就被张虾他们全部打翻在地,张侠厉声说道:“薛洋在哪里?”
倒在地上的人纷纷都在呻吟,却没有人肯说出薛洋之所在,王明阳环顾四周,他突然看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想要离开,王明阳立马施展轻功到他面前,并对他说道:“想去哪里?不如说出你们主人的下落!”
这人知道跑不掉,但却依旧异常的淡定,他对王明阳说道:“怎么了?我害怕还不能跑吗?”
王明阳继续说道:“说出薛洋的下落,我就放你离开!”
这人依旧很坚强的抬着头,丝毫不惧王明阳的威胁,王明阳笑了,他说道:“难道你们真的傻傻的以为你们不说我们就找不到吗?”
这时候,一个身穿灰衣的下人走到王明阳身边,大着胆子说道:“我知道,但是你要保护我的安全哟!”
王明阳说道:“那是必须的,你是亲自带我去,还是跟我说地方?”
灰衣男子说道:“我带你去好了!请随我来吧!”
张虾他们留下小黑和杨掌柜,其余人全部跟着灰衣男子而去。
七拐八拐,在一尊假山之后,灰衣男子扭动了一个机关,然后,一道往下的楼梯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张虾他们六人跟着灰衣男子下了楼梯,又往前走了好一会,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灰衣男子说道:“薛洋在里面,我可以走了吧?”
张虾说道:“行,我送你上去!”张虾对剩下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注意安全,然后和灰衣男子原路返回,回到了院子里,小黑和杨掌柜看到张虾送这人上来,觉得奇怪,便问道:“找到薛洋了吗?”
张虾觉得有些不太对,自己明明都没有看到薛洋,为何就送这人上来了,但他碍于面子,还是把灰衣男子放了,然后又转身回了地下室。
张虾还没有走到之前那间房间,就看到王明阳他们五人带着薛洋走了过来,确认是薛洋无疑之后,张虾和王明阳他们一起又回到了院子里。
薛洋看到还在地下呻吟的众人,一点都没有怜惜之情,他反而对张虾说道:“张大侠,这些人真的是太可恶了,竟然趁我昨晚喝醉之际,把我关了起来。这一回真的要多谢张大侠你们!”
张虾笑着说道:“我们昨天早上出薛府的时候其实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人都是没看到过的,但当时我们都没有引起重视,直到我想到我们走的时候,薛老板都没有出来送我们,我才觉得事情不太对,便才让车夫调头回来,薛老板知道为何下人要把你关起来吗?”
薛洋说道:“上一次这个下人做错了事,我可能处罚的重了点,哪里想到他竟然还记上仇了,竟然设计害我,还把我软禁起来!真是可恶!”薛洋说完就走到关他的主谋面前,一脚踢向他的头部,一脚下去,这人的头部立马被踢出了血,但薛洋却没有让人给他包扎的意思,反而让下人把这人关到之前囚禁自己的那间房间里。
最后,关押薛洋的这人受到了囚禁的惩罚,薛洋没有惩罚其他人,只是扣了他们一个月的薪水,并让他们好好做事,别再想着干这样的事情,薛洋最后赏了带他们去地下室的那个灰衣男子,还让他做了府里的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