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阿广家,途中还遇上了几位婶子。
幸好这几位婶子没有之前那几位八卦,热情,最多也就打个招呼就完事。
薄纪渊都不由自主的吐了口气,可见,有多么的不擅长应付这些人和事。
“至于吗?”
裴景夏忽然开口问。
就是脸上看戏的表情都没收敛,可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嘲笑嘛。
要知道,能在这家伙脸上看到那么多的表情变化,实属不易。
啧啧。
看来,之前都是没遇上合适的人啊。
不然,那张冰块脸恐怕早就破功了吧?
心里正乐滋滋的想着,谁知,某人居然突然动手了。
“裴医生,看的可还开心呐?”
嘶。
腰上禁锢着某人的手臂,那叫一个使力。
摆明就是故意使坏!
“疼,松开。”
呵呵。
“还知道疼?”
又不是木头,这可是活生生的肉,怎么可能不知道疼?
不过,说疼也是也没太疼,也就比蚂蚁夹了下稍微严重点。
那可不,薄纪渊这货,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对他媳妇儿动手?
“行了行了,赶紧松开,财叔和花婶一会儿出来了。”
果然,随着话落,老两口从屋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脸上都是着急的很的样子。
“夏丫头,省医院那边怎么说?”
自从裴景夏她们带着阿广走后,老两口就在家里提心吊胆的,连田里的活都没去干,就坐在屋里,也不说话聊天,财叔不停的抽着水烟,花婶则时不时的就落泪。
哎...
眼见裴景夏没出声,老两口皆以为儿子问题很严重很严重了。
一时间,花婶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啊....”
就连财叔,也是满脸老泪纵横。
看着这一幕,裴景夏连忙出声解释:
“财叔,花婶,别误会,省医院那边检查过了,阿广脑子里没有问题,至于现在的情况,极大机率是因为受了刺激导致的。”
啊?
“夏丫头,我们听不明白啊。”
裴景夏脑子里快速组织了一番语言,才再次开口:
“意思就是,阿广身体上没病,之前是因为受到刺激导致大脑主动屏蔽了正常意识,我们只要找到刺激阿广的东西,阿广就能恢复过来。”
医学上是没有百分百确定的。
但为了让花婶和财叔老两口放心下来,裴景夏不得不这样说。
不然,老两口太苦了点。
随着裴景夏说完,老两口都愣了愣,好一会儿,花婶才有所反应:
“夏丫头,你是说...阿广他...随时会好过来的?”
如果是这样,老两口也能欣慰许多了。
“是的,花婶。”
瞬间,财叔老脸都抖了抖:
“丫头,这是真的?”激动的很。
“嗯,所以我们现在不用急,慢慢来,阿广会好的。”
花婶又哭了,不过这次却是喜极而泣。
“好,好。”
“马上中午了,就在家里吃中午饭吧,小夏,你可不能推辞啊,拒绝就是不给婶子面子。”
咳。
话都说到这份上,好像确实不好再推辞拒绝了。
说白了,就是老两口想感谢裴景夏,但村里人太朴实了,只能想着留人在家吃饭,不像外面社会,人情世故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