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清的心一时提到了嗓子眼,只感觉床边上那人的手指,突然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了一圈。乔志清没出息的竟然硬了起来,那人的手指好滑好柔。
“你们要杀就杀,这般侮辱我做什么?”
乔志清再也平静不下,几乎是张开嘴嘶吼了出来。
床边那人显然是吃了一惊,慌忙抬开手后,盈盈笑了出来,那人竟是个女人。
“女人?”
乔志清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难道还是女人干净身这个活计。
那女人的手指又开始在乔志清的下身游走了起来,不过这次更为大胆,不断的在乔志清的命根子上撩拨套弄了起来。乔志清竟然有种被非礼的快感,全身热血上涌,连身子都忍不住抽搐了下。
乔志清索性放开了身子任由那女人折腾,反正左右是个任人宰割,倒不如一切都随遇而安。相通了之后,乔志清便深呼了口气,那命根子也一时举得老高。
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起来,只听一声上床的声音。乔志清便感觉一个充满弹性的细臀,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来。那女人此刻也褪去了裤子,和乔志清肌肤相交,很是滑腻细嫩。
女人用手指在乔志清的下身抚摸了一会后,便敞开双腿坐在乔志清的大腿上蠕动了起来。没一会,乔志清便感那两腿之间的禁地有股温泉喷出,很是湿润柔滑。那女人此刻也放开嗓子****了出来,竟用口把乔志清的那活给含了起来。乔志清一时舒爽的近乎晕厥了起来,双腿紧绷的抖动了下身子,疯狂的在女人的嘴里抽动着。女人熟练的套弄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蠕动身子找准了地方坐了上去,随即放声****着摆动起了身子。
乔志清心里突然恍然大悟,搞了半天是被人绑过来给非礼了啊。这世界还真是疯狂,竟然有女人非礼男人,而那个可怜的男人竟然是自己。乔志清越想心里越是赌气,几次想一泻而出,但是偏偏不让女人如愿。拼命的咬着舌头,跟随着女人的节奏摇摆着下身,一会便把女人送到了云端。但是女人却似乎和乔志清一般的心理,刚趴在乔志清的身上娇喘了下,又跟着坐起了身子。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征服乔志清的身子,不把乔志清整泄了就绝不罢休。
木床就这样吱吱扭扭的响了一个时辰,女人来回抽搐了五六次,每次都是大汗淋漓的抱着乔志清使劲的抓挠着。乔志清的舌头都咬出了鲜血,一股股腥味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最后终于忍不住释放了出来,似乎是憋屈了一个世纪,一直抽动了一分钟才平息了下来。
女人得意的笑出声来,俯身又在把乔志清的下身如饥似渴的亲吻了一遍,甚至把乔志清的那疲软的玩意也添了个干净。正当乔志清舒爽的无以复加时,突然女人的两瓣柔唇大张,紧紧的在乔志清的大腿上咬了下去。乔志清疼痛的都挤出了眼泪,奋力挣扎了几下,女人才缓缓的松开了嘴巴。
“贱人,有种再来啊。来啊,杀了我啊。”
乔志清从心底生出一股闷气,嘶声裂肺的冲女人大吼了一声。
女人并没有生气,认是盈盈笑着,便穿上了衣服下了床去,一会屋里便没有了声响。
乔志清百感交集,终于虚脱的昏睡了过去,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盟主,盟主,你醒醒啊,快醒醒啊。”
乔志清在昏迷中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叫唤声,终于努力的控制了下手指,在双拳都紧握后,疲倦的眼皮才终于睁开。面前围了一堆的人,都是满脸紧张的盯着自己。
“我这是在那啊?”
乔志清咽了口唾沫,眨了下干涩的眼皮,轻声吐了一句。
“盟主,这里是客栈啊,属下罪该万死,没有护卫好你的安全,还请盟主责罚。”
那床边上回话的汉子正是董兴武,脸上羞愧的涨红。梁宽和林世荣也两眼涨红的立在一旁,低着头跟犯了大错一般。
“没事,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不是好好的吗,让我在休息一会。”
乔志清冲董兴武一伙人虚弱的摆了摆手,待屋里的众人都退下后,才低头强忍着看了下。还好,命根子还在,只是一旁的大退上留下了两排血红的牙印。
“这女人究竟是谁呢?不但改绑架朝廷的王爷,还敢非礼这个王爷,这都是些什么事呢?回头要是查明白了这件事,非得把这小蹄子给扒光了游街不可。”
乔志清的脑中一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又是羞愧又是好笑的嘀咕了一句。
这一休整又是一天,直到窗户外的天色暗下后,乔志清便缓缓的扶起了身子,让门外侍奉的董兴武送了些饭菜上来,狼吞虎咽的填冲了下饥饿的肚子。
“董大哥,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出宫的时候没有看见你?”
乔志清边吃边凝眉不解的问着董兴武。
董兴武在一旁不断的给他倒着茶水,闻言便惭愧的回道,“都怪属下太大意,属下当时坐在马车上打着瞌睡等你出来,没想到一会大臣们散完后,还没见到你,刚好就有个太监出来,说是你从另个宫门乘着皇上钦赐的龙撵回去了,派他通知我早点回去。属下半信半疑的就驾着马车回了客栈,可哪里有你的影子。属下一琢磨肯定坏事了,连忙召集了兄弟四处打探你的消息。连宫里面也问过了,都说你早就下朝了。后来都寻到夜半十分,才在御街上找到了你。当时你被麻袋蒙着脑袋,已经昏迷不醒了。”
“是这样,看来他们早有预谋,不过好在不是冲我的性命而来。”
乔志清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才缓缓地吐了一句。
“盟主,他们抓你到底做了什么呢?”
董兴武给乔志清又满了杯茶水,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闹得沸沸扬扬的,让外人都注意到你这里。”
乔志清摇了摇头,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张口,要是让手下的人知道自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非礼了,那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了。
“是,属下都知道了。”
董兴武抱拳回了一句,便收拾起来碗筷。
乔志清用过了饭,身子也稍稍的恢复了些体力。在屋子里活动了下筋骨,边走动边算了下时间,当下决定明日就离开京城。此时暗流涌动,慈禧已经决定裁撤湘军,而曾国藩又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功劳都被自己占了去,正好趁着此次撤军的功夫,煽动湘军的将领造反。只要曾国藩一反,那自己便没有了挟制。到时候天下大乱,自己正好浑水摸鱼,各个击破。
天亮后,乔志清休息了一夜,完全恢复了体力,显得很是容光焕发。起身后便让董兴武驾着马车,带了梁宽和林世荣去了董府。黄飞鸿在此处学习了两日,乔志清见到黄飞鸿时总感觉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两日,董海川都能指教他些什么。
“董师傅,飞鸿这两日幸得你的教诲,在下感激不尽,等来日赴京,在下再登门拜访。”
乔志清看着董海川寒暄了下,抱拳笑了一声。
“乔盟主,你这个亲兵可是了不得。这娃子的悟性远在我之上,将来一定会是一代宗师。老夫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下次来,老夫就要考考这娃子的进步了。”
董海川高兴地大笑了声,对着黄飞鸿夸赞了几句。
“前辈,你对飞鸿的教诲飞鸿永世不忘,就此一别,还希望你老人家保重身体,我们来日再会。”
黄飞鸿说着便跪下跟董海川行了个大礼。
乔志清笑了笑,也抱拳告辞了下,就带着黄飞鸿出了门,驾着马车直奔城外的渡口而去。
“飞鸿,你这几天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乔志清在车厢里好奇的问了黄飞鸿一声。
黄飞鸿正在外面赶着马车,听到乔志清的问话后,回头笑着回了一句,“董前辈只交了我些运气打坐的法门,他说我的拳脚功夫已经成型,就算修习了他的八卦掌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这两天就练习打坐的内功,按照董前辈的指点,感悟了很多,每次打坐完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样啊,那你每天就勤快一点,到时候别再见到董师傅,他见你没长进,一定说我管教不严。”
乔志清轻笑了声,为黄飞鸿高兴了一下,这八卦拳本就是内家拳法,暗藏道家的内功心法,对黄飞鸿的武学无疑是个大的突破。
“少爷,你就放心吧,每天不用你提醒,我就会好好练习的。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像董师傅那样的武林至尊。”
黄飞鸿大笑了声,用力挥舞了下马鞭,一会便到了渡口。
船上的亲兵已经到岸上备足了粮食,乔志清和黄飞鸿三人一上了船,便拔锚起航。
乔志清站在船尾看着经过的每一座大小的城门,那古老的城墙蜿蜒的如同一条长龙一般。终于要离开这个让人充满权利欲的地方,乔志清却满心的感慨,仰天大唱起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