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笔钱多,但是也不是赔不起,没想到那人一直没出面,而是叫了刀疤几人每天去闹事,然后趁机再把厂里辞职的工人都招到了自己厂。”
季安安小声说道:“那机器应该不是自己坏的吧?”
陆霖余光扫了一眼季安安画的设计图,点头道:“嗯,那人买通了范厂长厂里的一名员工,就是上次我们一进去就看到的那位挨骂的年轻人。”
这还真是……
当时她也没想太多,还觉得就是员工普通的一句牢骚。
估计是当时那位年轻人看到他们了故意那样一说。
难怪,后面刀疤几人来的那么巧。
说不定也是那个人去通风报信了。
“那你们把厂接过来,谁管啊?你和三哥对纺织应该都可以说完全不懂吧。”季安安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胆大,一家那么大的厂房说接就接下来了。
而且,“你们花了多少钱啊?”
陆霖之前在深市挣的钱差不多都给投到买店铺和小作坊那里去了,他哪里还有钱买厂。
陆霖摸了摸鼻子,有点犹豫。
季安安看到他动作,就知道他有事瞒着她,“你快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去运缝纫机的时候,我其实是和三哥一起去吧,我们在那边……干了一票大的。”
季安安摸了摸小心脏,“有多大?”
陆霖好笑地把她搂进怀里,“也还好,就是倒卖了一些手表收音机之类的,大概赚了这么多吧?”
说着竖了两个手指头。
“两万?”
“差不多一人分了这么多。”
季安安:“……”
她记得之前陆霖去了一趟羊城,回来给每人带了一块手表,三哥又给家里带了一台收音机和电视。
大家还说这两人送礼都赶巧了,感情是两个人同流合污。
他其实也没打算瞒她,只是之前从深市回来的时候有答应她不碰这些,没想到季安民主动找到了他,说要跟他过去一趟。
看到他说要挣钱娶媳妇,他同情之心这不就突然泛滥了。
季安民要知道他这样甩锅,估计两人又得打上一顿了。
季安安还想再说,陆霖把她拉起来,满含情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被这样炽热的眼神看着,季安安的心跳没来由地跳快了几分,顺从地点了点头,“那睡吧。”
说着就准备爬到床上,睡最里面。
陆霖把她拉回怀里,“不急。”说着就吻了下来。
刚刚他瞥到季安安画的那张鱼尾长裙,脑海里就在突然闪过季安安穿上的画面。
季安安推拒了一下,“孩子……”
“没事,轻一点。”
季安安还想在推,陆霖已经直接把她打横抱放到了桌上,趁势又亲了下来。
这段时间两人都太忙了,晚上回来都是累的一沾枕头就睡。
说实话,她其实也想。
“小声点。”不过瞥到床上的两小只,她还是小声提醒道。
回应她的是缠绵炽热的吻。
……
……
……