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百三十万给我,五万给朵拉,给最高军事决策团的绝密报账信函里,就写‘得胜赌坊’一共查抄金币三十五万,五万作为七杀镇镇长朵拉的补偿,剩下三十万,交由最高军事决策团助理调查员俺是一个贼。”
“不是吧,大哥,你是不是也忒狠了点?”小六子嘴巴张的老大,合不拢了。
“你懂个屁,这是在和最高军事决策团制定计划的时候,就已经说好的,‘得胜赌坊’的钱,八成给我作为经费,两成补偿给朵拉,我给她五万,都已经远远超过两成了。”
“大哥,你是不是把那个两百万给忘了?”小六子无语了。
“啪!”慕容小天一巴掌拍在小六子的头上。
“***,得胜赌坊有两百万吗?你那只眼睛看见的?”
“啪!”又是一巴掌。
“咱娘是不是该到七杀镇来过过好日子?卖房置地要不要钱?”
“啪啪!”
“你***滴现在只是个代理统领,转正要不要老子花钱去打点?”
“啪啪啪!”
“………………”
小六子那敢跟大哥动手,甚至连躲避都不敢,只是抱着头,硬撑着,终于,在慕容小天的‘教导’下,醒悟般的喊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具正义感,也是最大公无私的人,从‘得胜赌坊’,一共查抄金币三十五万,大哥你慷慨的给了朵拉镇长五万,确实是有情,有义,有礼,有节!”
“娘的,不打不开窍!”慕容小天笑起来。
“大哥,这个王霸怎么处理?”小六子又问。
“自然是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行了,这个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去忙你的,把‘得胜赌坊’的处理结果,以及之前让你整理,‘得胜赌坊’出入成员的名单,送一份到最高军政部,记住,发绝密文件。”
绝密文件,除了最高军事决策团,其他军政部的任何工作人员,都是没有权限查阅的。
所以,慕容小天根本就不担心会泄密。
“OK!那我走了,”小六子点点头,立刻从正门走了出去。
嘿嘿一笑,慕容小天开启暗门,又走回了密道。
妈的,两百三十万啊,终于,穷苦农民翻了身,脱贫致富了。
也终于,挖了《天道》的第一笔墙角。
不过,这只是开始。
“怎么样,写好了吗?”慕容小天走到王霸的跟前,开口问。
“写好了!”王霸赶紧把写好的卷轴递给了慕容小天。
“对了,问你个问题,我把你送走了,那个范莺怎么办?”慕容小天将卷轴收起来,随口问。
“她?贼大哥该怎么处置就处置,跟我没半点的关系,”王霸回答。
“不会吧?怎么说,人家也和你好了十年,多多少少也有点感情吧?”
“感情?贼大哥,不是为了那个贱人药材铺的收入,鬼才愿意跟她好,现在想想,这十年来,帮‘夜影组织’不知道搜刮了多少钱财,还真是不值,”王霸不屑的摇摇头。
显然,对于被范莺所出卖,王霸还是耿耿于怀。
至于慕容小天知道他和范莺有一腿,就更不奇怪了,人家连这条暗道都知道,并且还能进来,不知道才是怪事。
“那行,你先想一想,还有什么遗漏的重要情报,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送你走!”
“谢谢,谢谢贼老大!”王霸表现的感激涕零。
摆摆手,慕容小天快速的走出石室,站在外面的范莺,已经是泪流满面。
“走!”
轻松的吐出一个字,慕容小天拉着范莺就走。
直到快到了暗道的尽头,慕容小天这才停下了脚步,严肃的说道:“现在,你死心了吧?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贼老大,我现在才发现,我居然这么愚蠢,原来,这十年来,不过是被‘夜影组织’利用的一颗棋子,不过是王霸的玩物,”范莺说着,已经是声泪俱下了。
“行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这一刻开始,你要好好的活着,要有尊严的好好活着,明白吗?”
“嗯,”范莺点点头,开口说道:“老大,你真的要放了这个混蛋吗?”
“当然放,我们不是‘夜影组织’,我们不会用威胁,利用,等等手段去控制任何一个人,我们给与每一位手下的,是尊严,是公平对待,是绝对的承诺和真诚,是实打实情感的付出;我们会珍惜每一位手下的生命,并且,永远把他们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因此,你不要有任何的心里压力,不要用对待‘夜影组织’的那种方式来对待我;至于王霸,说实话,象他这样品质低下的人,我们不会用,但我们,对他做出的承诺,绝对会兑现,你明白了吗?”
范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可她心,却被深深的震撼了,被慕容小天无以伦比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这一刻,这她觉得,能成为这样人的手下,是一种幸运,能为这样的人做事,即便是赴汤蹈火,献出生命,也值得。
“好,你现在先出去吧,可以回药铺了,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我不会再限制你的任何自由,你想去那都可以,你想做什么,我也绝对不会干涉;你完全可以象任何一个人一样,过正常人的生活,有事情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的;当然,如果你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找我的话,直接告诉城防营现任统领小六子就行了,他自然会通知我的。”
“好,贼老大,多的话我不说,总之,从今往后,范莺这条命就是你的,”范莺坚决的说出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暗道。
“洗脑成功!”
慕容小天得意的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
也就从这一刻开始,慕容小天才算是对范莺彻底的放心。
他也明白,也同样是从这一刻开始,范莺才是真正死心塌地的追随他。
之前不敢离开仓北路57号,并不是因为真的效忠了自己,而是恐惧和害怕,让她不敢那么去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