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女人整个被抛在床上,幸好木床上铺了好几层棉絮,还算较软。
裴景夏紧紧闭着眼,没办法,身体条件反射嘛。
只是,一直都没感觉到疼,甚至还软趴趴的感觉,‘唰’的睁开双眸。
这一看,就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
嘶!
脑袋连忙往后退了退。
这时,男人一屁股坐在床边:
“薄少奶奶,你是自己主动坦白交代呢?还是等我大刑伺候?”
咳咳。
知道这个问题逃不过,裴景夏本来也没打算要隐瞒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从鼻子里冒出两声冷哼来:
“你离远点。”
这么近,总觉得这男人下一秒就又会动手动脚。
呵。
男人不但没离远,甚至还越逼越近:
“薄少奶奶,现在可不是你提要求的时候,老实交待问题吧。”
裴景夏咻的撇了两眼:
“你想知道什么?”
“就我刚刚问的两个问题。”
“哦,不管是近身搏斗还是车技,都是之前在国外学的。”
国外?
男人勾起唇,满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
“哦?我的人为什么没看到你有学过这些?”
???
等等....照这家伙说的,难道是....
“薄纪渊,之前在国外你一直派人监视我?”
十足质问的语气,已经带着浓浓的不满。
咳咳,咳咳咳。
这下某人是极度不自在起来,嘴角一动,就要开口。
谁知,话还没出口呢,裴景夏已经再次出声:
“我要听的是准确答案,要是还想狡辩的话,就不用说了。”
说完便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薄纪渊又不瞎不傻,自然听出女人是真的生气了。
毕竟,无论换做谁在得知自己几年的生活每天都在别人的监视下,恐怕都淡定不了吧?
不拿刀直接砍人都算好的了。
再说,无论国内外,这可都是犯法的。
“咳,老婆你误会了。”
“叫什么呢?”
汗。
“裴医生,裴医生行了吧?监视真谈不上,我只是安排人如常照看你而已,你一个人在国外,也不跟家里联系,谁不担心?”
说的倒是好听。
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诡辩了。
裴景夏如今也平息了几分:
“是吗?日常照看?”
男人可不想再被误会,连忙道:
“真的,你租住的公寓同层楼上是不是有一户陪读家庭?”
裴景夏仔细回忆了一番:
“是。”
那户人家也是国内过去的,比自己还早两年呢,是对单亲母子,平时见着也都会打招呼什么的,所以,裴景夏记忆还比较深刻。
“她们是你的人?”
“别,这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的人?跟我可没任何关系。”
只不过,刚好跟海外分公司有点关系罢了。
恰好你们又住在同一楼层,所以就让她们家时不时关注一下你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呵呵。
这话鬼才信。
但这家伙应该也就安排了那对母子,毕竟裴景夏之后去非洲的事这家伙显然并不知道。
想到这,倒还真没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