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某人说过的,这个芙蓉宴基本上就是攀比,炫富。
如此,还真没说错。
这时,又有人叫价:
“一千二百万!”
嘶!
瞬间,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循声看了过去,裴景夏也不例外。
“那是....”
“城北文家的姑娘。”
“文家?哪个文家?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汗,除了那个文家,还能是哪个嘛?”
呃???
裴景夏好奇了,就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大家小声议论,可听来听去也没听出重点。
实在没忍住,问向了身旁的陈夫人:
“陈姨,文家怎么了吗?”
为什么大家都神秘兮兮的?
陈姨‘嘘’了声:
“文家以前可不得了,但自从二十年前出事后,一般都不会提起文家。”
出事?
“啊?”
陈夫人左右看了看:
“文家犯了杀头之罪,明白吗?”
这,着实没想过。
杀头?
到底犯了什么事?
就看场内的人都窃窃私语,小心翼翼的议论的样子,肯定犯的事情不小。
不然,怎么可能提都不敢明面上提?
“不过,这文家小姑娘倒是不错,这些年听说在国外发展的很好,赚了不少钱呢。
文家那些人,好几个都被她给弄出来了。”
厉害厉害。
裴景夏都忍不住想竖起大拇指。
谁知,那位文小姐这时居然看了过来,还直直的看向了裴景夏,目光很是意味深长,还特意的举了举手中的牌子。
这算是下达战书吗?
裴景夏又不瞎,也不傻,对于文兮有意无意露出来的敌意,早在电梯口时就感觉到了。
毕竟,顾尚清可是老早就透露过的。
就是不知道,这位文小姐跟某人之间,牵扯究竟有多深了?
裴景夏回应了,隔得怎么也有段距离,不可能大喊大叫。
也如文兮一般,扬了扬手里的牌子。
可就在这时,文兮忽然大声开口:
“既然裴小姐喜欢,那我就忍痛割爱好了!”
说着,便放下了手里的牌子。
陈夫人扯了扯裴景夏的手腕:
“纪渊家的,你怎么会拍下这个小玩意儿?”
裴景夏很想说,自己真没打算拍。
摆明就是被算计了呗。
可这话,在这种场合真要说出来,不出明天,自己就会出现在头版头条上。
呵。
不禁冷嗤了声。
事情都到这一步,拍下就拍下了吧。
“咳,没事的陈姨。”
陈夫人欲言又止的很,大概是恨铁不成钢?或者是实在没眼看?
裴景夏眨了眨眼:
“陈姨,真没事。”安慰道。
“行吧,喜欢就好。”
反正纪渊那小子又不缺钱。
裴景夏哪能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一千多万,说是全部捐出去做慈善。
但实则百分之九十五都被高层瓜分了。
所以啊,像陈夫人这类老油条,最多就意思意思出个十来万做做样子,可从来不会这般大手笔的把钱白白送给别人啊!
得亏薄家穷的只剩钱了。
一千多万罢了,跟普通人手里的一块钱差不多。
根本不会在意。
.......
最后两样压轴拍品,裴景夏并没兴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