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缺口鸡蛋蹦蹦跳跳,一会儿从天上的这一端,跳到天的另一端,黑色的夜幕,是这个鸡蛋的舞台,柔和的光芒喷洒在大地上,滋润万物,骊山上的所有人、物,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显得既神秘又隐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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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珍终于学会了如何开关皮带扣,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熟练的开解一条男人的皮带。
“唔——”林玉珍想要去厕所,她刚才被呛的难受,但是却不敢停止。
她现在就只有身上这一件衣服,如果弄脏了,就没有衣服换了,总不能光着身子洗衣服吧。
但是黄贺给的又太多,差点没让她呛死。
黄贺舒服的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双腿都有些止不住的发抖,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一个人的快乐可以这么强烈。
林玉珍可不敢耽搁,小手捂着嘴,一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和有些发皱的衣服。
看到林玉珍捂着小嘴的模样,嘴巴鼓鼓的,样子十分妩媚,忍俊不禁道:“林夫人,我觉得您的技术非常好,期待与您下一次相会。”
林玉珍不能说话,听到黄贺的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埋怨黄贺不懂得怜香惜玉,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饱受欺凌的感觉。
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林玉珍准备去上个厕所,顺便清洗一下,漱漱口,东张西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身穿花色短衫,衣服也是普通的罗衣,一看就是府内下人,这个人正是林玉珍的女儿——阿兰。
阿兰完美的继承了她母亲的优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初为人妇的她,身上既有少女的娇羞,同时有少妇的风情,两种风格混搭在一起,更有几分难言的性感。
尤其是她浑身上下充满了原生态的味道,细腻的皮肤看起来滑不丢手,让人心生好感。
“母亲,我刚刚刷完厕所,听说您在这里,我等你不着,特来寻你。”说完,她才发现屋里面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黄贺。
少女虽然没有跟黄贺说过话,但是她在黄贺的府上,自然是远远的瞧见过他。
“罪妇阿兰拜见黄大仙。”阿兰一脸的惊慌。
黄贺这个时候正处在贤者时间,脑袋里想的是宇宙的起源和人生的生死意义,忽然见到一个活泼少妇,那颗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林玉珍不停的给阿兰使眼色,让她赶紧走,可惜阿兰不能领会母亲的神色,有些奇怪的问:“母亲您的眼睛出问题了?”
她看到林玉珍的嘴角有些泛白,不由道:“母亲您是不是在大仙这里吃了什么东西?被抓到了,所以才留的这么晚?”
一想到这里,阿兰吓坏了,在秦国,偷盗这样的事情是被明令禁止,而且处罚很重。
她赶紧面向黄贺,说道:“大仙,求您看在我丈夫西亭智立过功的份上,就饶了母亲这次,她的失误,就由罪妇一人承担。”
林玉珍双眼翻白,差点没背过气去,心说小丫头片子,你这脑补能力也太强了,我这哪里是偷吃东西被抓住了,我是被这个黄大仙强行喂药,灌了一嘴的水、果糖、蛋白质和多肽、无机盐、有机小分子。
好在阿兰是个虽经人事,但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即便看到母亲的嘴角有异常,也不会往那个方面想。
黄贺干咳到:“无妨,以后你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己家人在家里吃点东西,那不是挺正常的嘛。”
“你叫阿兰?”
黄贺看着眼前这个明眸善睐的少女问道。
阿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想和母亲先回去了。”
“去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黄贺坏笑了一下,看着不敢说话的林玉珍,狡猾的说道:“林夫人,你说对不对啊?”
林玉珍恨不得一口咬死黄贺,她现在怎么开口回答?
可是她又担心自己不说话,会让女儿起疑心,无奈之下,只能“咕咚——”咽下了口水还有果糖、蛋白质和多肽、无机盐、有机小分子。
林玉珍咳嗽了两声,强忍着不适,说道:“是啊,天色已经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阿兰朝着黄贺微微一福,挽着母亲的胳膊就往门外走。她可没注意到林玉珍偷偷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角。
黄贺暗呼厉害,送了美妇一个你懂的眼神,林玉珍差点没背过气去,拉着女儿的手快走几步。
这个房间她是再也不想来了,什么狗屁黄大仙,她已经看清了黄贺的真面目。
“黄大仙?真是人如其名,又黄又大又咸!”
阿兰没听清母亲说了什么,疑惑道:“母亲,您说什么?”
林玉珍含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说黄大仙人很大度。”
阿兰点头道:\"是啊,黄大仙待人和善,就连对待府里的下人,也是平易近人,从来不呼来喝去,我们在府里生活,比之在家中也没什么分别。\"
林玉珍是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跟女儿说,刚刚你口中的黄大仙还在为娘的嘴里……
算了,还是让女儿开心一点,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是痛苦,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活的轻松。
“娘,您刚刚到底偷喝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阿兰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
林玉珍闻言,身体一僵,“阿兰啊,为娘就是看到桌子上面放了一盒牛奶,想尝尝滋味,谁知道大仙突然回来了。”
“手忙脚乱的,被大仙撞破,对了,你怎么来了?”
林玉珍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反胃。
阿兰神情一黯,“我洗完马桶后,回到房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娘回来,我心里害怕,找到值日的玉婶,是她跟我说,你在大仙的偏房里。”
“玉婶?”林玉珍的神情有些慌乱,她当时只顾着去求黄贺,饶过她们一家人,并没注意到有人看到她进了偏房,“若是被玉婶看到我替大仙做那种事,真不知道府里的人会如何看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玉珍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件事,可能被人看到,社死的情绪瞬间弥漫心头。
秦国虽然风气开放,对女性的束缚也没有程朱理学后那么变态,但是偷情这种事情,最精要之处在一个“偷”字上面,一旦被公开,那即将面临遭遇千夫所指的局面。
林玉珍都想好了,和自己一起洗衣服的仆妇,肯定会传开,自己的丈夫刚被发配到矿山,她就傍上了黄大仙,这不是趋炎附势?背信弃义?认贼作父?
“娘?你怎么不说话。”
林玉珍回过神来,揽住了女儿的身子:“儿啊,咱们都是苦命人,以后在府上行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还有,你一定要记住,离黄大仙远一些,千万不能在晚上独自一人去见黄大仙。”
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林玉珍不希望女儿步自己的后尘。
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林玉珍也算彻底看清黄贺的面目,什么黄大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玩弄人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只不过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她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搞得人尽皆知,大家也只会选择相信黄贺,而不是她。
这点从自己女儿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黄贺在骊山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是不可替代的,是至高无上、不容诋毁的。
说不定别人还会说,是她勾引的黄贺。
林玉珍想好了,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整个骊山都是黄贺的天下,别说他玩一个女人,就是玩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女人,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对。
阿兰人小觉大,不一会就睡着了。
林玉珍怀揣着满腹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跟她过夫妻生活,两个人自从生了阿兰后,就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一股激情,偶尔几次的夫妻生活,也是草草了事。
林玉珍从床上坐了起来,搓了搓脸颊,有些发烫,“该死的小鬼,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久旷的美熟妇,需求旺盛的吓人。
别看黄贺要求她的时候,她一副慷慨就义、从容就死的模样,其实心里也有一种期待,尤其是见过黄贺的厉害之后,就更加心痒难耐。
“唔——唔——”林玉珍犹豫了良久,颤颤巍巍的伸出了玉手,“算了,今天就用食指吧,两根手指稍微有点多了。”
……
商行总部事件的处理,被压了下去,没有起一丝波澜。
骊山的老百姓依旧过着平静、安详的生活,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惊奇,这只能成为一件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性就是如此,只要跟自己没有利益牵扯,热闹是越大越好。
骊山的小麦夏收工作已经接近尾声。
有了钢铁厂,日夜赶制出来的新式农具,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分发至百姓家中。
新式农具包括镰刀、铁锨、?头,还有运输小麦、麦秆的小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