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故意嗅嗅鼻子:“好臭!慕容机你又没有洗脚?还有你的头发,看起来好脏!”
邪魅的双眼蕴含无限委屈:“老婆,我都洗白白了!头发和脚都洗过了!自从知道你讨厌汗臭味,我经常洗!”
心中暗乐,脸上却面沉似水:“慕容机,你撒谎骗人,洗过了怎么还有臭味!”
这时,皓琦笑够了走进屋,脸上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正好听到欣然理直气壮的呵斥,还有慕容机委屈万分的表情,心说:没想到老婆发起威来,气势也这样惊人,老三,你也有今天,看到对方的怂样,心中爽到了极处。
龙天霸依旧不动声色地俯视几个人的表演,不拘言笑的脸上带出神秘莫测的笑意,大有坐山观虎斗之心,心中暗自揣测:小女人,现在要求讲卫生,不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千万别触及我的底线,否则你是自己找死。
只听慕容机期期艾艾地辩解:“老婆,我的头发就是这种颜色,天生的栗色卷发看起来没有黑色的直发干净,再怎么洗也这样,我也就今天没洗头。还有我的脚爱出汗,不是不干净,你以前都不嫌弃……”
欣然双眼发出厌恶的目光,审视的眼光看着对方,冷冷的语气:“慕容机,你别和我提以前,以前你怎么欺负我的,你心里不明白吗?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慕容机发现对方的眼光如利剑般直透身心,叫他信心大失,心中无限地悲催,我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会被小女人治住了。
不行!这个岛上还轮不到女人说话,此事必须适可而止。
慕容机邪魅的双眼带出怒意,栗色头发张扬开来,刚才可怜的表现瞬间收回:“欣然,你别鸡蛋里挑骨头,给脸不要脸!我就这样,爱怎么随你,最多不吃你做的饭了!这里有大哥掌舵,还轮不上你指手画脚。”
他生怕力度不够,把龙天霸抬出来,借以压制欣然,一甩手,下了小床,回到大床上,躺在床上生气。
欣然微微一笑,对方绝对不是大笨蛋,竟然找到强有力的外援。
就是抬出龙天霸又如何,早晚这地盘是我的,不过现在还不敢过分,对龙天霸可以暂时忍让,收拾你慕容机小菜一碟。
向着对方怒气冲冲的后影,强硬的语气发下最后通牒:“慕容机,我会治不了你!今后我做的美食你想吃,除非做梦。”
第二天一早,孩子哭闹,皓琦又去做了一顿慕容机口中的猪食。
欣然哄了孩子一会,一点食欲都没有,干脆没吃。
慕容机手里拿一块野猪排,对欣然比划一会,邪魅的双眼带出得意之色,洋洋得意地说:“切!某些人太自以为是,以为离开她,地球都不转了,不就是做饭好吃点,还想称王称霸,也不掂量几斤几两……”
话语中的针对性及其明显,矛头对谁,傻子都能听出来了。
欣然闷声不响,假装糊涂,心中暗暗冷笑,慕容机叫你蹦跳一会,晚上我做好吃的馋死你!
慕容机挑衅一会,看鱼没上钩,不甘心地继续嘟囔:“嫌脏!以前不照样叫你欲死欲仙……”看大哥的脸色转黑,只好偃旗息鼓。
欣然怒火攻心,身体颤抖,转身去假装看孩子,咬碎牙往肚中咽,生怕叫几个男人看扁,心中恨恨地骂道:慕容机,告诉过你别提以前,还提!我要叫你自食其果。
其他两个男人不经意地扫一眼欣然,发现她挺直的后背轻微在颤抖,显见是真生气了。
龙天霸唇角勾起:晚上注定有一场好戏看,暂且拭目以待,深邃的眼光充满野性的渴望。
看到两人走了,皓琦担心地走到欣然背后:“老婆,你别和慕容机生气,他就那个狗脾气!不吃饭怎么成,我去给你熬点粥。”
欣然调整好心态,转过身来,面带笑意:“谢谢!我自己去做点吃的,你看会孩子。”
前几天在采蘑菇的时候,她发现了野山药,挖了回来,放置在厨房边角。
当时,慕容机还问这是什么东西,欣然巧妙把话题岔开,今天正好用来当早餐。
她来到厨房,把山药埋到灼热的炭火堆中,一会的时间,灰烬中芳香四溢,找了几个大树叶,把热乎乎的山药用树叶包裹好,拿进屋里。
皓琦在屋里等候,不知道老婆又会带来什么惊喜,突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好像小时候母亲给他亲手烤的红薯,清香中带着浓浓的乡情,恍然似梦。
他这里心潮起伏,看到欣然手里拿着东西进来,表面热气蒸腾,黑灰的表皮却透出浓香,惊喜万分地问:“老婆,什么好东西?”
欣然递给他一节:“皓琦,你尝尝炭火烤山药,很香!”
皓琦拿过来,剥去深色外表皮,里面白嫩山药肉发出诱人的香味,狼吞虎咽地把山药吃下去,边吃边想,早知道老婆做美食,早晨少吃点好了,现在再好的美食只有看的份,已经吃得肚子发涨了。
晚上,龙天霸和慕容机回来,距离小屋很远,就闻到了香味,烤肉味中带着引人食欲的浓香。
慕容机似乎忘记了早晨怄气的事,兴致勃勃地紧跑几步,大声喊叫起来:“老婆,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好香呀!今天我有口服了!”
屋里两个人在闷头收拾打猎剥下的毛皮,慕容机集中精神,抽了几下鼻子,立即找到了香味的来源,外表土黄色泥团,放在简易桌上,如此肮脏的东西,怎么会冒出香气!
他奇怪地绕桌子走了半圈,正要拿起来详细观瞧,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我们吃完了,那是大哥的晚餐,你少动。”
慕容机顿时傻了,看看老二皓琦,又看看面沉似水的老婆,他敢和其他人对付,绝不敢从老大口中夺食,愤愤地对皓琦抱怨:“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吃完了,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皓琦把毛皮拿出去,走出屋门没理他,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老大。
洗漱完的龙天霸,神态自若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去掉干泥巴,一边掰一边说:“叫花鸡的吃法,不错!”。
欣然暗自点头,龙天霸还有点见识,本来想馋死慕容机;镇住龙天霸,看样子只能达成一个目的了。
慕容机双眼冒火:泥巴里面原来是鸟肉。
大鸟还是昨天打猎获得的,当时一共五只,每只半斤左右,也就是说在家的两人竟然吃了三只,给龙天霸留了两只。
慕容机盘算了一下,按正常的饭量一个人吃两只正好,除非大哥开恩给他留点,这绝对是不可能的,现在怎么办?
他在外奔波一天,早就饥肠辘辘,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鸟肉绝对算作极品美食,闻着面前的鸟肉,双眼恨不能看进去,亲口尝点,口水差点没淌下来。
只见大哥手中的鸟肉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堆碎骨头,他的心都凉成一片。
难道今天晚上真要挨饿不成!咱吃不到高级货,平时的猪食有点吃也不错,暗恨自己孟浪,现在怎么办?想要去寻老二皓琦的帮忙,却踪影皆无。
只能忍住腹中饥肠辘辘,跑到厨房看看,什么吃的都没有,今天刚打的一只野猪扔在地上,还没处理。
对了,屋里还有好些风干肉,拿过来一块,像二哥那样扔入石锅中用水去煮,结果,连烧火都不会的他彻底郁闷了,满脸黑灰不说,煮出来的肉还半生不熟,毳毛饮血般吃几口,实在难以下咽,还恶心得难受,喝了几口凉水,半夜跑了好几次茅厕。
盼星星、盼月亮,以为第二天早晨能吃顿饱饭,结果还是老婆做饭,烤山药的香味直冲进鼻孔,可惜三个人一人分几段,又没他的份。
解铃还须系铃人,男子汉可曲可伸,咱就在老婆跟前低头认错,头上的栗色卷发头老老实实地贴在头皮上,再没有往日的嚣张,张扬的外表尽数收敛起来,活脱脱一副小受样,走到欣然面前:“老婆,我错了!再也不惹你老人家生气了。”
皓琦实在忍不住,跑到屋外发泄笑声;龙天霸心中把对手地位又抬高了几分,暗自佩服。
到了这时候,欣然叫慕容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叫他每天洗白白进屋,他不敢偷半点懒,严格按照指示办,大哥的话可以不听,老婆的话必须绝对执行,心中暗想盘算,咱就在这个荒岛上当一辈子老三算了。
老婆、龙天霸、他把自己排在老三。
如果违背的大哥的旨意,也许会被胖凑一顿,最多罚跪;老婆的话要是不听,绝对会出人命,千万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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