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哪儿是惊喜?
明明就是惊吓好吗?
但凡心脏有问题的,还不得惊出个心脏病来?
“薄纪渊,你...你...”
想骂人来着,可话到嘴边,根本骂不出来。
只能一双眼眸瞪得超大,死死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这时,男人忽然又抽走了那两本结婚证:
“该看的也看了,这个东西,还得我收着。”
嘶!
恐怕,不止是这个原因吧?
还有,怎么会有人随身携带结婚证的?
都什么怪癖好?
用某人的话来说,有结婚证可方便多了,特别是在外应酬的时候,可以避免很多事情的。
这几年,甭管在国内还是飞国外,结婚证还真从来没忘带过一次。
一时间,裴景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都没成功出声。
还是不怎么淡定!
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毕竟,在裴景夏心里,离婚这件事,是早就既定的事实!
谁知道,时隔四年后,居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反转?
薄纪渊此时已经重新放好了结婚证,再次走过来,想抱抱女人的。
谁知,却被猛地推开了。
“怎么了?”
女人脸色有些严肃,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意味,深深扫了眼男人,才缓缓开口:
“薄纪渊。”
嗯?
又不傻,自是听出女人是有话要说了。
男人咳了咳,还正了正身:
“说。”
裴景夏抿着唇:
“薄纪渊,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的。
一旦知道的人多了的话,那可就....
“我,你。”
这种事,难不成还要通知所有人?
听到男人的回答,裴景夏松了口气。
幸好!
“那就好,薄纪渊,我不想让除了我们以外的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
男人当即反问了句。
这种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听到,恐怕都不会太高兴吧。
搞得就像是有多拿不出手似的!
堂堂太子爷,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裴景夏也没打算隐瞒什么,直接说着:
“薄纪渊,你是忘了我妈妈的事了?在我妈妈的死因没查清楚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维持不变!”
男人微眯着眼,似乎确实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
“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这....
也不好直接拒绝,还是听听再说。
“说说看。”
男人笑了起来,微微弯着腰,双手插兜,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
“你所谓的维持不变的关系,只能是明面上的!”
???
“你什么意思?”
‘扑哧’~
男人笑出声:
“老子当了四年的和尚,裴小姐总不能让老子当一辈子的和尚吧?”
咳咳咳。
女人一连串的咳嗽起来,谁知道这男人会说出这些臭不要脸的话来呢?
“薄纪渊,你够了啊!”
你不要脸,别人还要脸呢。
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顿时,白眼不要钱的飞过去。
不过,男人可不在意这个,只要自己最重要的目的达成就行。
人嘛,食也,性也。
更别说,还是个活脱脱的大男人了。
不想这些,那只能说明身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